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走走,看看修真界的变化吧。”三师兄道。
“对啊,打听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熟人在,没有的话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就到处走走呗。”大师姐接口道。
江渔道“那要是你们没特别想去的地方 ,就跟我一起吧,我想去碧水宗看看,拜祭一下我原先的师尊。”
“好啊,正好看看碧水宗什么样。”三位师兄师姐欣然接受。
不过江渔现在跟碧水宗没什么交集,她早就被逐出碧水宗了,而且还换了个身体。
但没关系,五个大乘老祖亲自上门,就算是碧水宗也要客气的招待她们,恐怕还得担心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们。
在江渔没离开碧水宗时,整个宗门也就一个大乘老祖而已,而且年事已高,现在还活着没有都不一定。
就算是第一大宗门造化剑宗,也只有三位大乘老祖而已。
江渔她们五个都是大乘期,在整个修真界都可以横着走了。
江渔也不打算低调,找准方位,她们一行人直接缩地成寸,花了非常短的时间就到了碧水宗。
江渔站在碧水宗的山脚下,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心里一时很是感慨。
她在这里待了两百多年,当初走的时候很是狼狈,她是自己逃出去的。
她还记得她被陷害勾结魔修,宗门执法堂的人闯入她的洞府,直接将她押到大殿,碧水宗宗主端坐在大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两旁坐满了长老,程浩也站在宗主身边,除了她的师尊明净真人不在,其他都跟当初宗主说要她跟程浩结成道侣时一样。
只是那天她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碧水宗宗主放出化神修士的威压,像一座大山压背上,她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咬牙硬撑着挺直脊背,才没直接趴在地上。
宗主声音威严的公布着她的一桩桩罪行,拿出所谓的她勾结魔修的物证,还让所谓的人证来指证她,说她罪大恶极,勾结魔修杀害同门。
宗主最后喝道“大胆江渔,你可知罪?”
江渔当时梗着脖子道“子虚乌有的事,我为什么要认罪?”
“放肆,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你竟然还敢死不认罪,我今日就要代明净清理门户,废除你的修为,将你这个师门败类逐出宗门。”宗主大声喝道。
同时放出的威压将江渔震伤,她咽下一口血,挺直脖子瞪着对方道“那些东西根本不是我的,我没有勾结魔修,也没有杀害同门,宗主你应该很清楚。”
“放肆,你的意思是本尊在陷害你吗?”宗主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她骂道。
江渔看向周围的其他长老道“请各位长老明鉴,我江渔行得正,坐得直,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屑那些宵小勾当,我之前得罪过宗主,我师尊仙去后我在宗门遭了多少刁难各位长老应该也知道一些。
而且勾结魔修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宗主不分青红皂白,拿出一堆无主之物就说是我的,也只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分明是想公报私仇,诬陷于我……”
江渔还没说完就被宗主大声打断道“放肆,你竟然还敢颠倒黑白,分明证据确凿,你因不满宗门,对我也意见颇多,于是勾结魔修,杀害同门。
现在居然还随意攀咬,真是死不悔改,今日定不能轻饶,本来只是废除修为逐出宗门就罢了,现在还当再鞭打三百下,再上二十枚锁魂钉,严加惩戒,以儆效尤。”
他说完对执法堂的长老道“拖下去,先打她三百鞭。”
而其他长老也都默不作声,没有人替她说话。
江渔对这个宗门也死了心,好在她早有准备,她在执法堂长老要来拖走她前先自己站了起来,避开对方道“我自己走。”
她往门口走去,然后突然转身看着在场的人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师尊为宗门尽心尽力,但宗门却没有给他应有的待遇,这些年来,我也自认为已经回报了宗门的栽培之恩。
有这般气量狭小的宗主和一群只顾自己利益的长老,对宗门弟子毫无温情可言,人人都只为自己,顾小利而失大义,碧水宗就是个笑话,早晚会败落下去,以尔等的心性,也难怪碧水宗这么多年都只有一位大乘老祖。”
她这话直接把在场的所有长老都得罪了,他们全都气得骂道“你个孽徒,宗主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勾结魔修,杀害同门,还辱骂师门的败类,就该好好惩戒,才能平息死去弟子的愤怒。”
江渔大笑着,看执法堂长老气得吹着胡子要来抓她,她俏皮道“不陪各位玩了。”
说着她就用出明净真人留给她的保命法器,还有一张缩地符,从原地逃跑了。
她逃出了宗门,但之后也被碧水宗追杀,才有了后面的事。
如今重新光明正大的站在碧水宗山脚下,想到当初的事,她倒一点都没忘。
她也是挺记仇的,哪怕过了几百年,她现在也要来报当年的仇。
于是她放出大乘修士的威压,直接笼罩整个碧水宗。
沈逸见状,也跟着一起。
两位大乘老祖的威压,把碧水宗的人全都压得抬不起头。
对于那些修为低的小弟子,江渔她们倒是没怎么为难,她主要是针对那些长老。
她神识一扫,碧水宗大部分的情况都知道了。
碧水宗有护山大阵,江渔直接上前,对着阵法就是一顿输出,看得三位师兄师姐都有些惊讶。
因为江渔一直脾气都挺好的,虽然平时看上去有点冷,但其实还挺好相处,也没见她发脾气。
她现在这一副明显来找茬的样子,可不像是来祭拜她原来的师尊的样子,倒像来踢馆的。
他们只知道江渔原来是碧水宗的弟子,后面被人陷害勾结魔修,逐出了宗门,之后才拜的虚尘子为师,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
现在看江渔的样子,恐怕当年跟碧水宗还是结了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