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块玉佩从腰佩改成了脖子上戴的,戴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比戴在身上到处招摇安全多了。
“好漂亮啊。”小星晚说。
沈奶奶点点头,把玉佩小心地佩戴在了小星晚的脖子上上。
“这是送给我的吗?”小星晚低头摸了摸,突然感觉这个玉佩暖暖的,戴上很有安全感,“它很贵吧。”
“不,它……是你爹娘留给你的。”沈奶奶说着,鼻子一酸。
孩子长大了,未来怎么样,让他们自己去闯吧,大人已经插不了手了,沈奶奶转头看着门外的顾南之。
是他的话,会好好保护星晚吧。
而星晚还在满脸好奇地摩挲着玉佩,没有注意到玉佩闪过一丝微微的光亮。
而在山洞中沉睡的田婉儿,猛地坐起来,嘴里喃喃道。
“我的女儿……找到了……”
旁边守着的小白想到圣君离开前嘱咐她,如果田婉儿醒了,就让她再多睡一会儿,她犹豫了半天,又喷了她一口白烟,田婉儿又软软地晕倒,不省人事。
顾南之带着小星晚刚刚离开,阿影和阿翼就找上门来,此时沈奶奶已经回屋了,就剩下沈红在不情不愿地扫着院子。
扫着扫着,就看到门外有两个一身黑,表情冷酷的少年站在外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刚开始沈红看了看,没在意,继续扫自己的地。
扫着扫着,觉得不对劲儿,手里扫把一丢,转头就看。
那两个少年唇红齿白,个顶个长得好看。
沈红一阵晕眩,今儿甜水村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地来美少年,难道今年是她的桃花年,她要嫁人了??
沈红面色绯红,一边扫地,一边偷偷地撇外头的人,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她忍不住捂着自己胸口,站在那里不动了。
而她这副少女怀春相,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不是少女怀春了。
外面这俩看着里头那个扫地的村姑明显有问题,根本就没有在认真扫地,不时地转头偷看他们两个,呼吸急促,面色微红,还站在那里捂着胸口。
明显是紧张!
这女的心里有鬼!
阿影阿翼想到这里,直接推门进去,一把抓住沈红的手腕就往屋里拖,沈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一边反抗一边嚷嚷:“哎,哎,让我把手里的扫把放下呀!”
这两个少年郎怎么这么心急啊……沈红想,羞涩地捂住了脸。
阿影把沈红拉到了屋子里看守起来,阿翼在院子里转了转,这里似乎有那个女孩存在过的气息,但是已经很淡很淡了。
那个女孩现在不在这里。
而沈红的叫嚷声把在房间里待着的沈奶奶引了出来,王氏捂着自己缺了一个门牙的嘴,也急急忙忙出来了。
看到院子里有个不认识的人,满脸杀气,王氏瑟缩了一下,捂着嘴又想回屋去。
阿翼凉飕飕来了一句:“站好了,再瞎动杀了你。”
王氏默默地站住了。
阿翼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
沈奶奶心里一抖,面上却很镇定。
“这村里四五岁的小丫头多的是,你问哪一个?”
“穿得很漂亮,扎个花苞头的。”
王氏一听,这不是说的沈星晚吗?急急忙忙地撇清关系:“是不是沈星晚那死妮子又惹什么祸了?我跟你说,这孩子,根本就是个家门祸害!打从她出生起啊,我就看这孩子不是个善茬——”
王氏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四溅,但是奈何门牙不见了,说话漏风,十个字有三个字阿翼听不清。
阿翼耐着性子听了那么一分多钟,心里邪火直冒,直接拔剑出来:“少废话,人呢?”
王氏吓得一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人,人,人,人不知道啊。”
阿翼眼睛一眯,目露凶光,沈奶奶忙道:“你说的孩子我们见过的,但是去了哪里并不知道。”
阿翼冷笑:“在哪里见到的?”
沈奶奶:“前几日,来过我家作客,然后就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阿翼伸出手,手心里慢慢出现一条黑色的小蛇,全身灼灼发亮,吐着信子从手心里游了下去,向屋里爬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屋里有哭闹声,沈老二和沈琦下地去了,但是沈欢还在屋里!
王氏脸色都吓白了,转身就要往屋里跑,刚跑了几步,一枚银针从耳边擦了过去,钉在了门框上。
再一碰,耳朵上深深一道血痕,如果这不是银针而是匕首,那么王氏的耳朵,现在早就掉了。
王氏虽然天天在家作威作福,但是这辈子见过最厉害的玩意儿就是她家的烧火棍,这下子又是蛇又是针的,可给她吓着了。
她嗷一嗓子,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我家欢儿确实是四岁,但是她从来就没扎过花苞头啊!那是沈星晚那丫头啊,不是我家欢儿啊。”
小剧场:
作者:你现在撇得越清,后期越要倒霉。
王氏:嘤嘤嘤,那现在不撇清就得死啊。
作者:也对。
王氏:炮灰的命也是命啊,有没有点同情心啊,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