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泰要见我?”
“他凭什么见我?”
“有什么资格见我!!!!”
啪!
苏辰瞪大的双眼中满是怒气,双手狠狠地拍向佐子发出砰的一声响。
“好啊!”
“年轻一辈玩不过我,老一辈玩不过,李家又恬不知耻派人是吧!”
“特么的,李秋实那个废物不行,这回把老不死的李国泰派出来了是吧!”
“妈了个巴子的,欺负我老苏家祖上没人是吧!”
“欺负我苏辰白手起家,没有靠山!”
一想到李家无耻的行为,他瞬间便压不住心里的火气。
他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电话是市领导的办公室的电话。
在这一刻,苏辰深刻认知到,这个世界上,有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但有权就不一样!
瞬间,在苏辰的心底埋下了一个以后要当官的想法。
就算是不当官,也要找一位通天靠山。
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说归说,李国泰还是要去见的。
虽然退位了,可在京州的根基还是十分牢固的。
现在的自己,对上李国泰,确实有些蜉蝣撼大树。
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有只升不降的浪潮。
想要扳倒一个已经退位多年的一把,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以后没有办法。
一间私密性极强的会馆。
李国泰看着苏辰,眼中尽是欣赏。
他怎么没想到,李家竟然有一块绝世宝玉。
虽然这块宝玉开了灵智,暂时的脱离了李家的掌控。
想要将其拿回来,也是顺手的事。
就算不能将其拿回来,就将其摧毁。
在李国泰看来,在京州,掉落个钢镚,他的名字都得姓李!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但苏辰这块美玉实在是太过耀眼!
其能力甚至超过了他倾心培养的小秦。
将这块美玉放在李家,那李家的气运将会达到空前绝后的强大。
现在苏辰才多大?
30岁,正是闯的年纪。
现在的人立事晚。
在这个当立不立的年纪,苏辰仅靠双手就打出一片天。
眼光,格局,胸襟,战略部署,能力,无一不是顶配!
他为李家做事,加上自己在京州的人脉,那岂不是扶摇直上直达天庭。
三十年前,五十年后,李家的财富将达到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
富豪榜前十,没有任何问题。
李国泰本可以直接将苏辰打回原形。
但他不想这么做,原因就是太惜才。
苏辰又是个万中无一的人才。
李国台笑眯眯的看着苏辰,一个眼神。
一旁的美女侍从将泡好的茶壶放在李国泰面前。
然后,退出雅间,在门口耐心守候。
这是京州最高档的私人会馆。
最注重的就是客户的私密性。
每个雅间的隔音都非常好,并且还有屏蔽信号。
想要叫侍从,只需摁下手边的摁钮就行。
李国泰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苏辰身边。
“这是金瓜贡茶,也叫做团茶!”
“这个曾是专门上贡朝廷而制的。”
“之所以称为金瓜,得益于它是团茶中的极品。”
“制作工艺繁琐,光是从团茶中挑选,再到烘制,晾晒,制成茶,这个功夫就得最少三年。”
李国泰悠悠的说道。
“上等团茶分三种。”
“红梅,青荷,金瓜。”
“最珍贵的当属面前的金瓜!”
“金瓜不像别的茶,它是越老味道越好。”
“而手中的金瓜,是它们当中的极品。”
“十年金瓜。”
“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就算是你想喝,有钱,你也买不到。”
“这一杯,就是4万!”
李国泰以金瓜茶为题,继续开口:“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来,不是让你品茶的。”
“让你喝这个茶,是把你当作自家人。”
“我李国泰的自己人!!”
从头到尾,苏辰没有喝茶,也没有说一句话。
“之前李家确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回来吧。”
李国泰淡淡饮一杯茶。
呵!
苏辰听完想笑。
一家人?
我去你……amp!
说到底,你不还是看中了我的能力,看中了我能赚钱的能力!
想让我成为李家的赚钱机器,给你们李家续命,赚钱。
笑了。
苏辰眼前那杯茶凉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意思很明确,让我回去?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不把你李家在京州彻底抹杀,我苏辰誓不罢休!
换做以前,苏辰肯定会像狗一样对李国泰点头哈腰。
都尼玛重生了,我还惯着你?
李国泰知晓了苏辰的想法,笑着摇摇头。
他那股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架势,像一条张须天龙。
天龙怒目圆睁,口吐紫气,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面前这个无名小卒一口吞下。
对此,李国泰笑了,
“好女婿,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你这个年轻人。”
“我知道,李家人对你的伤害不小,只要你高兴,你怎么做都可以。”
“只要你回李家。”
李国泰胸有成竹的看着苏辰,一副吃定了的模样。
苏辰笑了笑。
将那杯已经被冷的茶水倒在桌子上。
让我回李家?
你配吗?
苏辰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和这行为,让他李国泰眉头紧皱,心里非常不舒服。
还 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倒掉我的茶!
谁给的胆子!
虽然生气,但李国泰根本没有表现出来。
他笑了。
笑的是那样的轻蔑。
看来,他还是没有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黑云压城城欲摧
“年轻人,有骨气是好事。”
“但是无谓的骨气,那就是傻!”
“本来念你是个人才,想给你个台阶顺势而下。
可你偏不。
还要偏偏化身正义的裁决,想要蜉蝣撼动大树!
前提,你自己得经受的起大树的冲击!
本次讨论不欢而散。
看着苏辰坐上车渐渐远去。
李国泰拿出电话。
“父亲。”
电话那头,秦总的声音毕恭毕敬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知道了,父亲!”
电话挂断,李国泰笑了。
他现在就等着刚才口出狂言的苏辰泄了那负隅顽抗的气。
破防哀嚎的来跪在他面前,拉他的裤脚求饶。
“爸,我错了!”
“爸,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爸,是我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