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雪这样问自己,这个叫李刚的男子急忙点头。
“对,对,我也姓李,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看在都是姓李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李雪微微一笑道。
“你打我打的倒是不重,只是几个耳光而已。不过你打我的朋友可是不轻啊,刚才拿凳子砸李丹头的是你吧。在屋子里你下手挺狠,出来你当没事人似的。”
李刚现在是追悔莫及,直点头道。
“老祖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发誓,你饶我这一次,以后我肯定好好做人,不给咱老李家人丢脸。”
李雪双眼一挑,看了一眼李丹。
“我饶你不难,不知道我的朋友会怎么样?她也姓李,你问问她吧!”
说完李雪一摆手,示意这个人她想交给李丹处理。
现在门口的大电视正在循环播放监控里的一幕幕画面。
李丹看着那个叫李刚的男子拿着凳子再砸自己的头,虽然这个凳子是塑料的,但是这男子下手的狠辣程度绝不轻。
凳子基本都砸散花了,破碎的尖锐地方甚至还划破了李丹脖子和脸蛋上的一些屁股。
李丹四下看了一圈,找到了一把木质的椅子,走过去将这把木质椅子拿在手中。
然后再朝着李刚的方向缓慢走来,眼神之中露出愤怒的火焰。
李刚吓得想要跪倒,但是自身受禁制所控,不能挪动半分,只得以点头的形式向李丹示意,他这是在给她磕头。
“李丹老祖宗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和这些混蛋为伍了。”
李丹没有多余的废话,上来就是一椅子,这椅子比较结实。
打在这个李刚的头上发出闷响,闷响是代表这力道的贯穿力度比较大。
疼的李刚脖子一缩。
接着李丹又是疯狂的几下,椅子的木腿断了两根。
现在李刚已经是满头是血,李丹扔掉手中的椅子,捡起地上两只椅子上的木腿。
疯狂的抽打着李刚的两腮,就听惨叫声不绝于耳。
李刚满嘴都在喷腥红的西瓜汁,粘稠的口水、血液和鼻涕混合在一起,看着无比恶心。
牙齿几乎都被打掉,想要开口说话的李刚此时基本无法再张嘴求饶,只是恐惧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乞求之意。
见李丹打的差不多了,李雪又捡起几根肉串签子递给了李丹。
“小丹,这些人不让他长点记性,恐怕以后还得欺负咱们这样的女孩。”
李丹接过李雪递过来的肉串签子,点了点头道。
“就算是给他们教训,也未必能改变他们的习气,不过咱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说完这话,李丹拿着这些肉串签子,朝着李刚的膝盖处扎了进去。
扎进去,再拔出来。
拔出来,再扎进去。
反反复复十几次,已经疼的李刚眼泪和口水不住的流淌。
嘴里呜呜呜的哭喊,似乎在向李丹和李雪认错。
李丹看了这副惨样的李刚,又拿起一根肉串签子,朝着他的脸扎了进去。
直接从他的左脸扎到他的右脸,来个串糖葫芦。
然后对方文媛说道。
“这个人我们处理完了,是不是我们这做有些过分。”
方文媛笑道。
“一点都不过分,正义可以过当。”
这些流氓无奈被李丹、李雪、宋玲玲挨个处理个遍,一个一个的都哭爹喊娘,不住求饶。
所有人都处理完之后,还剩最后一个人没有处理。
这个人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这伙社会人的领头人鲍哥。
此时的鲍哥已经没有了二次殴打廖婷的嚣张气焰,他也没有发出一句求饶的话语。
因为他似乎知道他的求饶已经变得没有意义。
只是静静等待着这些人的疯狂报复,此时死亡对他来说好像是最好的归宿。
“姐姐,咱们这有刀么?”
李丹冲着方文媛道。
方文媛脸带笑意。
“刀子肯定有啊,等下啊,我去厨房给你拿。”
不一会儿,方文媛带着好几种刀过来。
有那种割肉的细长尖刀,因为经常磨刀,导致这把尖刀此时已经非常细了,大概有女孩小拇指那么细,但是看着锋利无比,十分瘆人。
还有那种砍羊排的大砍刀,刀背较厚,刀刃轻薄,闪着寒光,是市场卖肉商贩的必备工具。
还有其他几种短刀,形状直的弯的各有不同。
李丹看了一圈,拿起了一把锋利的短刀。
冲着鲍哥说道。
“你不是喜欢拽人头发么,今天我就先给你剃剃头。日后再想拽别人头发,就想想自己的头发是怎么没的。”
那些已经被教训过的鲍哥兄弟,现在都吓得双腿发软,一个一个的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现在看到鲍哥也要遭受到比他们还要残酷的惩戒,他们都内心欢喜。
若不是鲍哥这个混蛋,今天他们这些人也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有个别小弟更是被鲍哥胁迫入伙,今日也跟着遭受着无妄之灾,现在岂能对鲍哥有丝毫怜悯之心。
周围的群众看到视频里最恼火最气愤的画面,都是由鲍哥友情出演的,此时轮到鲍哥,这些人也是热情高涨。
不住的叫好,鼓励,支持。
让李丹他们几人不能手软心软。
尤其那个廖婷双眼都被打的眯剩一条缝了,此时倒在地上半死不活。
明明烧烤大师傅已经主持公道了,给了她伸张正义的机会。
她却圣母心泛滥,她以为的善良此时在众人眼里不过是愚蠢和无知而已。
不过也正是如此,才显得鲍哥这样的人有多可恨。
李丹拿着短刀来到鲍哥跟前,她说这是要给鲍哥剃头。
实际上当她下手那一刻,鲍哥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
自己是光头,李丹到底怎么给自己剃头。
想到这的时候,鲍哥才感觉到惶恐。
这哪里是剃头,这分明是把刀剃进了肉里。
鲍哥就感觉到额头处一股凉气涌入,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传遍他的全身。
一向嚣张无比,天不怕地不怕的鲍哥,再也忍受不住,疯狂的吼叫起来。
李丹正一点一点割着他的头皮,这短刀十分锋利,但是割头皮却不是很灵活。
足足割了十多分钟,才把鲍哥整个脑袋上面的皮肤,不匀称的撕扯下来。
鲍哥的脑袋就像血葫芦一样,上面的皮肉破烂不堪。
“好,剃的好,有种你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