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由进攻变成防守,任务改成了建设地方。
没有没收西洋人修的铁路,反而大都督府再次向西方洋人抛出了橄榄枝,出卖20年经营权,兴建各省级铁路。
一时之间,民间的建设公司开始投标各省省道,大都督府的北方银行给他们贷款。
反正水泥,铁轨也能卖的盆满钵满。
大量的基础建设项目,使得一个个省的劳动力形成了缺口。只要卖点劳力,总会有活干,能吃饱饭。
占领区以极快的速度平稳过渡。
新的政策是大大的减轻了平民的负担,使得平民都得到了实际的好处。新的统治者反而让大家过的更好。
一下子多出了五个行省。
而且是交通便利,有大量铁路运输的地方。
西洋人的铁路,商品在新的政策下能赚的更多,特别是橡胶这里几乎是供不应求。
而现在研究所里出来的是飞艇,由电解水取得氢气。这是最便宜的方法了,主要是现在还没有能力大量地利用天然气中提取氦气的能力。
使用氢气的风险系数高。
使用了飞艇,可以利用发动机来控制方向和前进。
还能装上大量的货物与人。
江宁郡临时都城。
龙椅都被搬了过来,今天高处的皇帝穿的龙袍是格外的精神,也许是天高任鸟飞了吧。
大量的大臣还是跟了皇帝,门面还是要的。
“陛下,一路之上,苏江、徽安、南河、北湖、江浙等省的兵权都让袁宝的新军收编了。现在这几省的军队全是我们的人。”增翻兴奋极了,没有了掣肘,说话都大声了。
“好,干的好。不过这袁宝可不可靠的,不要把朕卖掉。”光宗担心地问。
“放心,他是臣的学生,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还是派出监军不能让他一家独大,传旨康君为着手变法。朕要发奋图强,势要反攻镇北军,夺回朕的江山。”
“陛下有此志,大荆兴旺在望,大荆必胜。”
正在两人兴奋地讨论之时,康君为走了进来,打断道:“陛下,不好了,老佛爷跟来了。”
“到哪了?”
光宗皇帝大惊失色,从小就怕这老巫婆。
“已经在江浦县下了火车,马上就要杀到了。”
“妈滴,一不做,二不休。传旨袁宝,派兵把人圈禁起来。”光宗硬气了起来,这座大山必须搬开。
“是,陛下!”
而康君为正在起草完善着君主立宪制的奏折,一旦立宪,自己的权利会被无限拔高。
当君主的能力有限之时,内阁就能把皇帝架空成一个雕像。
袁宝刚布局完江宁城的城防之时,一封圣旨就到了。
“提督大人,皇帝来了密旨!”一个小公公晃动着马尾扫,从袖子里取出一份金黄色的折子。
刚看上了几眼,心中一惊,递了几两银子过去给小公公。
坐立不安地坐于太师椅上。
“大人,皇帝是不是给大人升官了?”一个官将抱了抱拳,说道。
“升个屁,要老子把老妖婆抓起来。”
袁宝大骂,口水飞溅。
“我们帮他控制了各省守军,不来个总督,反而是这个内斗的任务。”
“唉,老东西都70了还拉着我们下水。”
“皇帝年轻,老家伙不知道还有几年活,这次押错宝我们就永无翻身了。”
“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吗?可惜这老东西控制了我们全家,全部边军将军的家人都让他控制着。”
袁宝十分的无奈,一边是前程,一边是家庭。
“投靠老家伙有什么好处吗?只要咱们有足够的实力,也不怕皇帝对我们怎么样。”副将段瑞说道。
“这个站队后果是很严重的,老家伙的烂船还有几千钉,皇帝就只有我们一家兵力。”
“老家伙现在只有一万的禁卫军,我们靠哪边,哪边就胜利。”
“万一咱们动手,我们的家人就危险了。”
“咱们还年轻,老婆还可以再娶,儿子还可以再生。父母嘛,唉!”
“老段,你给老东西一份皇帝要圈她的意思过去,看看她有什么看法。”
袁宝最后还是重在前程,没好处老子只能选皇帝了。
“妙啊,大人,一切就看命了。”
江浦县火车站边。
李公抢了顶大轿,八个人抬的过来。
“老佛爷,您受累了,请上轿!我们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到江宁府。”
“嗯,这铁车坐的哀家屁股都疼了,没有咱轿子舒服。”
正在这个时候。
“报!”
一个禁卫骑着大马跳下马背。
“老佛爷,这是袁宝给的折子。”禁卫跪了下来,把折子递了上去。
太皇太后接了过来,打开一下,吓了一跳。
“放肆,太放肆了。狼子野心,狼子野心。”
“叭!”
把折子扔到地上,李英忙过去捡了起来,一看,也是双手发抖。
“哀家白把他养大了,想不到是个白眼狼。”太皇太后气的直打哆嗦。
“老佛爷,我们还有一万禁军,边军。皇帝太大胆了,这种不孝之人,应该”
“嗯?应该怎么样?这是你能言论的吗?”
“奴才该死。”李英直跪了下来,已经汗流浃背。
“传旨,加封袁宝为两江总督,太子少保。”
“老佛爷,这袁宝要圈禁您,你还加封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鱼死网破之局,袁宝把选择权交给了哀家。不给他点实际的好处,他就拼的家人都不要收拾哀家!”太皇太后盯着李英,几十年的权术玩到了出神入化。
“老佛爷英明。”
“走,快速前往江宁,皇帝不合适再出面了。就让他在龙潭镇待完下半生吧。”
“喳!”
随着大量禁军匆忙杀向江宁。
一道快马快速飞向江宁,已经达到了八百里加急。
这时,光宗皇帝正在与各大臣在商议着康君为的君主立宪制。
“陛下啊,祖宗几百年的基业,不能让康君为给毁了。这君主立宪就是削弱皇帝的权限,有当年臣强主弱的局面啊。”一个内大臣跑地哭着大喊道。
仿佛全场只有他一个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