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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1章 苗疆的养蛊人

    拳头竟然带着破空的声音,啪的一声,范元旦猛的后闪躲过……

    范元旦眼神一缩,蚩尤苗拳?

    蚩尤苗拳是古老的拳种,据苗拳"请师决"的一般咒语所言,该拳始于蚩尤。

    直到清乾隆年间,花垣县麻栗场金牛寨的石志岩率苗民起义失败后,隐居六里田宽冲授拳传艺,形成比较系统的套路,定名蚩尤苗拳。石志岩擅长流星和九子鞭,并创造蚩尤苗拳法,凌厉至极。

    这蚩尤拳法是完全近身拳法,出招凌厉,寸劲发力,跟咏春拳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到范元旦躲开了自己的一拳,壮汉诧异的一愣手中却极快速的猛然一转,抬脚踹向范元旦的膝盖。

    “滚!”

    范元旦猛然一收腿,抬脚踹在壮汉脚踝,反手重重一拳砸在他的肩膀,收手:“我说过,你们误会了。”

    “给我打。”

    壮汉脸色铁青一挥手,身后几个壮汉抄起板凳恶狠狠砸了过来,范元旦一个翻滚从床上躲过,抬脚踹翻一个汉子,抓起背包冲出门去。

    “追啊。”

    随着一声呐喊,顿时整个旅馆都乱了,所有人纷纷出门查看,范元旦急速跑过高高跃起钻过护栏落地,再次一蹬地面躲过楼梯上的服务员顺着楼梯滑落到一楼冲出门口。

    门外停着几辆三轮车,范元旦直接坐上一辆车:“去桃子溪。”

    “八十!”

    “我给你一百。”

    车夫启动三轮车扬长而去,范元旦回头看了一眼追出来的壮汉:“快走。”

    “好!”车夫也不犹豫,一拧油门,摩托车呼啸而过,直接拐上小路消失了。

    下着小雨,山路颠簸泥泞,车夫会有看了一眼范元旦:“先生外地人吧?”

    “嗯!”

    “现在去桃子溪,等到了天可就黑了,要是没什么朋友,住不下的。”车夫咧嘴笑了:“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先找住的地方,在大山里可是很危险的。”

    “那你有什么好提议?”范元旦看着那车夫狡黠的眼睛问道,车夫指着远处:“不如先去九天渡,哪里还有一家农家乐,等天亮了再去桃子溪最好。”

    “行!”范元旦沉吟答应了下来,这地方太难走了,天色阴沉小雨淅淅沥沥还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也应该找个地方了。

    就在车夫转身的一刹那,范元旦眼神猛然一缩,因为他看到了车夫上下眼皮,竟然都有点点疤痕。

    养蛊人,他是一个养蛊人。

    这是一个可以说极其神秘到了极点的职业,他们的出生就带着各种神秘至极的色彩,因为养蛊是需要特殊的体质,然后从小服用一种带着毒素的药物,每天涂抹药膏,让自己的皮肤变得会被蛊虫不侵。

    而养蛊人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眼睛,所以从小开始养蛊的时候,就要培养与蛊虫亲密,所以养蛊人会缝合自己的眼睛,然后放到蛊洞之中,与各种毒虫朝夕相伴,等到蛊虫不在抗拒他的时候,这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所以养蛊人的双眼都会带有伤痕,而伤痕的多少则可以辨别养蛊人的能力。

    一般的养蛊人,一生能养出一批属于自己的好蛊虫,就算是不得了,那些蛊虫会随着自己的心意伤人。

    而有些高手则会圈养好几批蛊虫,供自己使用,这些人的上下眼皮会有好几道伤疤,眼前这个车夫就有两道伤疤,证明他最少经过了两次训蛊。

    一名训蛊高手,在整个苗疆也不会多,他们的地位应该是非常尊崇才对,怎么会成了一个车夫?

    不过现在已经上车了,也由不得自己说不去,索性吧保持缄默。

    三轮车摇摇晃晃一个多小时后一拐,从一处山坡小路绕过,远处山坡之下,出现了一片房屋。

    远处出现了一条河,车夫指着远处的河:“看,地潭江,漂亮吧?”

    “不错,真的不错。”范元旦凝望地潭江波澜壮阔的画面,心中却浮现出很多血腥的画面。

    这条江现在看来没什么,可是在曾经,这条江可是凶名赫赫的存在。

    曾经在地潭江上有一个自称苗疆王的组织,从明朝到清中期横横行一时,他们血腥凶残,啸聚山林,最多的时候足足有一千六百多人。

    这个苗疆王手下人才济济,足足有七八十个养蛊人,不仅拥有私兵还有山炮,凭借这里的地理环境跟官军周旋,屡次打败来袭的官军,威名赫赫。

    他的手段也是血腥无比,曾经为了一件小事,直接连屠十七个村寨,杀人三千多,血染地潭江。

    在他横行霸道的几十年,几乎整个腊尔山周围区域几乎被他杀绝了,成了一片死域让人闻风丧胆,苗疆王死后,他的实力分崩离析,为了争夺霸权又是一番争斗。

    后来这伙实力被一伙自称是天命蛊师的人全部剿灭,为首一人叫做符秋命的人,因为带着一个奇怪的蝴蝶花面具,后世称符秋命为蛊神。

    之后腊尔山迅速的恢复,再度生机勃勃,但是他们都自称是蝴蝶花的后人,蛊神血脉,团结无比,从嘉庆年间开始封闭起来,拒绝外人进入。

    之后五六十年代才开始慢慢解开神秘的面纱,逐渐融入社会之中。

    而九天渡,曾经就是进入腊尔山的第一道屏障,想尽腊尔山先走九天渡,否则你插翅也飞不进来。

    当然随着经济建设进程,陆续开通了公路,铁路交通,算是便利了,九天渡也就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蜕变成了一个极其普通的地方。

    眼前的九天渡,房子高达厚重,都是百年以上的民房,因为长期做碉堡用,所以大多是用长条石垒砌,非常厚重,房顶都有一个房子,像是了望哨,或者弓箭手曾经用的塔楼,上面挂着一根木杆吊着一根什么动物的尾巴,迎风飘摇。

    “这是我的家了,你进门之后不要害怕,没关系的。”车夫灵巧的停在一栋黑漆漆的房子前,范元旦跳下车打量这个房子。

    感觉有些阴森森的难受,憋闷。

    因为这个房子与普通房子不一样,竟然是东西长,南北很短的样子,清一色石头垒砌,墙面涂抹了黑色材料,看上去整个房子黑漆漆的非常深沉。

    巨大的木门足足有三米高的样子,并不是两扇,而是单扇,门上挂着一个奇怪的兽头门环,门下插着一块足足五十厘米高的木门槛。

    那车夫用力推门,随着一声刺耳的门轴声音,门徐徐打开,这一扇门太厚了,竟然足足有二十多厘米,一整张木板打造,不可思议。

    一股冷森森的风吹过,门后黑漆漆的直堂,看不到一丝光亮,车夫回头一笑:“走吧?”

    刚要进门,范元旦心中一动,低头看着门槛,这木门坎上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刀痕,这让范元旦顿时警惕起来,驱蛊术?

    驱蛊术,是当地盛行的一个办法,如果不确认自己家的人是否被人下蛊,那么当地人就会手持菜刀来到被怀疑的家庭门口,用刀背用力敲击门槛,这是一个提醒,也是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