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春煤球生意就清淡了很多，但一个冬天就已经征服了无数民众。
至今百姓们只是怀疑，那就是曾经谈虎色变的毒炭却苦于没有证据。
但赚钱就行，虽然听上去煤炉似乎是白送的，可这批煤也是白得的呀。
那是人家原先被封禁的现成的。
听上去价格很低廉，可煤粉加上黄泥冲压的煤球才几个钱成本呀？
所以还是赚了不少钱的。
现在有百姓自己出去砍柴背回来烧，过日子自然能省一点是一点。
也有人家用惯了煤炉觉得很方便，出去做事封住进风口，炖上一壶水。
回来打开进风口火又燃起来，不仅热水有了，做饭做菜也方便。
他们不用，乔记商行却每天都在用，还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
由于商铺里服务员保安们都是轮流吃饭，所以厨房设置了自助餐。
山娃和狗娃负责把饭菜都做好，然后炖在煤炉上用小火保温。
轮到吃饭的人员进来，揭开盖子自己选择，挑选自己喜欢的吃饭。
不管是谁一律这个待遇包括他乔林自己，餐盘都是后世一样的不锈钢盆。
爷爷吃完了在走廊里躺椅里晒太阳，眯着眼睛打个盹午休。
乔林打了饭菜一边吃一边刷着手机，这是让乔彬截屏的新闻。
当看到雪灾，灾后家里的新闻拍摄，爸爸妈妈高兴的场面也替他们高兴。
外面有“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他悄悄地把手机收起来。
“公子，公子。”
阿北急匆匆而来：“公子，我们或许发现了聚贤楼的消息。”
乔林一听立即丢下了餐盆站起来：“走，去僻静的地方说话。”
办公室里。
“公子，昨晚我们酒吧来了两个新面孔，我们只是当客人招待着。
他们开始喝了一点本地水酒，后来看到我们的老客户点了白酒。
他们也嚷嚷着要尝一尝，于是我们给他们提供了两杯二锅头。
结果一喝和所有人一样，一人出现了醉酒的状态大着舌头说话。
一人一看不对捂住了他的嘴巴给了两耳光，然后两人匆匆离开。
这种事几乎每天都发生，我们也没有在意，可耿大哥却让我盯上。
我知道他发令了肯定有问题，于是我昨夜到现在都一直盯着他们。
两人进了一家客栈吵了几句后就睡觉了，一夜都没有声音。
前不久两人醒来又开始了互相指责，意思昨夜有没有说错话留下什么麻烦。
这次他们很清醒，说的话我也终于听清了，他们好几次提到了楼主。
最可怕的是，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昨夜有没有说错话，于是觉定今晚还要去我们那里试探试探。
一人说如果有问题，他们宁愿平了我们酒吧必须要让我们都闭嘴。
我一听就赶紧来汇报了，他们如此丧心病狂，还有什么楼主，我想我们最近关注的不就是聚贤楼的事吗？”
“嗯，分析得不错，有理有据，你现在回去跟铁锁同样汇报。
让他不要慌张，今晚正常营业，我和大壮他们会装作客人前来。
大家要假装不认识我们，等他们来了你们东南西北四人带上装备。
从后门出去堵住他们的退路，我们见机行事最好活捉他们审一审。”
“好的公子。”阿北听说要动手眼睛都亮了，这些小家伙呵呵。
周叔带着两个保安今晚晚饭早早就吃了，然后换了便服先走一步。
天刚擦黑，乔林和大壮就出现在酒吧门口，服务员热情引路进入。
“两位客官请，不知需要点什么？”
两人进门左边第一张桌子坐下：“来一碟水果一碟花生，两瓶啤酒。”
“好咧，马上就来。”
周叔他们隐在远处，如果东南西北不敌，他们才会出现。
乔林大壮低声细语的唠嗑，假装呡上一口啤酒，耐心地等候着。
等了很久，客人来来去去好几批，才看到铁锁白毛巾往肩上一甩。
乔林在衣袖里一看时间，这都十点多了，在这里算是亥时。
随着白毛巾一甩，女服务员全部离开，风云雷电出场开始服务。
此时的客人已经不多了，古人多夜盲，能熬夜的确实不多。
能留下的多是遇到了不快之事，光棍骚年们，喝几杯烈酒麻醉自己。
“哟，又是两位，欢迎欢迎。”阿雷热情地迎接到门口。
“今天开点什么？昨天的酒怎么样？要不今天尝尝我们的红酒？”
“啪”一人掏出荷包拍了出来：“把你们掌柜的叫来，这是赔偿金，把那几位客人请出去，酒钱我们付了。”
这一嗓子根本不用铁锁出来打招呼，余下的几位客人耳朵里嗞的一声。
有人付钱？
今晚喝也喝了，该回去睡觉了，能省下银钱自然是好事哈哈赶紧溜。
乔林一直盯着他们，看上去两人人畜无害，裤管里明显带着刀。
看到客人利索的开溜，一人站到了后堂出口处，一人站在门口不动。
大壮早就趴在桌上打呼噜了，乔林摊摊手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他这么壮我可抬不动他。”
门口那人冷笑一下，丝毫没有理睬乔林和大壮，只是看向柜台里面。
“你是掌柜的？这么一个孩子？”
“客官好，不知我们哪里做的不好？”铁锁拱拱手小心翼翼道。
“你们认识我们吗？”一人问。
“还有点记忆，二位不就是昨日的客人吗？”铁锁回道。
“记得就好，我俩昨日喝多了说了几句话，可今天我们想不起来了。
这事对我们很重要，想麻烦你们帮我俩回忆一下，免得误了大事。”
说着他们已悄悄做出了动手的准备，一旦确认说漏嘴那就是灭口了。
“哦？有这等事吗？”铁锁皱眉道：“这里人来客往的比较多。
而且我们对顾客隐私不能过问，所以早就练得充耳不闻。
不管任何人讨论什么我们是不会关注的，这就遗憾了我们帮不上忙。”
“不对，昨日还有两位穿裙的女子的，今日怎么不见人影？
你把她们叫出来，或许她们听到了呢？因为端酒的就是她们。”
“客官，我们是轮流当值的，今天恰巧轮到她们休息。”
“嗯——？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看来你很不老实啊，那就怪不得我们了，一个不留。”
人影一晃，一尺长的刀子寒光一闪已经握在手里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