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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我离开多久

    晴岚的伤心,让我感到十分沮丧。

    我本想避免这样的告别。此刻,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直沉默无语。

    “好吧,如果你必须离开……”晴岚嘴唇发抖,“明天见我一面,一起吃午饭,好吗?”

    我看着她,还是说不出话来。

    晴岚继续说,“在这么短的一段时间……我们经历了很多,我在乎你。”

    不好,迷幻剂对我开始起作用了,我看见晴岚的眼睛越来越大,她流着眼泪对我说,“我们能不能就再吃一顿饭。”

    不能以这样的方式记住你,绝不和你一起吃散伙饭。

    我摇着头说,“不!”

    “好吧!”晴岚有些情绪激动。说完,晴岚突然弯下腰,开始呕吐起来。

    她不仅吐到了地上,就连头发和衣服上都沾上呕吐物。

    “不好意思,我喝酒了,我要去清理一下。”

    晴岚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客厅。

    这时,我开始头晕起来。妈的,四倍的剂量,我必须得挺住。

    “我们要去哪儿?”

    我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我回头看去,那不是我吗?

    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跟着那个瘆人的小孩。但我还是不由自主跟了过去。

    穿过客厅,来到走廊时,我看见诗楠站在一间卧室门口。不,不可能是她。紧接着,看门的那个壮汉走到我面前,抬起手臂照我脸上给我一拳。

    “云章,云章!”

    “妈妈!”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听到妈妈的呼喊声。

    “嘿,欢迎回来,你妈不在这儿,你就当作在吧。”我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度廷在盯着看我。

    接着,他把我扶到了沙发上,然后对我说:

    “梅罕是对的,整个故事要从今依的角度去写。今依想要什么,感受到什么?今依梦想的又是什么?今依是为了整个故事,献出了生命的可怜女孩,在众多男人中她想找寻什么?我想要见她,云章。”

    度廷一直在我面前晃着,并且不停地喊,“今依,来吧!兄弟,你好好想想。今依,来吧!云章,想想……”

    他妈的,我是不是死了,看着眼前迷幻的世界。我努力地揉了揉眼睛,他给我下了毒,然后我死了,这里是我的地狱。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度廷兴奋地对我说,“我要变成今依……我们来角色扮演,”他又用手指着我,“你现在是许医生,我是今依。”

    “我不能……”我回应说。

    “赶紧的!”度廷朝我挥手。

    接着,度廷脸色突然一变,悲愤地对我说,“我是你的病人,你为什么要占我的便宜。”

    草!我不要做这些。

    “你为什么要占我便宜!”度廷扮演着今依,朝我又大喊一声。

    我坐在沙发上,惊恐地说,“我想帮你。”

    “我需要的是治疗师,不是假装白马王子的混蛋。”

    “好吧,我知道了。”

    “谁给你的权利,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你的生活一团糟。”

    “但那是我的生活,我不需要一个神经病……我需要一个……身骑白马,打扫我房间的……”

    “快打住吧!”我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

    “过来,云章,掐住我,动手!”度廷命令我。

    “度廷,我不能这么做。”我冲他喊。

    “你并不特别,你已经支离破碎。”

    我听他这么一说,眼前突然出现了今依的身影,并对我说,“我永远不会爱上你,你才是罪人,你该把自己杀死!”

    这时,我一把掐住了度廷的脖颈,用力地将他推到墙角。

    只见,度廷眼珠子憋得通红,已经快要窒息。

    我紧紧地掐着他的脖子,开始继续用力。接着,度廷仰面倒在地上,我又骑在他身上,继续使劲掐着他的脖颈。

    这时,度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膝盖使劲地撞击到我的裆下。我瞬间感到屁股像火烧一般的疼苦,翻身倒在他旁边。

    度廷喘着粗气,看着我说,”老兄,你演的太到位了。”

    我屁眼疼的想要哭出来。

    “好,哭吧,哭吧!”度廷安慰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第三条规则,我们要喝些冰红茶,好吗!”

    “滚你妈的,老子不喝!”我大声骂着他。

    我站在一间卧室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问自己:我他妈是怎么到这里的。我是出去又回来了吗?还是……接着,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怎么回事!

    血是真的吗?我洗干净了吗?我的衬衫上还有血渍吗?到底什么是真的?

    我走了多久?我做了什么?

    于是,我找到了度廷。看到他正站在画板前,构思着他的剧本。

    “很好,你不哭了,我告诉过你,冰红茶就是牛逼。”度廷看着我说。

    “我离开过这个房间吗?”我问他。

    “离开了,不然这些东西是哪来的。”他用手指着地上的一个袋子,然后继续对我说,“我现在对今依这个人物把握得很到位,你掐我的时候,我真的感受到了。”

    我在房间里踱着步,心想我没有开车,所以……“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我问度廷,“或者,怎么回来的?”

    “我怎么知道,我在分解故事,老兄!我已经深陷许医生的神经病状态了。”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蹲在地上翻着那个袋子里的东西。

    “你说,许医生是怎么把反社会人格隐藏这么久的?”度廷又问我。

    “我离开了多久?”我问他。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回答你的。为什么他一定是反社会?”

    “或许他是个为爱不顾一切的男人。”我看着他,“该你了,我离开了多久?”

    “大概一个小时。”度廷说。

    一个小时不够用来买袋子里的东西,更别说去做坏事了。我惊恐地看着他。

    “或者三个小时。也很难说,因为我一直很投入,根本没注意时间,大概在1到3个小时。”度廷又对我说。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度廷则笑着说,“你又露出那种表情?”

    “什么表情?”我问。

    “你走进来的时候,是那种奇怪、惊慌失措的表情。”度廷专注着画板,接着又说,“你一直说你手上有血。”

    “我说过吗?”我惊恐地看着他。

    “说不好,每次我看你手时,看到的只有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