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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伯,不是我!

    “暖冬,你去把大少爷请过来。”云瑶不管在场的人听到这话什么反应,直接让暖冬去叫人。

    还把迎春叫到身边耳语了几句。迎春点点头就出去了。

    “不行,不能叫焕儿过来!”二夫人刚才一直低声啜泣着,听到云瑶让把云焕叫过来,突然大喊,她一直在焕儿面前都是温柔端和的慈母,连蚂蚁都不忍心踩,二夫人不想叫焕儿看到她这个样子,觉得她恶毒!

    “你给我闭嘴!”老夫人怒斥她。转头又扯了个慈爱的笑脸,只是看着有些僵硬:

    “瑶儿,天色晚了,想必你弟弟已经睡下了,祖母也有些累了,剩下的事不如明天再说?”

    老夫人的突然开口,让暖冬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云瑶,云瑶从前很听老夫人的话。暖冬等着云瑶发话。

    “祖母,不妨事,事情还是今天晚上说清楚的好,免得有些东西隔夜了,就变了!”

    云瑶示意让暖冬赶紧去。

    老夫人没想到一向耳根子软的云瑶这次竟然这么果决!想来怕是以前他们都看错了云瑶,怎么会觉得云瑶是个软柿子。

    “不用去叫我了,我来了。”一个未脱童音的稚嫩却有了几分清朗之意的少年声音从外面传来。

    只见一个穿着藏青色绣翠竹锦缎长袍的少年进了正厅,看着约莫八九岁,头戴一顶黑色的小方帽,这得是有了功名的文化人才能戴的!这云焕果然聪慧,小小年纪就中了童生。又生的眉如墨画,目若朗星,嘴角微微上扬,挂着温和的笑意。脸上的婴儿肥虽还未褪去,却已经有了翩翩少年郎的风范。能想到,等他长大了,必然又是一个疏风朗月,貌比潘安的美男子。

    “给祖母、大伯、父亲、母亲请安。”

    他像是没看到母亲的狼狈一样,自顾自的请安问好。

    “姐姐也在,姐姐也安好。”

    好像才刚看到站在一旁的云瑶一样,云焕笑着给陆瑶问安。明明刚才在门外已经听到了云瑶的声音。

    东福不是把春晖园围了起来,云焕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事,这么快过来的?云瑶看向一起进来的东福,东福没出声,却对了个口型“秦”。倒是差点把这老货忘了。

    “久等不到母亲从祖母院里回来,想起来今日还没给祖母请安,所以我便赶紧过来了。没想到父亲也回来了。”云焕笑着说道。

    云瑶静静看着他这一番表演,这云焕长的跟原主到还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原主长相偏清冷疏离,这云焕倒是偏温润如玉。

    云府的丫鬟都知道大少爷不但聪明,待人温和,还十分好说话。碰到管事处罚那些犯了小错的丫鬟小厮,总是会帮忙去求个情。

    云瑶却知道,这都是表象。实际上云焕性子暴虐,十分残忍!

    原主的祖父年轻时读书十分厉害,就学了一年,次年二月县试中了童生,四月院试中了秀才。本来想继续往上考,但是家中传信,说其父亲病重,让速归!当时的族长跟他父亲有过节,联合宗族的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把他们赶了出去。祖父办完丧事后,家里已经一贫如洗。为了养活家里,祖父就放弃了向上考,去行了商,攒下来了一大笔家业。后来建造云府时就建了个藏书楼。

    有一次原主调皮,甩掉丫鬟偷跑去了藏书楼,在一个小角落看着看着睡着了,然后发现了云焕在虐打他的书童纸砚,那纸砚光着上身,忍痛咬着自己的衣服,上半身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而且横七竖八的还有很多鞭痕、烫伤的印子,看着都是旧伤。

    原主看着吓人,没敢吭声,等他们走了才离开藏书楼,还叮嘱藏书楼的管事不准记录她来过。

    回去不知道怎么想的,也没敢跟任何人说,第二天还大病了一场,原主母亲以为是她偷跑出去受了寒,还罚了她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一个月月钱。

    现在想想,当时云焕应该也就六岁,都这么会装了,怕是他的真实性格连二夫人都不清楚。要知道这纸砚的姐姐可是二夫人身边的海棠,若是让二夫人知道了,为了以防万一,二夫人不可能让海棠去做那么隐蔽的事。

    “弟弟,你来的正好,姐姐有事想请教你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千里星的?还能一次又一次的拿到府里面来?若不是这云山胆子小,只敢下了两次,不然怕是我父亲如今都毒入肺腑,药石无解了。”

    是的,云陆升怕云瑶担心,也有些别的想法,就让云山改口说只下了两次药。

    云焕瞳孔一缩,什么?就只下了两次,那他伯父岂不是还有救?他筹谋半年的事岂不是泡汤了?

    云瑶看着这个半大少年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只是她不明白,这云家下一代就他一个男丁,云家早晚是他的,他干嘛要多次一举呢?

    “姐姐说笑了,大伯这么疼我,我怎么会指使庞大通让云山给大伯下毒?”云焕说道,一脸被污蔑的委屈。

    “云焕,瑶儿可有说是你下的毒?又可有说是庞大指使的云山?”

    云陆升很震惊,又有些受伤,他是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侄子,要知道他只有瑶儿一个女儿,一直都是拿云焕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的。

    云焕自三岁启蒙以来,在读书上展现了跟他祖父一样的聪慧,他便花费无数人力物力宴请名师。

    还担心云焕去京城与文人雅士相交时被人看轻说只会读书,就从京城请老师教授云焕君子六艺。

    云陆升觉得官场上一个人独木难行,就以云焕的名义资助他那些家境贫寒的人读书。还购买了很多经史子集放进藏书楼,有些甚至还有有名家注解,只要是云焕的同窗,都可以去藏书楼借书。

    光云焕的这些花销每年都得一万两银子,顶得上云府所有主子一整年的花销了。云焕凭借这些得了不少人心。

    云焕听见大伯开口,抬头看见大伯失望厌烦的眼神有些惊慌。他其实只是觉得大伯管他管的太严了,而且父亲被大伯压的喘不过来气,加上他听母亲说他大伯娘怀了个弟弟,他不想要弟弟,那会威胁他的地位,才下的毒。只要大伯死了,弟弟没生出来,那云府的当家人就是他父亲,最后云府还是他的。

    “大伯,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千里星,而且庞大是父亲的人,我哪能使唤得了他?”

    云陆平听到这话,身躯一震,他不敢置信的望向云焕,云焕看到心虚的立马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