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海不想继续和这个疯女人纠缠下去,苏长海也知道,和这种疯女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她已经丧心病狂了。
苏长海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林奕泽而起,所以他想等林奕泽到了之后再继续处理。
虽然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林奕泽了,但这次为了卡莎,只好暂时打电话把他从国外给叫了回来。
同时,心中对林奕泽的芥蒂也更深了。
之前林奕泽就千方百次的给自己生意上带去麻烦,而现在这个疯女人又因为林奕泽来伤害卡莎。
苏长海从来不害怕再生意场上屡受挫败,苏长海知道自己有能力去应对那一切。
但他却无法忍受卡莎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看到卡莎满身伤痕的样子,他的心如同被刀割了一样。
这些天也一直守在卡莎的病床前,希望自己的陪伴能够让卡莎更心安一点。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卡莎受到的伤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苏长海一直守在卡莎的跟前,安慰着卡莎。
哪怕是卡莎熟睡的时候,自己也会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卡莎虽然表面上说没事,但苏长海可以看得出来,卡莎又再次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
门外只要有一点儿响动,她都会下意识地抬起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看到卡莎这样,苏长海更心疼了,他想让卡莎恢复到以前那样阳光活泼的样子。
轻轻地握着卡莎的手,吻了卡莎的手,对卡莎说:“你再也不用害怕了,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不会让那些人有可乘之机。”
卡莎淡淡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对苏长海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那,我可能早就发生危险了,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你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
听卡莎这样说,苏长海有些眼眶发红,用力的摇了摇头,对卡莎说:“我做的还是不够好,我没有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否则你也不会发生那种意外……”
说到这儿,声音一度哽咽,有些说不下去了。
卡莎便把苏长海拥入怀中,十分温柔的对苏长海说:“你真的不用自责,真的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苏长海知道,卡莎总是这样善解人意,但却也总是受伤。
苏长海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温柔的人总是受到伤害。
自己情愿去替卡莎受这一切伤害,只是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
而另一边,林奕泽也很快就赶到了国内。
在听苏长海说的这件事情之后,他放下了手中的所有事情,立马就坐了私人飞机赶回了国内。
虽然已经在国外待了许久,但他对卡莎的心意却从来没有改变,对卡莎魂牵梦萦,连做梦都想着卡莎。
因此,一听说卡莎有了危险,便不顾一切的回来了。
一回到国内,就着急的给苏长海打电话,想打探卡莎的伤势。
对苏长海说:“现在已经回到国内了,卡莎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碍?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
但还没有等林奕泽把话说完,苏长海就直接说道:“卡莎这样我会照顾好的,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的,会尽快让她好起来的,但这件事情还是因你而起,要不然那个疯女人也不会对卡莎动手,那个疯女人现在已经被我派人看守起来了。”
说着就把位置发给了林奕泽,让林奕泽亲自去一趟。
林奕泽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早已经对上官闫静满心的厌恶。
之前对上官闫静并无好感,但也算不上讨厌,毕竟两人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而上官闫静对自己也算好,所以也还算能相处的来。
不过对上官闫静并没有那种喜欢的感觉,之前两家族都想让自己和上官闫静结婚,而自己那个时候也没有喜欢的人,觉得这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任由家中的人安排。
但后来却遇到了卡莎,从那之后,便深深的爱上了卡莎,在林奕泽的眼中,世间任何一个女子的姿色都不如卡莎的半分。
他之前想方设法的从国外回到国内发展,也就是想找机会接近卡莎。
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卡莎,毕竟那是他深深爱着的人。
他连看都不想看上官闫静一眼,但是知道自己还是要去一趟的。
在去的这一路上,林奕泽的心情都很沉重,满心都担心着卡莎的伤势。
很快就到了上官闫静被关押着的地方。
而苏长海的那些手下也知道这就是林奕泽,所以就让林奕泽进去了。
上官闫静大概从来没有被别人如此对待过,所以一下子次受了很大的刺激,在这间屋子里不停地撒着泼,把所有的东西都踢翻在地。
还对苏长海的手下大吼大叫,对他们说道:“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待本小姐!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而那些手下也对此置之罔闻,知道她不过是无理取闹罢了,也懒得跟她计较。
当林奕泽走进屋子里的那一刻,上官闫静还在这里发着疯,继续摔着东西,只见地下已经一片狼藉,连墙上都被泼上了水。
林奕泽走进去,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而上官闫静一转身,竟然看到了林奕泽。
立马把手中的东西给丢下了,朝林奕泽扑过来,表情也变得委屈起来,对林奕泽说:“他们这些人丧心病狂,竟然这样对待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你赶快带我离开这里。”
林奕泽冷笑了一声,看都不想看上官闫静一眼,而上官闫静却还在这里痴人说梦,以为林奕泽是特意赶来救她的。
林奕泽现在心里对上官闫静只有恨意,他恨上官闫静伤害了卡莎。
但上官闫静仿佛没有察觉似的,不停地围在林奕泽身边,像林奕泽诉着苦,对林奕泽说:“他们简直都不是人,竟然敢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