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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众说纷纭的传奇缔造者

    The only thing oriental about me is my fae

    (我唯一还算属于东方的就是我的面孔。)

    我们全由上帝创造,但蒋夫人是造物主的杰作。

    ——服务蒋家四十年的周联华牧师

    2003年,美国《时代》周刊以《钢铁塑成的花朵》(A Flower Made of Steel)形容过世的蒋宋美龄女士。周刊指出,蒋宋美龄生前深受国际媒体重视,她和蒋介石分别或同时登上《时代》周刊封面多达十一次,其中她单独出现三次。另外,《时代》周刊还多次登出对她的专访。

    《华盛顿邮报》曾刊登长篇文章,用很大篇幅叙述了宋美龄女士的一生。文章说,宋美龄是20世纪30至40年代全世界最有权势、最知名而且最有争议性的女性之一,也是那段时间对美国对华政策具有高度影响力的人物。

    画画是我这一生所知最费精神的工作。我在画画时,忘掉了世间一切,我真希望我能什么事也不用做,就是画呀画呀画的。

    在全世界的艺术中,中国画是独一无二的。因为画与诗融为一体,两者使中国文化更为丰富。

    宋美龄选择了绘画,并认真地聘请台湾最知名的黄君璧和郑曼青两位名家来教自己。后来的宋美龄能够用均匀的笔触描绘优雅的花卉,她画的淡墨山水细致得像布鲁塞尔的花边。虽然学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卓然有成,画风颇有大家风范。晚年在美国的岁月,除了绘画、写毛笔字等消遣之外,宗教生活是她生活的重心和永恒的精神寄托。

    在宋美龄的身后,是横跨三个世纪的是非成败,是曲终人散后依然余音袅袅的毁誉参半,众说纷纭。

    宋美龄在台湾家中作画

    宋美龄画作

    宋美龄遗物

    蒋夫人多年来始终是以一种征服人的魅惑与假装对她的谈话对方发生兴趣的方式来应付人——尤其是男人,这已经成为她的第二性格。我怕看她的第一性格发作,说实话,那会吓坏我。

    ——美国前总统罗斯福的儿子埃利奥特·罗斯福

    她被视为一个历史人物,但不再是圣人。

    ——台北市政府发言人(一九九七年)

    美龄有很多倾慕者,这不仅是由于她的美丽,还因为她身边聚集的那团火以及她的真诚。

    ——图埃尔教授

    她宝石般的话语和珍珠般的美丽让人倾倒。

    ——《生活》杂志记者弗兰克

    她的演讲让我们热血沸腾并且让我们认识到了中国的灵魂。

    ——共和党女议员

    她能冠冕堂皇地谈论民主,却不知道如何实现民主。

    ——埃莉诺·罗斯福

    中国人不信任她,因为她太西化了;西方人不信任她,因为她又太中国化了。

    ——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

    我相信,蒋夫人的智慧、说服力和道德力量可以使她成为一个重要的领导人。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

    回首当年,国难方殷,夫人致力全民抗战,促成国内团结,争取国际援助,弘扬抗日民气,救助难童伤兵,厥功至伟。今夫人年事虽高,犹时时关心国家之强盛,民族之再起,于海峡两岸关系之缓和,亦多所推动。

    ——邓颖超

    蒋夫人对东方可以代表西方,对西方可以代表东方,吾人能有蒋夫人其人,深信双方必能如弟兄手足,真诚合作,达到最后胜利。

    ——维斯理学院前校长麦克菲女士

    对美国人来说,她是中国贫民的公主,在中国的美国女儿。

    ——美国作家西格雷夫

    议员们全被夫人的风采、妩媚和才华吸引了,惊愕了,缭乱了。议员们全体起立,热烈鼓掌达四分钟之久以后,蒋夫人开始演讲,她的主题是:战胜日本比战胜德国更重要,美国应当让她的人民去中国战斗,而不应该在太平洋花费那么多的力量。当她说到,经过五年半的抗战,中国人民相信“与其忍辱接受失败,不如光荣地冒失败之险,去争取胜利”时,欢呼的掌声达到了高潮。

    ——《生活》周刊

    蒋夫人除了担任她丈夫的议员,还具有其他意义,一般人认为:一位领袖的妻子系因夫而贵,与个人在历史上的表现无关重要。这种看法,不但忽视一位领袖妻子在幕后所担任的任务,且玷污了领袖妻子所具有的特质与性格。我相信,蒋夫人的智慧、说服力和道德力量,已使她自己成为一位重要的领袖。蒋夫人是一位文明、美丽、整洁、女性化及坚强的女性。

    ——尼克松《改变亚洲历史的人物》

    1924年我在美国维斯理学院留学时,我的美国老师经常自豪地和我说,本校有一位中国学生,即1917年毕业的宋美龄小姐,她非常聪明、漂亮。在我至今为止见过的妇女中,确实从未有过像夫人那样敏锐聪颖的人。她身材苗条、精神饱满,特别是那双澄清的眼睛非常美丽。宋美龄并不是一个政治的符号,一个令人生厌的达官贵妇,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是一个极有中国传统美德又受西方现代文明熏陶、善于交际的夫人。

    ——冰心《我所见到的蒋夫人》

    宋美龄有较高的文化教养。她头后梳一个小发髻,旗袍贴身,大衣适体,穿高跟鞋,在甬道上都是轻步走过,我每次碰到,她总是面带微笑,平易近人,每每不觉得有骄矜盛气,和她谈话不觉得拘谨。她言谈委婉适度,声音从不放重,六年中,我从未见闻过她和蒋有过口角。她和别人谈话,总是只让对方可以听清楚就是,从不大声,颐指气使。

    ——汪日章

    一位乱世美人,以女性的非凡情感,影响了大千世界,值得我们永远品味和思考。

    ——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

    蒋宋美龄成了历史上最著名、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她影晌了两代美国人,美国人多年来一直把她列为世界上最受欢迎、最受尊敬的十位女性之一。她影响了美国领导人做出的决定,并通过这些决定影响全世界整整三十年。

    ——美国作家斯特林·西格雷夫

    一位聪明、有头脑的女人。持有西方的观点(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能够理解一个外国人对此做出的反应)。她直爽,坚强,精力充沛,喜欢权力,重名誉,喜奉承,对于她的过去满不在乎。在与外国人打交道时,她从不向西方观点让步。中国人永远是正确的,外国人永远是错误的。文笔引人入胜,但也失于肤浅,对西方的缺陷极尽讽刺,但从来不提中国任何一个微小的缺点。能够随心所欲地施展魅力。她知道该怎么做对蒋介石有很大影响力,主要是好的影响。有几次帮了大忙。

    ——美国将军史迪威

    蒋夫人是美国人民的亲密中国朋友,我为她的过世感到难过。

    ——美国前总统布什

    宋美龄绝顶聪明,是“近代中国找不出第二个来”的人物。西安事变之后,我之所以没有被杀,是因为蒋夫人保护了我。

    ——张学良

    宋美龄对于我,永远是一位公主。

    ——陈纳德

    夫人的能力,抵得上20个陆军师。

    ——蒋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