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叫做五兄的男人,急匆匆赶紧朝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跑去。
在距离刚刚那地方还有十米的地方,五兄就已经闻到了他最熟悉的味道–浓重的血腥味。
离近了看,他那两个兄弟笔直的面朝苍天,就那么躺着。就像睡着了一样。可在刀口舔血这么长时间,五兄当然知道。他的两个兄弟根本不是躺着睡着了,而是永远的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他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整个身体在颤抖,而内心却是深深的恐惧。他离他们两个也不过百米的距离,他一听到声音就速速的往外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在短短片刻就杀了两人,而这两人并不是普通的农夫,壮汉。而都是在刀口舔血生存,靠手艺活着的人。
他们可是这方圆百里最有名的“九凶虎”
他是老五。所以他们叫他。“五凶”即“五兄”
五兄连忙走到两个人的尸体面前,两个人的表面并没有什么伤口。他们两个不是一般人,遇见杀手强盗什么的,一定会和对方狠狠缠斗一番的。不可能身上没有一点儿打斗的痕迹,就这么轻易的被杀死。五兄继续在身上寻找着伤口的痕迹和打斗的痕迹。可他把他们的身体翻来翻去,楞是一丝小小的伤口都没有找到。
他再想到。
短短片刻。就把他的两个兄弟轻易的解决。他们的对手该有多么的强大。五兄的手在颤抖,猛然发现,想起了什么。
他怎么如此愚蠢。
那个人有可能还没有走?
想到这,他的后背一阵发凉。缓缓的回头,他又害怕又惊恐。五兄确定。他在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奇闻异事没遇见过,什么妖魔鬼怪都看见过。
可是,现在。
他真的害怕了。
他觉得,他遇见的根本不是人。
五兄心一狠,身体全部转了过去。死就死吧,好歹死的瞑目。到底兄弟几个是死在了何方神圣的刀下。
也不枉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
五兄回头,除了黑压压的一片土地。什么都没有看见。他自己大大的缓了一口气。
心刚刚平静下来,他虚脱的直接跌坐在地上,用一只胳膊硬撑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往两个兄弟的尸体那挪过去。
然后再次在两个人身上寻找着受伤的痕迹。他刚刚明明在十米开外闻见了血腥味。为什么现在到了他们跟前,却一点儿血液的味道也闻不到。
五兄使劲的在两个人身上嗅着,却什么都闻不到。他干脆把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来。寻找伤口,却也什么也没有找到。
甚至,连一个小小的伤口都没有。
五兄想着。
高手过招,一招致命。
根本没有留给他兄弟两个一点儿还手之力。
对了,那个女人呢?
五兄后知后觉。他们两个都死了。那那个姑娘呢?本该躺在他们身下的那个姑娘呢?
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有人说过,这个姑娘好像是个有身份的。
可是,再有身份。也架不住雇主给的金子多啊。整整10万两银子,哪个不心动。
十万两银子,就算他们杀人杀到死,接任务接到死也挣不了这么多啊。
所以当他们的老大,听到这么多银子时。根本不管不顾,利欲熏心的马上接下了任务。什么大家族的女儿,什么姑苏第一家族将来的宠儿。
所有人都愿意跟着老大干了这单,从此金盆洗手。娶几房小妾,从此衣食无忧,一世富贵。
果然啊。
这乱世哪有这么好的事,让咱们儿兄弟碰上呢。结果竟是这要命的活。
五兄从地上硬撑着起来,然后拔出刀。在附近搜寻着那个女人。
一个时辰后,
五兄见寻不到任何线索,只好先带着兄弟的兵器,去找大哥他们。来替他们两个收尸。
本来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任务,这姑娘是由十几个仆人要接回家的。听说她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所以不能在府里待着。小小的年纪就被送出了府,和奶娘一直在百里之外的乡村住着。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在这小姐回家的路上处理结果了这小姐。马夫,奶娘什么的。都非常的配合。那雇主好像做了万全之策。
这小姐无论怎么样。只有一个命运。就是死在路上。不是病死,就是被毒死,要不就是被他们杀死。
他们也不知道这雇主和这小姐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这么狠心对一个弱女子,还是个病秧子。
可是,这也不是他们需要过问的。他们就是收钱办事,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们在路上一碰到这家人,仆人赶紧就四散着离去,奶娘也是。更何况那马夫直接就把这小姐拉到了他们跟前。他们兄弟九个,一看这小姐,又喘又咳,一口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大哥他们几个和几个小弟连动手的欲望都没了。只是笑了笑。说是让老六和老四处理了这女人就行。
而自己跟着,完全是要留个稳重的。别出什么幺蛾子的。
可是,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
五兄再次回到兄弟俩的尸体前,把他们的兵器收起来。然后注意到两个人的眼睛竟然都是闭起来了的。人死了,眼睛闭着很正常。可是,让老五诧异的是。他们两个是被人杀死的。所以,身为江湖之人,除非被人下了药,或者睡梦中被偷袭。否则他们怎么会闭着眼睛,除非?
没错。
除非,他们的伤口在眼睛。
老五的身体再次一凉,现在他又闻到了血腥味。而那味道非常的浓烈,显然。那源头就在身边。
可是。他知道。
不是他们两个身上的味道。
“怎么?敢杀人。却不敢回头看看真相?”
一个女人的清脆的声音从五兄的后背传来。
五兄万万没想到,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敌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竟然毫无感觉。可怕的是,那女人是故意让自己闻到血腥味的。而自己竟然傻到一直以为那是兄弟俩的血腥味,还一直找伤口。
所以,她根本就不怕。
不怕自己发现了她。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冷漠的疏离和调笑。那声音带着的是不屑一顾。
……
最近一直在忙建造蝎房的事,实在没精力再去写我的这本情书了。可是更新也一直不能停,所以我用我之前的每天二千字。
然后,再自己写五百字。
最近我很少想到肖豫,我实在太忙了。今天和大师傅探讨内径,外径的时候发生了口角。他无奈,跟我解释不通。而我正在卡顿,也了解不了他想表达的。
我忽然想到了那次和肖豫探讨地暖的高度问题,也是这样的情景。我以为是他容易脾气暴躁,现在我才明白和别人沟通不到点儿的暴躁。
我倒是理解他对我得暴躁了,不过他向来对我没耐心。从刚认识的时候就这样,我似乎已经习惯了。
肖豫又凶,又阴郁。换作一般人,肯定离他远远的。可是我从小习惯了父亲的性格,严厉而又生人勿扰。所以,抗压能力比较强。
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我没有和他说话了,他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会放手,把他放在心里。
我爱你,仅此而已。
我说过,我是一个绝情的女人。我不想爱上任何人,任何人的爱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我要用我最珍贵的东西去还,我欠肖豫的。
已经还清了,我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任何的牵扯。
猫咪从外面回来了,它已经彻底融入了村里的生活,活的如鱼得水。晚霞,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晚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