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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新婚夜

    ot安安,我的妻子。ot宁珩丢下外面许多等着他招待的客人,早早的回了新房。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娶到心心念念的媳妇,不去抱着香香的媳妇,跟着一群混身酒肉臭的人觥筹交错,当他是傻子吗?

    反正以他的身份,旁人就算有微词也不敢置喙,更何况旁人也知他是好不容易才娶到自己殷切惦念的媳妇,猴急些也正常。

    宁珩如愿的用如意秤将荷华的红盖头一点一点掀开,昏黄的烛光下,一个圆润的下巴逐渐出现在视线中。

    随着盖头一点点的掀开,一张羞红的小脸倒映在宁珩的眼中,等盖头全部掀起时,看着微抬眼羞涩的望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的荷华,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现在是前世一般。

    喜娘在一旁说着吉利话,什么早生贵子,百年好合一类的喜气话,一直等喝完交杯酒,喜娘和其他丫鬟都眼带笑意的退下了。

    房门被关上的刹那,原本羞涩不已的荷华瞬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嘴里不满的嚷嚷道:ot重死我了,我的脖子都要压断了。ot

    凤冠实在是太重了,再加上她头发本身的重量,简直跟压了一座山在脑袋上似的。

    ot你给我揉揉。ot她由躺改成趴,毫不客气的指使宁珩给她揉捏肩膀。

    宁珩也好脾气的一只膝盖压在被褥上,双手力道适中、任劳任怨的开始给荷华揉捏肩膀。

    ot对对对,就这里就这里,僵硬的很。ot荷华惬意的叫了一声,被人伺候的感觉就是好。

    宁珩满腔的情意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的妻子貌似并不如他一般期待这场婚事,他俩的角色貌似颠倒了。

    前世新婚夜,荷华看他的眼睛里有光,似满天繁星,一张小脸红彤彤的,似一棵水蜜桃,想要让人咬上一口;

    今世新婚夜,荷华看他的眼睛里只有羞涩,还是装出来的,一张小脸也是红彤彤的,他猜是被凤冠压的。

    看样子他想重新获得美人的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宁珩的手按着按着就开始不规矩了起来,原以为会得到荷华的阻止,久久未等到制止的声音或动作,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动作更加放肆起来。

    直到想要将荷华翻个身吻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荷华已经在他高超的按摩肩膀的手艺下,睡了过去,徒留他一脸黑线。

    谁家新婚夜有他这般凄惨,没有你侬我侬互诉衷肠,或者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反倒是新娘子呼呼大睡。

    看着睡的有些香的荷华,宁珩简直被气笑了。

    罢了,自己想要的媳妇,只能自己受着了。

    宁珩将荷华身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褪去,把她抱去隔壁的淋浴房任劳任怨的替她洗澡,荷华一入水就醒了。

    刚刚是直接进入深度睡眠,同时也很容易惊醒。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宁珩的俊脸,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睡眼朦胧的问道:ot天亮了吗?ot

    宁珩轻笑一声,宠溺的刮了刮浴桶里小美人的秀气小巧的鼻梁,ot想什么呢,春宵一夜值千金,我们都还没那什么,怎么就天亮了。ot

    荷华像是此时才回神,转着小脑袋东看看西看看,傻笑了一下,ot我还以为天亮了呢。ot

    又低头看向被剥得精光的身子,下意识将胸挡住,娇叱道:ot你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脱我衣服。ot

    ot安安身上哪里我没见过,不过是伺候你沐浴罢了。ot宁珩混不吝的回答。

    荷华被说的小脸通红,臊的很,虽说是老夫老妻了,但这快两年没有赤裸相见,乍然要坦诚,她还是有些小害羞的。

    她俩现在的感觉有些像和离之后又复婚,也有些难为情。

    宁珩原先是想着替荷华洗澡的,既然她醒了,那就索性一起好了,于是站直身子开始脱衣服。

    ot你干什么?ot看到某人不要脸的衣服越拖越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场面的荷华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看,她怕看了长针眼。

    宁珩居高临下的看着浴桶中的小女人,小眼神左右飘忽,分明很想看他的身材,又忍着不看,以为偷偷瞄他的腹肌,他就不会发现一样。

    心中只觉得好笑,好在这段时日他一直有意锻炼身体,才能将体貌维持的这般好,前世他就知晓他的妻子比起他的性子更爱他的皮囊,否则也不可能这般快的就将对他的感情放下。

    除了心中无爱,还能有什么旁的解释。

    ot安安想看就看好了,为夫整个人都是安安的。ot

    ot谁,谁想看你了。ot荷华毫无底气的反驳,悄悄的咽了咽口水,怎么感觉这厮的身材变得更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宁珩长腿一迈,从浴桶外迈了进来,浴桶中的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溢出了不少,成功惹来了荷华的一记娇瞪。

    ot你将这弄得满地是水,等下来收拾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想?ot

    ot夫妻恩爱天经地义,旁人想要多舌是旁人没品。ot宁珩如今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已经是刀枪不入了。

    原本很快就能洗好的澡,因为某人的乱入,硬生生的将时间线给拉长,好在荷华坚持要去床上。

    今日可是头一夜,若帕子上没有元红,她明日就会被人用唾沫星子给喷死,更何况她还有个难缠的婆婆。

    好在如今的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上辈子的她还看在宁珩的面子上,忍过端王妃一段日子,直接将自己忍的堪比缩头乌龟。

    当然啦,等到后期该怼还是怼。

    现在重来一事,她也不打算忍了,索性一开始就撕破脸,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在外人面前装一装也就可以了,再多那是不可能的。

    而宁珩如今是耙耳朵,妻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一切以荷华的心意为首要标准,荷华说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他不敢提出任何置喙。

    屋内的红烛一点点燃尽,摇曳的烛光不停摆动,将光亮所能照应到的地方倒映在了墙上,让天上的月亮也因为这番动静而羞红的躲进云层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