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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温泽坤

    温理礼的几个爱宠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她打算过几日找个工匠,给她的三个爱宠各做一个平安锁挂在颈上,锁的背面再刻上它们的名字,图个好寓意。

    一行人喂了饱了驴小院的三只爱宠,就一起往外走。

    温泽坤最近吃饭都跟着温策夫妇,他一直没有回临枫居,温理礼觉得这次大房的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大伯母称病不出为什么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见呢。

    温理礼一直留心着她温泽坤,瞧着他最近总是淡淡的垂着眼,好似周围的欢笑声与他无关一样,只除了刚刚温晏宁耍宝惹的他笑了一下以外,就再没有过别的情绪。

    温泽坤向来话少,但平日里和他说话,他总是微笑温柔回应,如今可好,像是据了嘴的葫芦一般一言不发,可见父母矛盾对孩子的影响。

    温理礼在心里摇头,感叹这封建年代的盲婚哑嫁强扭了多少对怨偶,又有多少像大哥这样的孩子夹在不相爱的父母中间左右为难。

    温理礼搀着一瘸一拐的温晏宁,边走边想。

    “嘶!”

    温晏宁猛的吸了口气。

    温理礼疑惑的转过头关心的问道:“很痛吗?要不要叫个郎中来给瞧瞧啊?”

    温晏宁可不想给郎中看他的伤处,他嫌丢人,于是摆摆手拒绝:“无事,就是步子迈大了扯到了伤处而已,小意思,妹妹不用担心。”

    温理礼点点头又看到温泽坤一直捂着手臂,于是关心道:“那大哥呢?手臂还好吗?”

    温泽坤回头抿了抿唇半晌才吐出一句:“我无事,二叔那里有药油,擦一擦便好了。”

    就这样温晏宁一路紧咬牙关,一瘸一拐的终于让他蛄蛹到了心安园,一回到自己的院子,温晏宁不顾形象的往贵妃榻上埋头一趴。

    宋怀菱正巧从书房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宁儿起来,都多大了坐没坐相。”

    温晏宁虚弱的举起一只手:“呜呜,娘亲我被三叔踢了屁股哇!好疼啊!我想休息一会趴着也不行吗?”

    宋怀菱无奈道:“没事那肉厚踢不坏的,你爱趴着便趴着吧。”

    说着转头看了看温贺安和温泽坤,只见温泽坤面无表情抱着胳膊:“泽哥儿也给伤到了?胳膊可不是小事可要叫个郎中来看看?”

    温泽坤摇摇头:“不用麻烦了二婶,刚刚三叔检查过了没伤到骨头,就是挫伤涂点药油就好了。”

    宋怀菱心里一紧,比起嗷嗷喊疼的温晏宁,显然温泽坤这般默默忍痛一声不吭的孩子更让人心疼,何况大房还在闹着这孩子心里也不好受。

    温理礼小大人一般冲着温泽坤笑一下:“我让红螺姐姐去拿药油啦,一会儿让喜乐给大哥先揉一揉吧。”

    温泽坤看着贴心的四妹回以一个微笑:“好,谢谢理礼。”

    “不用谢我,都是一家人,大哥要快点好起来,过一阵子秋猎爹爹答应带咱们去了,到时候伤没养好就没办法玩了。”

    别看温泽坤表面是个不爱说话,且看着和他爹一样文绉绉的,但是其实他内心深处还是很崇拜他二叔和三叔能有一身好武艺,他平时也很喜爱骑射、狩猎这类活动。

    他点了点头:“到时我一定会好的。”

    说着话间就见喜乐带着温泽坤的随身小厮元宝急吼吼的赶来,元宝人如其名长从鼻子到眼睛都长得圆圆的,年纪没比温泽坤大上两岁,说是随从不如说是书童的更恰当。

    此时元宝看见捂着胳膊的大少爷心里一阵难受,胖胖的脸上挂了几滴汗珠,眼眶里也湿润了几分。

    “呜呜呜,大少爷,我就说我跟着你吧,你非说今天日头好让我去晒书,出去一会儿怎么就给伤到了。”

    温泽坤满脑门黑线:“你在也避免不了,这是和三叔教我时不小心挫伤的。”

    喜乐拿怀里的药油笑眯眯的说道:“大少爷刚刚元宝知道您受伤哭了一路呢,快让小的给您上点药油等把瘀血揉开好的就好了。”

    温泽坤进内间上药时,宋怀菱又看了看温贺安上下打量一番:“安儿你没受伤?”

    温贺安尴尬一笑:“不瞒您说,三叔和我闹着玩一样的过了几招,儿子现在全身都痛,但是没有大哥他们严重。”

    宋怀菱大惊:“你这孩子白长嘴了,痛怎么不知道说啊?你和宁儿到内间去一会儿都除了衣裳看看,让喜乐也给你们也上点药油。”

    温贺安从贵妃榻上拽起直哼哼的温晏宁,转去了内间。

    晚间温策一回到心安园就闻到空气中浓浓的药油味。

    温理礼看到温策进门笑着蹦到她爹爹面前:“爹爹,你今日回来的好晚,我都饿了。”

    温策拎起闺女抱到怀里:“家里有人受伤了?”

    “哦,是大哥他们涂了药油,三叔今日午后就回府了,带着大哥他们一起去了练武场。”

    温策点点头径直迈入饭厅,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家的三个小子蔫哒哒的,尤其是他的小儿子,别人坐着他趴着,看的温策是额头直跳。

    “爹爹。”“二叔。”

    “嗯”

    温晏宁感受到了来自他爹刀子般的视线,可怜的眼巴巴回头瞅着他爹。

    “爹,今日我被三叔踢了屁股,我不是故意气您的,您可别生气。”

    温策闻言眼角抽了抽,不再理会他,直接净过手就坐到了饭桌前,温宴宁回头幽怨的看了看爹娘,慢慢挪步到桌前站着用完了一餐。

    用过了晚饭温泽坤正犹豫着和二叔说要回前院休息,温策却先他一步说道:“泽哥儿,这两日你和贺安他们去住吧,最近翰林院很忙,你爹这几日不回府了,你一个人住前院我不太放心。”

    温泽坤动作一顿,乖巧的点了点头:“是,二叔。”

    温策看大侄子懂事,心里有几分心疼:“泽哥儿别想太多,大人的事情要他们自己来决定,无论如何你是威远侯府的大少爷,你只需朝着侯府贵公子的身份成长起来,别的影响不了你。”

    温泽坤突然眼睛一酸,慢慢垂下头,他不想回临枫居看歇斯底里的母亲,也不想看父亲一脸为难,二叔这里确实让他心里安稳一些。

    且无论他父母最后是否和离,都不是他能决定的,与其一直暗自神伤倒不如把自己该做的都做好,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他不想落下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