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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看你有点眼熟

    回到大屯,马小丁忙的陀螺转。

    矸石山阳历12月份就签完合同了,他没有去接收,而是让原来的承包者,继续收一个月的煤,算是交个朋友。

    十里八村捡煤的人,小丁明确说明。春节前的半个月不收钱,算是给大家的福利,过了年以后全部接收,规矩和以前的一样。

    他让尹士同去管理矸石山,并让他买了平头大挂车,雇一个司机,从矸石山往他的囤煤场拉矸石,运费按市场价算。尹士同有了双收入,还不算年终分红。

    商业街动工了,牛二胖带着两百多工人,全线铺开,干的热火朝天。

    掘进队的工友们轮流请他吃饭,感谢他送的年货,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么多人,一家几百块,马小丁是出了大钱的。没人能有这样的胸襟,挣钱的饭碗还是他给的,略表心意是必须的。

    马小点的酒量大家都是知道的,举起杯来第一句话就是我干了你随意,有些家属也被他的豪情所感染,居然也跟着喝一点。

    刘桂芹觉得自己也不能落伍,也试着喝一点儿。一个星期过去了,每天两顿酒,刘贵琴成了小吃街街有名的一杯倒。

    她是半杯脸红量正好,一杯就醉绝对倒。一杯是二两半,家属里面就她量不行,脾气还倔得很,一定要把酒量练出来,结果是一天醉一次,啤酒大半瓶,喝完整瓶就醉倒。

    马小丁没办法,贵琴醉了,就把孩子交给武玉屏看着。他这几天很解馋,送孩子的时候,青玉和他玩贪吃蛇游戏,这也是两个人商量出来的新暗语,新出的一款游戏里的游戏,有人从广州捎来送礼的,青玉每天都玩。武玉屏看孩子,青玉拉着小丁在房间里玩一会游戏再走。

    进屋就把游戏声音调大,一只手乱按游戏按键,一只手抓蛇,努力的练习着,说啥都要超过贵琴,这想法痴迷的很。

    小丁有点怕了,他自己承受不住,做出越礼的事来,回家之后就折腾贵琴,贵琴醉了也不管,别有一番情趣。

    他要把自己放空,累的乏力了就没心思想青玉了。绝对不能越过最后一关,不然自己都没脸活。

    正月十四小金回来了,孔云生特意给她放了三天假,回家过个十五,和家人团聚一下。

    从省城坐车到县城,又坐车来到了大屯镇,走进小吃街,远远的就能望见大屯煤矿的北大门,几个月没来了,小金想哥嫂和大侄子了,还给马强买了一堆礼物。

    走进小吃街没多远,看到有六七个人从一个饭店里走出来,其中有两个人特别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饭点早就过去了,小吃街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小金穿着时尚,背着个大挎包,一看就是大城市里来的,这几个人看到小金,戴帽子的一个人把手一挥,几个人就把小金围住了。

    小金站都不动,把丹田内的气运行起来,那个戴帽子的来到小金面前说:“愣头青,还认识我不”?

    小金实话实说道:“看着眼熟,想不起来了。你是哪位,我们好像见过”。

    戴帽子的那个人哈哈大笑,把帽子摘掉指着自己的头说:“还记得你那一刀吗?你小子命挺硬啊,挨了几刀居然没死”。

    小金瞬间想起来了,这就是砍了五刀的那一伙人,眼里的火苗立马窜了起来,双手把挎包抓起来,怒声吼道:“狗崽子,原来是你,公安还再抓你,你还敢如此嚣张,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一伙人立马拔出了刀子,在手里来回惦着,长相凶恶,头上挨了一刀的这个家伙,头上的一片头发没了,看上去就像一个秃瓢,他笑呵呵的说:“别紧张吗,你是挨了几刀,我也被你搞得毁容了是不是?咱们好好谈谈,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你是条汉子咱们没必要打打杀杀的吗”。

    饭店老板早就看出不对劲儿,这条街的人都认识小金,看到小金被几个人持刀围住,饭店老板从后门跑出来,去矿门口那个饭店喊小丁,小丁昨天在他这儿吃的饭,今天他看到小丁去了这一家。

    小丁为人特别仗义,每家饭店吃三天,从来不在谁家多吃一天,大家都有钱赚,还不用相互竞争,人人都很佩服他,不论年龄大小都喊一声丁哥。

    跑进门他就着急忙慌的喊丁哥丁哥,贵琴站起来说:“宋老板喊小丁有啥事儿?他刚才被调度室的人叫走了”。

    宋老板忙说:“小金回来了,在我饭店门口,被几个人拿着刀围住了,我听他们拉呱,是之前在城里砍小金的那几个人,快去找人喊钉哥”。

    刘桂芹今天喝了半瓶啤酒,脸有点红,她听到这眼睛都红了,把孩子塞给旁边的职工家属,转身跑进厨房,手里拎着两把菜刀,疯一样的冲了出去。

    宋老板说:“快派个人去喊丁哥,我去挨个店喊人,是男人的都拿家伙跟上,不能让小金吃亏,去干他们”。

    刘贵琴很庆幸,今天穿了一双双星运动鞋,跑起路来很跟脚,他远远的就看见几个人在围着小金,小金个子高,在他们中间特别明显。

    大屯镇的公交站牌下,百合提着一个小型的箱子下车了,小金前脚走,她后脚就买车票跟来了。她得到爷爷的准许,过来陪小金过十五,顺便见一下他家里人。

    百合的病好了很多,不再每天晚上做噩梦 ,小金不陪她也不会做噩梦,就是夜里经常醒,一晚上要醒十几次,离开小金她就睡不好。

    秃瓢没掏刀子,他拍着小金的肩膀说:“兄弟,那天你纯粹是多管闲事,不能怪我们砍你,你大难不死,我挨了一刀,咱们算是扯平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去公安局撤诉,就说是你先动的手,把事儿揽过去,把我的通缉给消了,我们从此当朋友,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什么事给我说一声,在县城里我保证能罩着你”。

    小金在等,他的感知力比之前多了一倍有余,他能感知到煤矿大门附近的几个饭店,出来不少人,手里拿的家伙在往这跑,这条街都认识小丁和他,一定是有人喊来帮忙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没感知到到哥和嫂子。

    小金冷冷的说:“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秃瓢揽着小金的肩膀说:“有事好商量,你说个条件,我看看能不能接受”。

    他话还没说完,一股香风吹过,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对着他的头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