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华心有些戚戚然的回到府中,好友即将远行,这一去此生再见的日子实在渺茫,除非袁鹤阳政绩出众调回京城。
可依着袁鹤阳的性子,估摸着即便是有机会做京想必也是不想的,否则也不会在有机会做京官的时候主动要求外放。
宁珩看着一脸惆怅的荷华,心疼道:ot安安放心,等孩子大些了,我一定会带你去外面走走。ot
若是有可能真想将身上的世子之位给卸掉,可那样的话就护不住他们这个小家的任何一个。
ot我也不是非要出去走走,只是有些感慨罢了。ot
她既为好友远行担忧,又为好友能够出了这个方寸之地而开心,似喜似忧的情绪相交在一处,让她生出无限感慨罢了。
她对外面既憧憬又踌躇,既向往又害怕。
宁珩疼爱般的揉了揉荷华的头,荷华偏头一躲,ot别闹。ot她对今天的发髻很满意,想要让这发髻在头上多停留一刻。
明日再梳未必会有今日的满意。
宁珩悻悻地收回手,又不要脸地贴了上去,他只想无时无刻不粘在他媳妇的身边。
荷华又将宁珩贴过来的脸推开,ot别靠着我,去看看孩子。ot夫君太过粘人,她也是忧愁。
宁珩撒娇道:ot我都顾了一日潇儿和溪儿,也该让我松快松快了。ot他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平日里下值归家后几乎都是先去看望龙凤胎。
只因在他心中,这对龙凤胎是他和安安的枢纽,只要有他们在,他的心安会更多一些。
ot我日日都顾着,怎么也该轮到我松快了。ot荷华拿起一本书轻步走到贵妃椅上,鞋子一脱半躺了上去。
府中那么多下人,她看顾起来也不累,就是两个孩子比较黏她,要时时在她身旁,否则会哭闹不已。
宁珩上前将荷华手中的书抽出来,硬是挤了上去,不满道:ot难得有这半日偷闲的功夫,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嘛。ot
荷华无奈,准备往旁边移一移,还没出口说什么呢,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举了起来,还不等心惊,她整个人已经躺在宁珩身上了。
又惊又喜,捶了几下宁珩的身子,ot你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ot
ot吃什么长大的你还能不知道?ot宁珩挑眉,将荷华整个身子往前揽了揽,视线从荷华的脸蛋往下移最后停在某处,轻声在荷华的耳边说着不入流的荤话。
ot去你的。ot即便为人妻为人母,她的脸皮厚度还是比不得眼前人,她是又羞又臊。
宁珩轻笑,他就喜欢他的妻子被他逗的面红耳赤,既有少女的娇羞,又有妇人的韵味,妙不可言,ot娘子莫要害羞,为夫说的可都是实情。ot
荷华直接上手掐他腰间的软肉,没办法,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肉都是硬邦邦的,打他她自己手还要痛,只能用掐才能找到一丝成就感。
宁珩疼的轻嘶了一声,他媳妇别的都好就这点不好,以前都是拿软枕砸他,现在改掐他了,他情愿用软枕砸他,软枕砸他他还并不是很痛。
ot你给我起开,青天白日的也不怕被人看到了惹了笑话。ot
ot笑话?谁敢笑话我?我只是抱着自己的妻子而已,又没干别的事。ot宁珩浑不吝的说着,有些大言不惭道:ot再说了,这房里的下人早就她们退下。ot
不得不说他媳妇的下人就是有眼色,只要他们两个独处,都会自觉退下。
荷华睨了一眼皮厚的男人,这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她被她那些婢女们取笑的还不够多吗!
两个人笑闹了一番,宁珩才开始说正事,ot有消息传来老二媳妇疑似有孕。ot
荷华一惊,连忙坐了起来,惊疑道:ot当真?ot
宁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ot真真假假谁又能知道?ot
ot你是说?ot
ot不错,你我二人深受那药的毒害,我给剂量可比当年那人给你的要重多了,绝无可能怀上。ot宁珩眸中燃起风暴,想到安安曾经受过的苦头,他恨不得全部报在柳芷琳身上。
ot会不会他们暗中找了医术了得的大夫?ot一如他们就找到了林大夫这般医术高超的,民间隐藏医术高超的大夫并不是没有。
ot不可能,他们暗中寻的那些大夫几乎是咱们前世寻过的,医术如何,你我都知。ot更何况他早就给柳芷琳的三个孩子下了药,剂量又重,即便是林大夫也未必能够根治。
ot可老二媳妇看着也不像是会……ot二少夫人看着真的不像是会偷人的人。
ot她不会,可不代表她不会动脑筋。ot宁珩也是佩服二少夫人的脑子,嫁进来之后二房一直没有消息,凑巧又碰到玉侧妃暗中寻医,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问题许是出在了宁谦的身上。
偏偏这世道不公,夫妻二人膝下无子,世人首先指责的是女子,不论问题出在谁的身上。既然如此,她为何不为自己驳条出路。
她小心谨慎的行着计策,私以为没有任何人发现,毕竟此事她做的隐晦,就连她那个老谋深算的婆母都不曾发现。
谁能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世子院,将府中的消息尽数收入囊中。
世子妃都不曾掌权,府中下人敬畏世子妃也是因为荷华本身自带的气势与有力的娘家,不管荷华有没有掌权。
ot她动了什么脑筋?ot既然不曾偷人,那只能是,ot狸猫换太子?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