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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章 交易归来

    又在流水山洞住一宿,这次我专心教她识数,我把阿拉伯数字用烧过的树枝写在墙壁上。

    教她加减法,从十以内,再到百以内。她是巫,本就是部落最聪明的人,她用自己的隐忍与方式硬是在我困的不行的时候,正确算出我列出的两道题。

    当我睡觉醒来,流水这老女人已经快把半面墙写满了数字。我被这种精神深深地打动,就带着流水到广场上找一处都是沙土的地方用手抹平。

    先用树枝写字,抹平再用手指写字,并问她懂了吗?

    她激动地使劲点头,我告诉她,以后我来接她去我的部落,我会教她更多东西。流水再次使劲点头。

    吃过早饭,我便带队出发,来时十九人,回去七十九人。石部落的人很兴奋,未知的世界大门为他们打开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让他们干起活来特别主动。

    每人都背着大捆兽皮努力前行。我在后面看着体壮如牛的女人,心里直笑,自己喜欢大胸细腰的长腿女人,她们现在大胸长腿都有了,但这腰也太粗了。

    再看看后面背着孩子的女人也是一个壮实。为了有更多劳力,我用4根绳系着兽皮四角,把孩子用兽皮兜住屁股,四根绳在女人前面十字交叉,再绕过腰绕过孩子绑紧就可以,这是东北女人背孩子的背兜子简易版。哎,啥时候能遇到大胸细腰白大腿的女人呢。

    负重和女人影响了我们速度,中途补充了水和食物时,休息一会,也把孩子放下活动活动,该吃奶的吃奶。

    随后大家继续出发,晚上月上三竿才返回山洞,匆匆吃完就让女人孩子在山洞休息了,实在太累了,尤其是背孩子的女人,还得带着肉干充当大队人马的口粮。

    找到松,让他和熊大熊二分三组在周围设绳套陷阱。然后男人们都在洞外将就一晚。

    第二天早上,三人带队收获完猎物,回来吃干巴的烤肉当早饭。

    回到部落时临近中午。

    正是准备吃午饭的时间,广场上的人看到男人们背着大捆的兽皮卷,一大群年轻的女人中还有不少人背着孩子,气氛一下热烈起来。大家都知道我去换兽皮,这怎么还带回来一帮女人呢。

    当我告诉大家,这三十个年轻女人将成为秦部落的族人,另外十五人是石部落来学习的人员后,把这男人高兴的,谁不喜欢新鲜的呢,尤其还是年轻的呢。女人们同样也高兴,干活有了帮手不说,还借来10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想想都兴奋。

    巫看着新加入的女人,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族长就是大骗子,出去一趟,又拐回来和当初部落一样多的人口,太开心了。

    松和熊大熊二等男人提出去江边吃午饭,我也正有这想法,都啃三顿烤肉了。于是把兽皮都交给巫,由女人们晾晒在广场上。

    我们这队人直接去江边吃饭。一路上男人们纷纷在新成员面前献殷勤,讲解着秦部落的现状。我心中暗自发笑,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到达江边,这里也正在吃饭。看到我们到来都是大吃一惊。了解情况后,热情的人们把锅里炖的鱼汤让那15个妈妈先喝。大聪明马上带人拿着所有的陶罐去打水,准备重新炖鱼。

    这里既是打鱼场也是烤陶处,碗勺都是人手一个。石部落的人哪见过这些,尤其是喝鱼汤的妈妈们,从来没吃过如此鲜美的食物,这秦部落,不是我们的部落也太富有了,感谢石部落把自己交换过来,感谢族长接收自己,强烈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等水的功夫大家参观了陶坯和陶窖,放在一边烧好的陶器让人爱不释手。

    当锅里重新炖起鱼后,全部陶罐都被架起来点火炖鱼炖肉。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新来的四十名年轻女人面前,所有的男人都表现欲爆棚。

    所有人都饱餐一顿后,留下石部落男学员和五名男人挖土和泥,捕鱼队抽出六名男人脱坯,同时补充六名女人捕鱼。

    熬油熟皮组五人已经晾晒起二十多张兽皮。我觉得这效率太低了,让松带女人孩子先回部落。自己带领闲着的男人去长着芦苇的河边。在水浅的地方把木杆插入河底圈出一块地,留作以后浸泡之前干硬的兽皮用。

    回到部落和巫松商量一下,新增加的这些人中,5个学习的女人与换来的30个女人先学搓绳技术,那10个男人白天挖土和泥,晚上学习搓绳子。女人们学习完搓绳学习织网,编筐编篓。本族女人学习完考核,前10名进入编织组。

    吩咐熊大熊二找来一堆2米多长杆,准备在山洞东面靠近养殖场的一片空地上搭一排窝棚。

    先把两根长杆一端用绳子绑好,分开杆子另一端一米五宽,用一根长杆离地二十厘米分别绑好,再用相同方法绑一个等腰三角架。把两个三角架垂直立在地上,交叉位置搭一长杆绑紧,另一侧也同样绑紧。顶部交叉的位置搭上根横杆,同侧两个斜支架中间位置再绑一横杆,一个窝棚框架就搭好了。现茅草来不及了,就往上边蒙兽皮。这活没技术含量,一看就会。大家齐动手,一个小时没到就搭好十架窝棚。窝棚里垫上兽皮,铺上干草,一个室外的居所就建成了,这下不光石部落的人惊住了,连秦部落的人都惊住了,还有这么漂亮舒适的小屋。我把这窝棚留给石部落那十个借来的男人。

    这时秦可卿过来问我,这新来的三十人和学习的五人,编织组安排不下,怎么办,我看到刚搭好的十个窝棚,突然灵光一闪。决定在广场西面再建二十个窝棚,就叫爱屋,以后想交配的男女就去那,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在可以分给新来的女人,两人一窝棚,窝棚这东西冬天不能御寒,弄太多也没有意义。

    部落里真是人多好办事,建设大军转移到广场西侧在我指定的位置搭建窝掤。这下原来秦部落的人也纷纷要求住窝棚,我告诉他们这是暂时的,我会让大家都住上房子的,只要大家努力。孩子断奶的妈妈把自己孩子交给孕妇和喂奶的妈妈带,由部落统一养育幼儿。

    晚饭前,所有的窝棚都搭建完成。

    我带男人们带着换来的兽皮去江边。把兽皮一张张打开铺在围起来的水中浸泡。叫来熟皮组的五人,让她们在皮子软化后重新刮脂和碎肉,然后再用油鞣制。以后所有陈旧的皮子都如此处理。感觉人手紧张可以找巫申请调人。五个人大喜。

    然后在这里吃晚饭,这次是炖肉,烤鱼。

    抽空数了一下,这段时间已经脱了一千多块坯。随着男人的增加,相信脱坯速度会更快。

    因为要安排住处,吃完饭就收工回部落

    熊大熊二顺便背两篓醒好的陶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