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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笑着笑着就哭了

    又过了两日,温理礼要不是被脚伤限制了行动,这会儿只怕是整个侯府都要装不下她。

    原因无他,她着急去买大酒楼,可是急也没用她现在只能用单只脚蹦着走,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先把伤养好再去想其他的。

    于是想开了的温理礼仰躺在床榻上,翘着那只青肿的脚腕悠哉悠哉的“嘎吱、嘎吱”啃着应季的脆枣子,边啃还边点评道:“嗯,今日这枣子又脆又甜,真好吃!”

    樱桃点点头回道:“可不是,这是咱侯府枣树上结出的枣子,之前都忙着咱家大姑奶奶的婚事都没人去打,这会儿得了空足足打了有好几筐,正愁吃不完,听我娘说咱今个晚上就吃枣泥糕,我娘现在正在小厨房蒸着呢。”

    提起吃来温理礼果然来了兴致,微微支起身子兴奋道:“那咱晚上可有口福了!对啦,樱桃去帮我把我平时用来存钱木盒帮我拿过来。”

    “哎!”

    樱桃麻利起身去梳妆台边,费力的捧起一个雕着双鲤戏莲的紫檀木盒艰难的一步步挪到床榻边。

    “这实在是太沉了,我都要抱不动了,有了这些银钱咱何愁买不下一个大酒楼。”

    温理礼支起身子兴奋的搓了搓手:“就是,等我养好了伤就找人带咱去看铺面,等买下了铺面先重新装修一番、再招几个伙计和大厨,最后再把招牌一挂,最好过完年就能开门迎客,嘻嘻,真是想想都开心。”

    说着她快速打开自己的小金库在里面飞快的扒拉着,边扒拉还边小声嘟囔着:“这些银票是之前水灾捐银子剩下的八十两,这三十两是去外祖家娘亲给的银票…………最后这二十两是之前在围猎场四哥输给我的,一共、呃、二百五十两。”

    温理礼盯着手中的银票无语至极的撇了撇嘴角:“我怎么感觉这个数字好像在嘲讽我。”

    樱桃听的一头雾水,眨了眨圆圆的眼睛问道:“谁?谁嘲讽小姐你了,告诉我,看我不去夫人还有侯爷的面前狠狠告他一状。”

    温理礼闻言无奈的扶了扶额:“哈哈哈,没有的事,我说着玩呢,樱桃你别放在心上。”

    说罢她又开始低头研究起了陛下赐给她的百两黄金,整整十根和她手臂一样长的大金条在木盒中泛着金灿灿的光泽,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暖暖的。

    “一两黄金大概可以换十两白银,那十两黄金就是一百两银子,百两黄金就是一千两银子!”

    樱桃也兴奋的手舞足蹈:“哇,一千两银子,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

    别说樱桃了,温理礼也是第一次见到一百两金子长什么样,说到这里她不禁回想起以前在现世的时候她看的那些影视剧和网络里,一般帝王赏赐动辄就是黄金万两,她心想难道这就是现实得差距吗?啧,要是当初陛下能再大方一点就好了。

    温理礼这边想着樱桃那边已经开始掰着手指头算上了。

    “打我们买个铺面要花掉三百两银子,再拿出一百两请人重新修缮成小姐您喜欢的样子,加上请些伙计、厨师、账房、杂役……这么算下来拿出有个五百两银子肯定是够用了。”

    温理礼抱着装着全部家当的木盒缓缓倒在软枕上,笑的一脸开怀:“好,那就先去换上五百两银子先备着。”

    樱桃看着那一排码的整齐的黄金疑问道:“可是咱们要去哪里换银子啊?”

    温理礼咧着嘴笑:“去钱庄换呗!”

    刚一说完温理礼的笑容突然凝固,猛的坐起查看起木盒中码着的金条,因为动作太过急切还不小心扯到了本就受伤的脚腕。

    “呀,嘶——遭了!”

    樱桃被自家小姐吓了一跳:“怎么了小姐?”

    温理礼苦着脸拿出一根金条反复的抓在手里瞧着,却只看到金条上留有“足赤”的字样再无其他,她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这御赐之物是可以随便兑换和花用的吗?”

    “啊?这婢子也不知道。”

    温理礼一拍脑门,生无可恋得又重新倒在软枕上:“呜呜呜呜,不会吧!”

    一整个下午温理礼都无精打采直到温策晚上回来把她抱出去用晚膳,她才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就连期待的枣泥糕都没用上几块。

    宋怀菱用筷子夹了一块枣泥糕放在自家闺女面前的白玉盘子里:“理礼可是哪里不舒服,怎的今日食欲这么差?”

    温理礼抬头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看着她的爹爹,语气有些委屈的说道:“娘亲,陛下赏给我的金条是不是只能看着不能花啊?呜呜,我想花银子!”

    她越想越难过,最后还掉了几滴眼泪出来,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让那本就如黑葡萄一般黑亮的眼珠都显得更亮了几分。

    温策看着自家闺女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温理礼停下擦眼泪的动作,顿了顿:“不都是这样的吗?难道那些金条就只能放在家里当御赐摆件了嘛?”

    温策和宋怀菱听了这话都忍俊不禁,温策放下筷子认真的看向自家闺女问道:“闺女,你先给爹和娘说说,你想花银子买些什么?”

    温理礼有些沮丧的回答道:“大酒楼啊!我不是说过我要在京都城开一家自己的酒楼,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银子还不能花,我的酒楼它飞走了。”

    温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像个豆大似的小闺女,不可置信的问道。

    “酒楼?你要开酒楼?”

    温理礼一本正经:“对呀,我之前说过的。”

    开什么玩笑,四岁的孩子能开酒楼那可是真闻所未闻,别人家孩子这个年纪还在院子里和泥巴玩呢,结果她的宝贝闺女都想着开酒楼了。

    宋怀菱对于这事儿则没太大的惊讶,她天天听她自家闺女和樱桃两人“密谋”此事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于是她趁机笑着逗了逗自家闺女:“外面有那么多生意可做,理礼为什么单单想开酒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