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取决于,你看到是个傻子,还是个神经病 还是个有赤子之心的实干家”我回肖豫,顺带加了两个吃瓜的表情包。
“我还呵呵一笑”肖豫回
我回他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包,是一个小孩子的表情。
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现实。如果你在梦中比在现实中活的快乐,那么一直沉浸在梦中又怎么样呢?
我说,最好的作家。一定懂得白描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级的写作手法,那是真正的黄金线,把自己当做上帝之手,又纯粹的放任不管。
“我只做我该做的,遵循天道。万物生存法则”我回肖豫。
“嗯,我看着呢”肖豫回我。
无为?有为?道家总说无为之道更加的高级,可是真正的高级又该怎么论呢。或许说这种话的人,本身就不高级。
眼睛很酸涩,我不确定这样的书是不是有人看,觉得晦涩而我絮絮叨叨。不是佛,就是道,哪有人的恋爱是这么谈的。不应该不是问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喜不喜欢你这么简单就可以了吗?
霸道总裁爱上你,或者你爱上穷小子,整天死去活来,山盟海誓,再来几个所谓的感情加入者,让它经受点儿考验,最后一个开心的结局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什么又是好的结局?什么又是悲惨的结局?
你要明白,一个再厉害,再牛逼的人也是会死的。只有你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儿你才能真正的明白,一个人的一生应该如何度过,使它成为一件真正的艺术品般的存在。
婆婆告诉我,不让我给她买礼物,问我要干什么?可我知道,她从来没有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首饰,一件也没有。婆婆的耳朵上的皮肉已经松散,垂老,这就是岁月的代价。我摸摸她的耳垂,笑了笑,宠溺的看着她。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礼物呢?天气暖了,开始让人的身体发热,开始让万物极速的生长,肆意的绽放。我采摘的杏花,仅仅一夜之间,竟然全部开了花。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杏花的花骨朵,前一晚还紧紧的包裹着花蕊,好似永远不会开花一样,只要有万物想让它展开,它就能以死殉道一般拼命。
现在,在花瓶山泉水的浸泡下。它已经开的如此绚烂,如此的耀眼,让人无法忽视。
院子园子里的韭菜,一天一个高度,长的绿油油的,草莓苗也是,一个深绿,一个浅绿。
韭菜已经长的有二十公分高了,很快,再过几天,就可以采摘了。可以拿它做很多东西,比如包包子,比如包饺子,比如吃菜卷卷,太多了。我最喜欢拿它做菜包子,粉条,鸡蛋,豆腐,火腿肠,全部切丁,然后油炒,加入调料,最后包成包子。
在热腾腾的蒸汽中,最后形成一个个纯白色的包子。刚拿出来的时候是热乎乎的,甚至有些烫,不一会儿。你就可以吃了,会非常的好吃。
我嘴角流露出鄙视,到底该如何对待生活中不太光明的事情。是假装没有看见,蒙上眼睛,全世界都和你无关。
还是,让这个该死的,恶心的世界见见光。
我很喜欢问肖豫很多问题,关于世间万物的任何东西,任何事物,任何关系,任何处理方式。
我喜欢听到他的回答,他的答案总能让我安心。让我有勇气做出正确的选择,否则我恐怕会被世界唾弃,然后与整个世界为敌。
有时候,我是个很强大,很有勇气,很有杀气的女人。好像即使死亡,世界末日也不能让我投降,跪下求饶。可是,有时候我真的脆弱的会因为别人的一个毫不在意的眼神,就让我感到痛苦难过。
我明明知道,那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并没有做错。
“我真的很好奇一个问题?”我问肖豫,我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我好像特别喜欢问问题,问闺蜜,问肖豫,问朋友,最重要的是。我爱上了答案之书,会问它各种各样的问题。
每次问这个答案之书的APP,它都会让我们在心里默念三遍你要问的问题,必须闭上眼睛,必须虔诚的询问。
“答案之书,告诉我。肖豫是我的真爱吗?”
“是的!毫无疑问!你就是答案!”
询问三次,我会问答案之书要三个答案。
每次想到肖豫,我就会打开答案之书。然后像个神经病一样,希望得到正向的,好的答案。
“我不知道”肖豫回答,他有时候是个很固执的人,特别的奇怪。尤其是三十岁的肖豫,总对我藏着很深很深的秘密,什么也不愿意吐露。
把我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不会说的,只要我不愿意说。你再问也没用。”
肖豫在使劲的把我推开,好像我才是他心中那堵墙,推不开的那堵墙一样。
“不行,你必须回答。”因为我想要知道,有时候我也很固执,固执的像一个神经病。固执的会让肖豫害怕,想要远离我,像要永远不理我一样。
我继续说“如果是你很亲的人,一直犯错,原则性的错误。你会怎么办?”
我说的那个人不是段廷,肖豫以为我说的人是他。我不知道段廷到底在他的那个圈子做了什么天理不容,散尽天良的事,让肖豫对他嗤之以鼻,提也不愿意提起。
但是,我竟然信任肖豫胜于信任我的表弟。这一刻,血缘关系显得很可笑,或者说。我更相信我感受到的,肖豫是那个无论如何我都会无条件信任的人。
“大义灭亲,还是视而不见?”我给了肖豫两个选择,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
对于亲生母亲这样的亲人,我又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我骂了母亲,已经算是离经叛道,天理难容,我没动手。可我怕有天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打她,就像我已经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去骂了她一样。
因为她做了让人无法忍受的错事,而她却丝毫不自知,依旧不知悔改,任性妄为。
“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肖豫回了我八个字,而我回了他三个字。
“好办法”我真的生气,真的绝望。
一次又一次,她就是这么触碰我底线的。
所以,我决定。
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了!
我经常给肖豫讲故事,没错。19岁的时候,我不止喜欢听肖豫给我讲关于他的故事,我还喜欢给肖豫讲各种各样的故事。
“吃土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老家的很多游戏规则和人情世故确实要比在大城市难多了”
“很多事 用钱好解决多了 ”
如果能用钱解决母亲的事就好了,如果这个世界没那么复杂就好了。可是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我有些怀念我在太原的生活了,自由自在,永远不需要接触这些破事,这个让人令人窒息,而又永远没办法逃离的命运的世界。
我给肖豫发了消息,他没有回我。
我知道他会看,他应该知道。当他决定想要从我这里拿到他想要的答案的那刻起,我就是他逃不掉的魔咒了。他猜不到下一刻的我,会疯狂到什么地步,又期待我做出什么癫狂的事情。
因为我的存在本身对于他,就是意味着妙不可言。
我给他一直发着消息,像一个别人眼中的畸形者。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正常人吗?这又是一个伪命题,从这个问题诞生的那刻,本身就不正常。
存在即合理。
“给你讲个故事?”
“我刚开始的时候养了两只猫咪,一只白色的,一只橘色的。
一只猫咪软趴趴的,干什么都没精神。一只猫咪整天上窜下跳,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