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源见他回来便上前低声说道“上面已经在催我们抓捕了”
说罢,脸沉难看,明明是个公家人员,却来给被通缉人员通风报信
林信平明白他的难处,这些天都是他以医院人多为由,不肯进行抓捕,但他比较不能一直压着
“谢谢你了,大胡子哥,我晚上就走”
大源转身离开,林信平则又回病房内
“爸妈,你们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不要回家,直接就去崂山太清宫,我会在哪里等你们”林信平深吸一口气说道
阮少君说道“你去吧,我们这两天就过去”
林晓财说道“家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出院我们就直接去,你自己先走吧”
到了晚上11点,林信平直接从医院门口处出来,大源与另外一人在后面跟着,到了对面的公园里他转头问道
“这样不是办法啊,有什么办法可以免罪吗”
那人说道“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若是无罪自然放了你”
这话一出林信平也不想跟他多说,上去直接动手,那人抽出一把软剑,如龙蛇起舞般,剑影不定,甚是难防。
大源也拨出长剑,兼顾挑刺,配合密间
林信平御起桃木剑青光溢彩,独战二人
这只是招式上的交锋
只见那人剑指为笔,在手掌作符,而后便向他拍去,这出掌无光无彩却暗含霸道罡劲
大源结印指天,风沙骤起,惊雷连降,毫不留手
林信平见时机差不多了,直接施展天地游便离去
那人皱着眉头看着他离去的光影说道“这就是他那诡异的身法?”
一转头却发现大源早已在边上坐下抽烟了,便走上前去
大源递了根烟道“追不上的,比飞机还快”
那人无奈只得坐下抽烟
林信平离开后直接回崂山院落中,这里以后就是给他父母住了,他需要先收拾一下
又去前院找了宗和说了一番
三天后,林信平父母顺利到达崂山,身上的绷带还在,只能让他们先去附近的医院换药,而他又去找宗和说道
“宗和主持,这十根金条你拿去”
宗和见他拿出金条讶异道“太师叔祖,这庙里还有钱,不用如此”
林信平说道“拿去吧,这八根是给庙里的,其他的两根你换成现金拿给我,没问题吧”
宗和说道“没问题,只是…”
林信平摆手打断他,他算正云子的师弟,在这里自然不是问题,但是他父母不是,所以还是给点伙食费比较好
想了许久,林信平也不知怎么去解决这些事,但总被这么盯着躲起来并不是办法,应该要主动出击了。
而现在,需要先陪陪父母几天
“太师叔祖,我回来了”
喜儿的声音传来,进门后却看见有一对老人家
林信平看着他道“喜儿,这是我爸妈”
喜儿刚想叫人却回头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叫?”
“叫叔叔阿姨就行”
喜儿上前行礼叫人,他俊俏可爱很是讨人喜欢,阮少君还以为这是林信平在外面生的,更是疼爱有加
“喜儿啊,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差不多也放假了,帮我多照看我父母”
喜儿说道“太师叔祖要去那?”
林信平说道“去找些不认识的朋友叙旧”
喜儿皱着眉挠着头不太明白他的话
林信平拿出一把木剑和几本书给喜儿道:“不让你白干,这把雷击木剑和我写的几本炼炁之法送给你,如果看不懂你就抄,多抄几遍就懂了”
喜儿兴奋接过说道“太师叔祖,你见外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信平交代完就径直离去
他其实也是没有目标,不知要去那找五弊门的人,只能到处看看有没有那个奇怪的标志,他大致也搞清楚了。五弊门是做见不得光的事,带着标志的地方是明面上的生意,而实际又都是蛇鼠一窝
“这生意做的真大啊”
林信平看着眼前的这座购物广场,抬步便从写字楼区域走了进去
进去后在门匝处刷工作证却没有反应,不待前台接待处的人来,他便转身从隔壁的货梯上楼
到了33楼,看见了一个公司名称下方带有那个标志便直接进去
一个前台起身问道“你好,先生你找谁”
林信平想了想说到“我是来看风水的,是这里的老板找我来的”
那前台紧着眉头打量他问道“是谁找的你”
“你直接问你老板,他就知道”
前台便拨了电话,而意外的是另一边居然让他过去
林信平便在前台带领下来到一间办公室
进门后,办公桌处坐着一个西装笔挺,头发油光锃亮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见他进门起身微笑道“是其他区域的?”
“嘭嘭嘭…”
林信平也不废话上前抓着他的头发便连续撞向桌面
“哎呦,停停”
只见中年男子额头黑紫,上气不接下气,面容惊恐的看着他
林信平直接问道“五弊门的人在哪?”
“什么五弊门,我不……”
“嘭嘭嘭…”
“我说,我说”中年男子受不了折磨屈服道
出了写字楼,直接奔郊区而去
这里是一片别墅区,该说不说这些犯罪分子一个个倒是富贵淫奢。
林信平在外面打量着一栋三层别墅,看起来占地两亩有前后花园,里面还停着几辆车,他直接翻墙而进,悄悄来到后花园处,只见有三个人在游泳池里冬泳。
待他们游完上岸,走至躺椅处晒太阳
林信平立即闪身而上,抽剑便斩去
“你谁…”
三人反应不及,三颗头便滚入池水中,立时便染红一片
转身就向别墅内走去,不论男女,不论是否为普通佣人,尽数斩杀
这时从前厅跑来了四人,见来人不分原由便杀人,也各自施展手段
有一人拿着个坛子便向林信平扔去,见坛子飞来他抬脚便踢向一边,按电影情节这种东西都是不能弄破的
又有两人持砍刀杀来,还有一人凝结煞气,那人还拿着血淋淋的东西,不知何物在嘴里啃食,运起阵阵灰雾,如同一张鬼脸,直冲而来
林信平负剑掐诀,身放银白毫光,近身解决两个后便抬剑刺去,灰雾在他身旁碰上毫光便被冲散,直直一剑穿喉而过
“嘭”
陶瓷破碎的声音传来,回头望去,那抱坛子的人一脸苍白,手腕上血流不止,地面上有十数只如贴着金箔的蜘蛛反耀着金光,此时围在一处舔食着那人的鲜血
就在那人面目狰狞时,地上的蜘蛛动了起来
十几只蜘蛛分散包围林信平,他只知这些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抬手一剑,寒茫闪过,蜘蛛被劈成两半,却见那蜘蛛身上流出绿色液体,地面的大理石竟然被腐蚀了一大片,而后又成绿色烟雾飘散开来
林信平皱眉看着,感觉那烟雾必然剧毒,也就没敢再劈砍蜘蛛了
“哈哈,素蛛是死了才最可怕的”
林信平直接飞剑而去将他穿胸而过,又引出三昧真火对着周围的蜘蛛就点了过去
十几只蜘蛛被烧着,却冒着阵阵绿雾
他飞身后退到了户外不去理会
而他后退之时一道刀光从二楼向他头顶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