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两人能随身携带枪都能看出来他们本身的不容小觑,但真要是洞里面的鬼怪比起来,恐怕还不是对手!
“跟我们说说,这个闹鬼事件是怎么回事?是有人装神弄鬼,还是真的有鬼?”
林涯几人也没有托大,毕竟这是苏长海交代的任务,而且作为苏大师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他们也觉得这闹鬼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是真的鬼怪!不是人为!但山洞里的鬼怪只能待在洞里,但村里每个人每晚都会做噩梦!”
“而且村里的人还时常看到鬼影!我们两个也看到了,绝对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她们肯定不会去麻烦苏长海来管这些事的啊!那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
叶三娘和桂凤姐颇有些激动的说着,说这些话也只是希望对方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别掉以轻心!
“这样么?”
林涯捏着下巴陷入沉思,他相信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闹鬼,事态的严重性就完全不一样了!
未知的,永远都是最恐怖的!
“林哥,都到这儿了,就算危险,也听他们说了,鬼怪出不来,先让我们进去探探虚实,这也可以为苏先生做更多奉献!”
叶河在一旁催促着,显然他并不觉得这到底有多可怕,毕竟这么几天下来,也只是鬼影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行!进去!”
“我们先走前面。”
林涯发号施令,哪有让女人在前面探路的道理,四人排成一条直线进入其中。
洞口足够大,并且是斜下的,光线并不好……或者说,里面有东西将光线格挡在外。
继续往前走,除了一片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一点视野,伸手不见五指,这可走不下去啊。
“你们有带手电吗?”
“我们提前带了。”
叶三娘和桂凤姐同时说道,她们考虑的倒也是十分周到,毕竟之前这个洞就已经探索过了。
林涯几人也顾不得什么,这里面太黑了,没有手电绝不能轻易走动。
而刹那之后,叶三娘和桂凤姐同时拿出手电,并同时打开想要照亮整个洞窟。
然而这诡异的光芒绽放,几人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勉强能看到,但是就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无论从什么角度也无法看清前方的路。
“清人之修,浊人勿扰。”
谁?!谁在说话?!
六人内心不由得大喝,尤其是叶三娘和桂凤姐,之前她们来过啊,可也只是见到一些飘荡的鬼魂,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啊!
众人眨眨眼想要看清,但什么都看不到,但在耳畔的声音并没有在此断绝。
“此地非汝所能及,离开!”
只看到那白光一闪,四人看到了听到了这一生最恐怖的景象和声音!
那是地狱的怨魂在嘶吼!
四面八方而来的枷锁封印着这个不祥之地!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砰!砰砰砰!
林涯迅速拿出枪连射几发子弹,然而什么都打不中,在手电的灯光之下,华丽的子弹枪火唤醒了所有人的神智!
众人惊恐,他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吗?!
眼前除了寒寒的白骨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而更加让人惊恐的是,这些白骨的摆放异常规则——形成一个个文字。
“你……们……身……后!”林涯一个字一个字打念出来,登时,所有人的脖子都像是套上枷锁,扭动的僵硬。
这,开玩笑的吧,肯定是恶作剧的吧!
“玛德,老子还会怕你一个鬼魂不成!”
柳川大吼一声,猛地往后面看去——
那是一个人!不不不,是一个浑身沾染了鲜血,脸部塌陷破裂,头顶满是蛆虫的鬼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的那么清楚,但事实就是如此,他看到的就是如此啊!
“卧槽!鬼啊!”
柳川差点吓得尿裤子,这尼玛上山村好危险!果然苏大师待过的地方不能小觑!
他直接撒腿就跑,根本不管不顾。
其余五人也是如此,当他们回到看到那惊悚的面孔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
这种压抑比什么都难受!
大喊一声“鬼啊”,然后接二连三的跑出洞外。
许久,那鬼怪方才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胆小了。”
“这里必须先封锁住,绝对不能再让人进去!”
林涯深有体会的说道,刚才那个鬼怪实在是太吓人了,这件事显然已经超出的他们能够理解和处理的范畴还是等苏大师前来吧。
他这么说无人反对,其余人也是紧张的点点头,目光所及的那个黑漆漆的洞口更是无比诡异起来,似乎随时都会跑出来鬼怪一样。
整个县又开始重新运转,一切如常。甚至于绝大部分普通人甚至不知道万氏集团的大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会去在乎。
地下城的一众杀手被衙门的人关押起来,尤其是萧若溪,更是由章扬宇三人同时带走。
警察厅的人对此自然是无法触及的区域,到目前为止他们也只是在周边打打酱油。
倒是贺玫这次出乎意料的沉寂,她连衙门的门槛都进不去,更别说调查那个家伙了,自然心有不甘。
周边的媒体也报道了万氏集团的所有事情,这些所有事情不包括于苏长海存在,尤乐乐等人的死引起愤懑,同时也有感激于那个调查这次事件的神秘人。
媒体也只是听警察说,但鬼知道这个神秘人会是谁?搞的还真是神秘。
当然这些敬仰和感激的人也让苏长海这一次得到了救赎,那漫漫的飘荡而来的磅礴灵魂力在一瞬间融入别墅中仍然平躺着的苏长海身上。
在深渊世界沉沦的苏长海周身冒着璀璨的紫光,将四周黑暗驱散!
他的灵魂在这一次完成蜕变,从淡紫色转变成完全的深紫色,这是两个层次之间的差距!
“我能感受到现在的一切,意识能够自由活动。”这是苏长海最直观的感受,他现在可以在这思维的深渊中游走,不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