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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 章 守孝期满

    到了云瑶守孝期满这一日,正好也是黄道吉日,云瑶在京城也没有其他亲朋好友,所以前一天只派人去请了永平侯府傅二爷和傅二夫人及傅清瑜、傅清阳,阳平郡主还在休养,所以只安排了春华到场。

    一大早,管家带着迎春几个仔细检查了祭品陈列,云瑶也站在正堂,等着姨母他们过来。

    到了辰时,傅二夫人一家穿着庄重,尤其是傅二夫人表情哀痛,站在一旁看着云瑶。

    正堂中摆放着香案和各种祭品,香烟袅袅。云瑶上前,迎春端上一盆清水,云瑶以清水净手后,拿起三炷香,恭恭敬敬插入香炉。

    一旁的人也静默,整个正堂静悄悄的。

    云瑶开口,声音哀伤却沉稳有力:

    “今日,守孝期满,行除服母服之仪,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承蒙诸位见证,云瑶感激不尽。”说完对着众人深拘一礼。

    二夫人忙上前,扶起云瑶,温声说道:

    “瑶儿,你的孝心,天地可鉴,如今期满,不要再沉溺于悲伤之中,要着眼以后。”

    傅二爷等人也点头附和。

    云瑶微微颔首,转头脱下孝服,云瑶双手捧着孝服,缓缓放在香案之上,再次拈香叩拜。

    而后,秋果本想上前,春华却伸手拦住了,扭头拿着身后丫鬟手上的淡蓝色衣裙,上前对着云瑶点了点头,亲自伺候云瑶穿上,以示告别了守孝之妻,回归了正常生活。

    仪式完毕,管家带着人撤销了府里的白布等守丧之物,云瑶请姨父姨母等人入席。

    结束之后,二夫人拉着云瑶的手,说道:

    “明日姨母让清瑜来接你,你可不要推辞,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姨母都给你准备好了。”

    傅二爷看着云瑶,也说道:“嗯,你姨母说的是,以后就把永平侯府当自己家。”

    傅清瑜等也上前安慰。

    云瑶轻轻点头,俯身行礼,

    “云瑶多谢姨父姨母和两位表哥关心,”

    云瑶目送众人离去后,才转身回府。

    早上起的有些早,云瑶午休后有些迷瞪,让秋果端杯凉茶,云瑶被冰的一激灵,才彻底醒过来,京城的天热的比淮南城早,云瑶这两天心情烦闷,就喜欢喝点凉的。

    迎春掀开帘子看见了,一脸不赞同道:

    “小姐,您小日子快到了,现在又贪凉,若是让杨嬷嬷知道,又该骂我们了。”

    说完点点秋果,“你怎么就由着小姐,也不劝着点。”

    秋果一脸委屈,她劝了,小姐不听啊,就这凉茶里面,小姐让放两块冰,她偷工减料只放了一块呢。

    云瑶尴尬地咳嗽两声,替秋果说话。

    “行了,我的小管家婆,我说的,秋果哪敢反驳。”

    云瑶赶紧转移话题,“找人查的外面的物价怎么样了。”

    说道正事,迎春不在想其他,赶紧道:“奴婢这两天安排人出去,发现府里有人跟着,就没让咱们的人轻举妄动,后来跟管家说小姐要往永平侯府送礼,让人去采买东西,才调开了管家的人。”

    “嗯,明天去永平侯府,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迎春忙掏出礼单,双手递给云瑶。

    云瑶翻开看了看,给永平侯府老夫人准备的礼有镀金的观音佛、被大师开过光的菩提手串、云瑶亲手抄录的佛经和藏蓝色绣如意云纹抹额。

    给世子的是一团云南的金光贡茶和颜色鲜艳、质地温润的两块鸡血石。

    给世子夫人的是秋果绣的栩栩如生的姚黄魏紫牡丹双面绣屏风,和一对累丝镶宝石金凤钗。

    给傅二爷的是狼毫湖笔一套、外加云瑶抄录的两套孤本诗集,之前她父亲带着云瑶去了藏书楼,把一些珍贵的古籍孤本都收到了云瑶的公寓里面,云瑶在船上抄写佛经之余也抄录了一些孤本。

    给二夫人的礼是一整套的南海珍珠头面,包括发冠、鬓钗、长簪、掩鬓、手镯、戒指等。

    给傅清瑜的是一方端砚,加玲珑黑白玉棋子。

    给傅清阳的则是一柄宝剑和一个羊脂玉剑穗。

    给傅清音的就是一套精巧的玉制小花冠和两只用来固定的发簪。

    剩下的就是一些常见的礼物,瓷器摆件、锦缎丝绸、四色糕点等等。

    “嗯,给我姨母的不用写到礼单上了,单放起来。”云瑶看了看礼单,感觉其他没什么问题了,之前准备的确实太贵了一些,这次的也不便宜,但是没有太贵。

    第二天云瑶刚用完早膳,就听到管家来禀报,说永平侯府派了马车来接,来的是二少爷,正在前厅等着。

    云瑶漱了口,抬头问迎春:“可都收拾好了?”

    “回小姐的花,已经收拾好了。”

    “嗯,走吧,别让二表哥久等。”

    等云瑶走到前厅,就看见傅清阳正背对着云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幅挂在前厅的骏马奔腾图。

    “二表哥喜欢这幅画,刘叔,让人取下来。”

    “是,小姐。”管家这就要出去叫人,被傅清阳拦了下来。

    “表妹,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是看着这幅画跟父亲书房挂的那幅王大师的骏马奔腾图很像,感觉有些奇怪。”

    “你看看落款人和日期。”

    看着傅清阳看完后还是一脸疑惑。

    云瑶笑着开口,“当年父亲在京城巡店,邀请了姨父过来,当时姨父也看上了那幅骏马奔腾图,父亲看姨父实在喜欢,忍痛割爱。后来有一次在外时碰见了王大师,就花重金求王大师再画一幅,就是这幅图,你仔细看看,这幅图里面的马与原来那幅还是有很大差异的。这幅里面的马神情并不悠闲,反而多了很多悲悯。”

    那是因为王大师那段时间在外游历,见了很多平民百姓的贫穷困苦,王大师画完这幅画,送给父亲后,没收钱,只说让父亲把钱花到该花的地方去,父亲就准备把银子送去当地的慈幼院,但是父亲派人去看了之后,发现当地的慈幼院很是破败不堪,后来又多花钱修缮了一番。”

    “后来王大师听说后,又派人送了一幅湖边垂钓远山图给父亲,父亲就把这幅图给了我。我这次上京,也就带了过来。”

    云瑶看着傅清阳望着这幅画,满脸都写着喜欢,但是还是坚持不要,不由得感慨姨母会教人。

    “二表哥,我这有一幅临摹图,可送与你,迎春,去我书房拿过来。”

    迎春很快很来了,傅清阳打开一看,有些震惊,不仅形似,马的神情都很像,几可乱真。

    傅清阳知道云瑶擅画,他见过云瑶送给她母亲的西洋画,但是不知道云瑶画的这种画也这么好。

    忙高兴地说:“多谢表妹,你不知道,我父亲书房的那幅图,他可宝贝了,我就去看了一眼,结果就把我给赶了出来,连临摹的都不给我。”

    说完把画收了起来,身后小厮上前,傅清阳摇了摇头,自己拿着了。又看了看天色,催促道:“表妹,快走吧,不然晚了,我娘不得扒了我的皮。”

    云瑶闻言,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