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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有事没事听点八卦

    晚间温理礼在暖阁的床榻上横着躺着,把自己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垂在榻边晾干。

    木香手里拿着一个汤婆子塞进自家四小姐怀里,又紧了紧她身上的锦被,对一边的樱桃说道:“樱桃去外面拿点银丝碳来,咱点个火盆给四小姐哄哄头发。”

    樱桃麻利的端了一盆碳又拿起一点干草熟练的点起了火盆,碳很快就被烧了起来,直烤的周围暖烘烘的,温理礼没忍住披着被子靠近火盆坐了起来,樱桃和木香也一左一右的在温理礼床榻边的绣墩上,三人把火盆给围了个大半。

    温理礼瞧了瞧一群人围着火盆烤火,这气氛要是不谈点八卦什么的岂不是很可惜,于是她脑子转了几转开始想该如何抛出话题。

    最后还没等她先开口,一向话多的樱桃就开口了:“木香姐姐,咱府上大老爷的亲娘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人提起过。”

    温理礼心里大叫,好问题,要么说她和樱桃能玩到一块去呢,这事儿她都来四年了,一直也听人提起过,樱桃可真敢问呐。

    木香瞪了樱桃一眼:“小孩子你打听那么多做什么,背后编排主子小心罚你月钱再罚你大冬天去扫院子。”

    樱桃厚起脸皮耍起了无赖:“木香姐姐你最好了,我这不是好奇嘛,您大发善心就讲一讲吧,不然我和小姐今晚都甭想睡觉了。”

    温理礼闻言马上对着木香重重的点了点头。

    木香见樱桃拉着自家四小姐一起耍无赖有些无语:“我没听说过,再说编排主子的事我可不敢干。”

    温理礼调皮的挑挑眉,笑嘻嘻的看着木香:“真的没听说过?”

    “没有!”

    木香绷着一张脸拒绝的干脆,她可是最守本分、最有原则的人,她偏过脸故意不去看一脸可怜巴巴的四小姐,铁石心肠的专心烤着火盆。

    温理礼见木香不为所动,开始和木香打起来感情牌,她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那样期待的望着她,在火盆的映照下那双眼睛更亮了几分。

    “木香姐姐,你就告诉我关于大伯的事情吧,我去问爹爹娘亲,他们现在肯定不会告诉我,难道你忍心看我长大成人以后才能知晓这个秘密吗?”

    “木香姐姐,求求你啦!”

    “哎呀,木香姐姐你最好啦!”

    ……

    一番操作下来,木香终于败下阵来,她起身走到暖阁门口打开门向外瞧了瞧,见门外无人才又转身回到榻边的火盆前。

    “可以讲,但这事说完了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这事要是传出去,太夫人和侯爷都要大发雷霆的,到时候我和樱桃就遭了。”

    温理礼和樱桃都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并发誓绝对不在外面多言此事一句。

    木香这才慢慢坐回了绣墩上,脑中开始慢慢回忆起来。

    当年她们跟着自家夫人刚到侯府的时候确实对侯府各房的事情好奇过,关于大老爷一开始还是侯爷和夫人两人提过几嘴被她给听了去,后来倒是在一位早年间就已经出府养老的婆子那里听到了些事情,这两相一结合,木香也对大老爷的身世也有了些了解。

    她启了启唇,看了看火盆映照下两个小姑娘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不由尽量把声音拉到最低。

    “这是是我十年前从侯府的一个老婆子那里听说的,说是大老爷的亲娘是早间老侯爷未娶亲之前在外面教坊里赎回的女子。”

    木香眼见对面两个小人歪着着头一脸认真的样子才继续说道:“当时这女子虽与老侯爷在一处,但当时老侯爷还未娶亲,那女子就一直没名名分,直到后来老侯爷和太夫人当时定下婚事,老侯爷才觉得这个女子的存在有些麻烦,便想给些银子把她打发走,那女子当时很痛快的拿了银子并要了一处宅子就走了。”

    “可谁成想老侯爷和太夫人才刚成亲三月有余她就挺着大肚子又找上门了,当时说是已经有五个月了,也就说她在拿着银子出府的时候已经知晓自己有孕了。”

    温理礼听到这里有些生气,于是压低声音为祖母打抱不平:“我那个没见过面的祖父竟然这么不靠谱,那祖母得多伤心啊。”

    樱桃也重重点了点头:“就是、就是,小姐说的对。”

    木香也叹了口气,又接着讲:“当时不仅把太夫人给气晕了,太医一来还诊出太夫人也有了身孕,这可气坏了当时的老侯爷和老太君,但是无奈那女子铁了心要闹,最后只能关上门来谈。”

    “老侯爷是个性格倔强、脾气又火爆的性子,知道那女子瞒着他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不仅让他落了面子,还很有可能把他名正言顺的长子位置给占了,气的当时就要打杀了那女子,老太君虽然不喜欢那女子,但毕竟是自己的孙辈,也不忍心对那女子痛下杀手,况且当时胎儿已经五个多月了,于是干脆把这事儿的决定权推给了当时刚刚被诊出身孕,身体还很虚弱的太夫人。”

    温理礼听到这,一拍大腿:“这位太祖母也欺负祖母,怪不得从来没听祖母提起过她,那后来呢?”

    木香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樱桃非常有眼力见儿的跳下绣墩跑去茶几边端来了一杯茶递到木香面前。

    木香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又继续道:“这事就这样落到太夫人头上,咱太夫人虽然瞧着厉害,但她可是天底下最最心善的人,自然不能真的打杀了那女子,何况那时她自己也有了孩子,只能先把对方禁足,先等对方平安生下孩子再说。”

    “那女子也不是一个多精明的人,本想着靠着孩子在侯府讨个名分,结果不仅不被待见还嫌她晦气,直接把她给关了起来,后来直到生下孩子到死她也始终没有名分。”

    温理礼点点头:“那大伯是怎么到祖母那里和爹爹、三叔他们一起长大的呢?”

    木香又道:“那女子临生产前为这名分闹了一段时间,是又绝食又要上吊,后来虽然把孩子平安生了下来,但是把自己身子给折腾坏了。”

    “孩子一出生就找了两个婆子一直带着,亲娘常年卧在病榻无心过问,下人们也对当时不受主子们待见的大老爷不好,就这样等到大老爷长到五岁的时那女子两脚一蹬便去了,大老爷就更无人在意了,听当时那个婆子讲大老爷明明比当时侯爷还大上半岁,看上去却好像比侯爷小上两岁,又黑又瘦、身上还有伤痕,一看就是被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