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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阳宴

    “咱都尝尝吧,别让四老爷一大清早白跑一趟。”

    太夫人笑着招呼着众人吃糕点,丫鬟婢女们有眼色的把各式糕点分装在小盘子里供人取用。

    “嗯,果真别有风味跟自家做的是不一样。”太夫人拈了一小块菊花酥细细品尝着。

    四夫人看着盘中的糕点又看看那个男人,没什么兴致的把盘子拨到了一边,莹姐儿想拿但看到母亲的脸色又缩回了手。

    一旁的大夫人瞧见了这一幕,嘴角勾起了笑意,拿了一块桂花糖藕往莹姐儿面前递了递:“莹姐儿多少吃点,离开宴还有段时间呢,先垫垫肚子。”

    莹姐儿看看大夫人手中的桂花糖藕,又抬头看看母亲,四夫人不好拂了大夫人面子便冲女儿点了点头,莹姐儿这才敢伸手接过桂花糖藕,小心翼翼放入口中,眼睛也随之亮了起来,抬头喜道:“娘亲,好甜。”四夫人摸了摸女儿头没有说话。

    温理礼手里抱着一块菊花糕用下面两粒小牙卖力的啃着,眼睛可是没错过大夫人的神情动作。

    【大伯娘到底对四婶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过节?】

    【可恶,好想问问祖母和母亲知不知道什么,八卦之火已经熊熊燃烧,但是却无法开口与人说。】

    这么想着她懊恼的“呀”了一声,这一声标准洪亮,也没了往日的口齿不清和大舌头。

    大伯温胜听到这一声字正腔圆的“呀”笑呵呵道:“哈哈哈哈,理礼丫头啃个糕点这么就开心?等会除了重阳糕还有羊肉面和螃蟹,记着留着点肚子。”

    “嗷。”

    温理礼看着帅哥大伯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并在心里给大伯加了个贴心的标签。

    【大伯真贴心,这样的大伯是怎么和那个奇怪的大伯娘凑到一起去的?】温理礼十分不理解,并且扔掉了手中渣男四叔带来的糕点。

    四叔虽然也是个帅哥,但是温理礼十分不待见他,在温理礼心里他的帅哥标签已经被渣男标签糊的死死的。

    开宴前姚嬷嬷端来一托盘,里面一半是茱萸,一半是装了茱萸的香囊。

    “茱萸来了,九月九戴茱萸,避灾消难的。”

    太夫人率先拿了一朵戴在了头上:“喜欢的戴头上,不爱戴花的就拿个香囊佩上,图个好寓意。”

    温姝活泼的蹦到托盘前拿了三个,自己戴了一个,又给二嫂和理礼一人一个簪在了耳边。

    四老爷温献也破天荒的好心情,拿了两支给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四夫人看见温献的动作心里又一窒,但当着别人的面也不好发作,便默默地挑了个香囊挂到了身上。

    剩下的香囊很快被分了干净,众人入座只等开宴。

    桌上的菜品已经摆了大半,重阳花糕、栗子糕、五色糕、桂花糕、羊肉面、秋螃蟹、菊花酒……

    食物的香气让温理礼无法拒绝,尤其是那道秋螃蟹,被从中间一分为二,肉质饱满,蟹膏橙黄,看得她直咽口水。

    【蟹兄,是谁煮了你?蟹兄,对不住,你好香,我好馋。】

    【开饭,开饭。】

    温理礼期待的一会看看羊肉面,一会看看秋螃蟹,生怕这两道好菜自己长腿儿跑了。

    宋怀菱看着女儿盯着饭桌眼神雪亮,面上带了点尴尬,这馋丫头一看到吃的就好像她这个娘亲从未给她吃饱过一样。

    “菜上齐了,开宴吧,都把菊花酒给他们倒上,都喝点祛灾、明目。”

    太夫人说着不用别人,自己就给自己斟了一杯,一仰头直接干了。

    温理礼微微惊讶,【嚯,祖母真乃是性情中人。】并在心里给祖母竖起了大拇指。

    温贺安和温泽坤小大人一样,各自给父亲斟酒,温贺安更是贴心的把一旁的四叔都给照顾到了。

    温献心里一暖,几杯酒下肚,酒气就渐渐的上了脸,想着若是晚秋这一胎是个男孩就好了,侯府这一辈就只有他无子。

    羊肉汤面鲜而不膻,浓郁醇香的面汤,温理礼喝上一口只觉胃里心里都暖暖的,她忍不住舒服的眯了眯眼。

    另一边的小盘子里是母亲剥好的秋蟹,蟹肉清甜爽口,蟹黄肥美细腻,一口羊肉面汤,一口蟹肉蟹黄,简直把温理礼美上了天。

    温晏宁从入席就一直埋头认真的嗦着羊肉面,看的温理礼一阵眼馋,羊肉汤面里的羊肉和面仿佛在朝她招手,可惜她只能多干一碗羊肉汤。

    温理礼愤愤的想,羊肉汤总比牛乳好喝多了,【邪恶的牛乳,待我长了牙,一定把你打入冷宫并封羊肉汤为贵妃。】

    正餐结束温胜和温策要带着几个孩子去后花园放纸鹞,温姝和温理礼自然要凑个热闹。

    四房的莹姐儿也想去拿目光扫了一眼喝红了脸的父亲,又转过身悄悄拉了一下母亲的袖子。

    四夫人看到女儿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心不由的一软:“莹儿也跟着大伯二伯去吧,让豆蔻跟着你。”说罢便抱着荣姐儿回了云雾居。

    威远侯府的后花园很大,一直连通着侯府的练武场,后花园里有奇石假山,还有从外引入活水的人工湖,凉亭、石桥、葡萄架、古树、花丛、和连廊……各式景观应有尽有。

    温策没事总是抱着温理礼来后花园遛弯,偶尔还会带她去练武场摸摸那一排排兵器架上的各式长枪和长刀,还有他那把鲜少离身的雁翎刀,高兴了还能给她舞一段。

    温理礼对此只能评价,【好看,爱看,爹爹不愧是武将,刀法利落有力,挥展之间,势可开山,简直帅的有一套!】

    纸鹞是早早备好的,有燕子形状的,蝴蝶形状的,还有一只绯红的胖锦鲤。

    温理礼一下被那只胖锦鲤吸引了目光,挣着身子用白胖的小手兴奋的指了指那个锦鲤。

    温贺安顺着妹妹的动作选了那只胖锦鲤,并跑到妹妹身边把手里的纸鹞递给她瞧了瞧,摸了摸。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做成锦鲤的纸鹞,想她还是只锦鲤的时候,倒是经常在看到黄河边的孩子们放纸鹞,纸鹞飞的高高的,每当她想看清纸鹞样子的时河面总是会被风吹起波纹,让她看不真切。

    等她走出黄河的时候大家都管纸鹞叫做风筝了,样式也越来越多。

    后花园里一片欢声笑语,几个孩子比着谁放的更高,就连莹姐儿都由豆蔻护着努力的迈着小腿奔跑着想让她的小蝴蝶飞的更高。

    温理礼双眼紧盯住温贺安的锦鲤,双手双脚也闲不住的胡乱挥动着为哥哥加油。

    【锦鲤飞的最高,不愧是锦鲤,锦鲤是最厉害的。】

    温姝和温晏宁俩人的纸鹞半路落地,两人哭唧唧抱在一起。

    温胜一边稳住儿子温泽坤一边伸手拽起蹲在地上的俩人:“别嚎了,快重新放起来,放走晦气。”

    两人闻言又不服输的不断尝试着。

    温策抱着温理礼看向身旁目光柔和望向空中纸鹞的妻子。

    温理礼内心一阵雀跃,【嚯,这就是传说中的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她。磕到了,磕到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