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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撵他

    就在她心里想着这一堆有的没的时,他已经帮她贴好创口贴了。

    季维钧站起身说:“只能先这样清理一下伤口,你扭到的位置要去医院才行。”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关节,疼痛已经比刚才减轻了好多,无所谓地说:“没事,应该扭得不严重,不用去医院。”

    身上的礼服一直湿冷地紧贴着皮肤,极为不舒服,她把披在肩膀上的黑色西服拿下来,站起身说:“我先去卫生间洗一下。”

    季维钧颔首,淡声嘱咐:“那你注意伤口不要沾水。”

    苏祁夏进入卫生间把门锁上以后,费劲地将礼服脱下来,用干净的毛巾把背上的泥土和水擦干净,视线落在毛巾柜里叠放整齐的浴袍上,咬了咬唇,纠结地想,他在房间里,她穿成这样在他面前会不会不太好。

    看了眼被她扔在洗漱台上的礼服。

    但这件礼服肯定是没法再穿上身了,要不然她就在卫生间里待着,等有人送来干净衣服。

    季维钧站在沙发旁,扯了些纸巾隔着布料把身上多余的水份擦掉。

    苏祁夏动作拘谨地从卫生间出来,他看了一眼后不着痕迹地把视线移开。

    她用手拢了拢浴袍领口,走过去紧挨着沙发边坐下。

    季维钧擦完身上的水,走到沙发的另一头。

    两人分别占据一边,都紧贴着沙发尽头坐着。

    季维钧坐得笔直,薄唇微抿,目不斜视地解衬衣袖扣,然后把湿了大半的袖子挽起来。

    动作从容而优雅。

    苏祁夏将两腿并直舒展着伸出去,双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自在又随意,眼睛却朝空气中的各个方向看。

    过了会儿,她率先打破沉默,干笑着说:“咱俩还挺倒霉的哈,那条水管还真是有趣,它一开始碰到我的腿时,我还以为是条蛇,吓我一跳。”

    季维钧唇边逐渐荡起一抹笑。

    脑中浮现她惊叫着在原地乱舞乱蹦,就是不知道要跑开的样子。她要真遇到蛇,估计也是这样。

    好傻,不过也有点可爱。

    “抱歉,我不该带你去那里说话。”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把她喊出去,还对她发脾气。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苏祁夏不在意地笑笑:“嗨,你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里有一根水管?”

    季维钧轻轻点了一下头,确实是他没想到的结果。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他说:“我叫人去帮我们买衣服了, 一会儿就送过来。”

    苏祁夏点点头:“嗯,知道。”刚才打电话她也在。

    房间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陈秘书拉开后座车门,等苏祁夏和季维钧坐进去以后,他把车门关上,然后坐进副驾驶,回头问季维钧:“季总,是先送夫人回家,还是”

    还是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夫人的脚?

    苏祁夏:送她?哦对,他不住那里。

    陈秘书的话被季维钧打断:“先去医院看看她的脚。”

    她连忙拒绝:“不用去医院,就是小小的扭了一下,没必要去医院的,而且我就是刚扭到的时候有些疼,这会儿都好多了。”

    季维钧侧目看她:“你确定不用去?”

    她用力点头:“真不用。”

    季维钧默了一瞬,对司机发话:“那好吧,向叔,回御景苑。”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苏祁夏下了车,发现他也从另一边下来,绕过车子朝她走过来。

    以为他要来扶自己,她摆手说:“不用不用,我的脚已经不疼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不用扶的。”

    季维钧动作一顿,她这话,还有动作,是撵他走?

    他皱了皱眉,心里爬上一丝不爽。

    “放心吧季总,我的脚没事的。”苏祁夏笑着说完,就自己转身走了,留给他一个后背。

    季维钧站在原地看了,胸口被一股气堵着。

    他赌气似的转身,冷着一张脸拉开车门坐上去。

    见他下了车,又重新坐回车里,车上的两人都愣了一下。

    “去荟萃庭。”

    他冷声吩咐。

    荟萃庭是他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离公司近,他大部分时间住在那里。

    坐副驾驶的陈秘书疑惑,怎么又突然要去荟萃亭了,不是说今天住这边吗?

    但是看他表情不善,陈秘书啥也不敢问。

    向叔敢怒不敢言地想,都做好准备要下班了,正想给老婆打电话说可以开始炒菜了。这喜怒无常的资本家又突然给自己增加工作内容。

    咋地,这别墅不能住人?

    还是说非得在荟萃庭他才睡得着?

    苏祁夏躺在床上给林深打电话。

    “喂,小深,你后天有空吗?我上次听说你妈妈胃不舒服,有朋友送了我一些上好的铁皮石斛,听说这个对胃好,后天我正好去你家附近办事,顺便给你拿些过去,你给林妈泡水喝吧。”

    “没空,不去。”

    季维钧拿着手机干脆而绝情地说。

    黎晋在电话那端哀嚎:“不行,明天你必须来,我失恋了,心如刀割心痛致死,需要兄弟陪我喝酒。”

    季维钧冷漠地说:“你都失恋二十一次了,应该早就习惯了。”

    “可是这次不同,这次我是认真的,我这颗真心,血淋淋的被她踩在脚下,你说她怎么这么狠心呀?”

    季维钧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每次都这么说,听都懒得再听。

    黎晋威胁道:“我不管,反正你必须来,否则兄弟没得做!”

    季维钧毫无压力:“没得做就没得做。谁稀罕?”

    黎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