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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回 卫侯朔抗拒王命,齐襄公出猎遇鬼魅】

    各位看官,且听我细说这第十四回的奇闻异事,说得是王姬姑娘嫁到齐国,与那位风流倜傥、举止轻浮的齐襄公结为夫妇。王姬姑娘可是个冰清玉洁的贤良女子,言行举止无不矜持端庄,可这襄公呢,是个彻头彻尾的风流浪子,两人凑一块儿,那可真是羊肉汤煮豆腐,格格不入啊!

    却说那王姬宛如天仙谪落凡尘,翩然而至齐国,与这位浪荡不羁的齐襄公结为连理。王姬素来贞淑娴静,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端庄,哪曾想襄公这厮却是荒淫无度,风流成性,二人之间犹如冰火,自然难以琴瑟和谐。

    话说王姬在宫中不过几个月,就悉闻襄公那胡作非为、秽乱家室的勾当,特别是那与胞妹文姜的不清不楚,让她心头一阵恶寒,不由得暗自叹息:“哎呀妈呀,这可是毁三观、丢人伦,禽兽都不如的事儿啊!我这真是闭着眼睛跳进火坑,嫁错了人,命苦哇!”这一来二去,王姬抑郁成疾,没熬过一年,便撒手人寰,化蝶而去。襄公这下更是无所顾忌,彻底放飞自我,心里头那叫一个想念文姜,于是乎,他打着打猎的幌子,隔三岔五就跑到禚地潇洒,还偷偷派个飞毛腿,把文姜从祝邱接来,两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尽情享乐。

    各位看官,这段山东两国的“佳话”,那真是闻者捧腹,听者喷饭,空前绝后的“绿帽大戏”!

    这山东两国,齐国与鲁国,那可真是“臭不要脸”的集大成者,尤其是男子汉们,个个儿似乎都对“戴绿帽”这事有着别样的热爱。齐襄公这家伙,简直就是“绿帽收藏家”,一边抱着自家妹子文姜颠鸾倒凤,一边还打着狩猎的旗号到处嘚瑟,嘿,您猜他狩的是啥?原来是在“狩”他妹夫鲁桓公的面子,愣是把自家妹子“猎”进了自己的温柔乡,这波操作,堪称“绿帽界”的典范之作!

    鲁国这边呢,鲁庄公也是“不甘示弱”,自家媳妇儿被妹夫盯上了不说,还被迫吃了个哑巴亏,眼睁睁看着自家婆娘被拐走,愣是束手无策,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这两位君主,一个是“绿帽批发商”,一个是“绿帽代言人”,联袂上演了一出“绿帽满天飞,夫妻情谊碎”的年度大戏,那画面感,简直爆笑至极,令人不得不佩服这山东两国男子的“高尚情操”。

    总之,这一回的故事,那可是槽点满满,笑料不断,绿帽飞扬,男女主角们轮番上演“你追我赶”的“绿帽争夺战”,真可谓是一出人间喜剧,亦是一段离奇古怪的历史闹剧,让人在欢笑之余,也不禁摇头叹息:这山东两国的男人们啊,真心是“绿得其所,乐在其中”啊!

    这襄公怕鲁庄公发现这档子事,心头火起,便琢磨着先下手为强,带着一票精兵强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纪国,一口气拿下了郱、鄑、郚这三个地方,真是“唰唰唰”几刀下去,地盘到手!接着,大军浩浩荡荡转移到酅城,襄公趾高气昂地派人去给纪侯传话:“麻溜儿的,赶紧写下投降书,否则小心灭门绝户!”

    纪侯听了,那叫一个悲愤交加:“哎呀,这齐国可是我纪国世代的死敌,我堂堂一国之主,怎么能低三下四,跪在仇人门前苟延残喘呢?”于是,他让夫人伯姬奋笔疾书,派了个信使连夜赶往鲁国求援。这边齐襄公可不干了,大手一挥,颁布命令:“哪个敢救纪国,老子先把他给剁了!”鲁庄公接到求救信号,立刻派使者去联络郑国,计划联手抗齐。可郑伯子仪正愁厉公在栎地虎视眈眈,不敢轻易出兵,只能派人回复说:“抱歉抱歉,家里有事儿,脱不开身啊!”鲁庄公独木难支,带着兵马走到滑地,一看齐国大军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立马心里发虚,不敢硬碰硬,只好在那儿赖了三天,最后灰溜溜地返回老家。

    纪侯听说鲁国援军撤退,估摸着这城池是守不住了,便把城池、家眷都托付给弟弟嬴季,自己则在宗庙前痛哭流涕,大醉一场,半夜三更悄悄溜出城门,就此人间蒸发,生死不明。

    嬴季望着一众臣子,问出了个千古难题:“各位,咱们说说,是选择为国捐躯,还是选择保留祭祀传承,哪一个更重要?”大臣们异口同声:“当然保留祭祀为重!”嬴季一听,慨然决然:“只要能够保住纪国宗庙,我嬴季就算折腰又有何妨?”他当即写下降书,情愿做齐国的附庸,专门守护酅地的宗庙。齐襄公见状,也乐意接受,收了纪国的土地户籍,还大方地在纪庙旁边划出三十户人家专门为纪国祭祀服务,封嬴季做了庙主。

    而那位纪伯姬,听到这些变故,受惊过度,不久也去世了。襄公为了巴结鲁国,下令以夫人之礼厚葬伯姬。伯姬的妹妹叔姬,当初一起陪嫁过来的那位,襄公突发奇想,想送她回鲁国。叔姬一听,满脸正气:“妇道人家,讲究的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活着是家的人,死了也要当嬴家的鬼,我还能去哪儿呢?”襄公听了也没辙,只好让叔姬留在酅地守节,几年后,她也在那里安然离世。

    史官有云:

    世风日下道德薄,乱伦之事似接力。

    齐公乱点鸳鸯谱,新台之上娶亲妹。

    禽兽行为露无疑,纲常伦理抛脑后。

    小国嫔妃见识高,矢志不渝守贞节。

    宁愿留守旧庙堂,也不回归母国窝。

    赞那叔姬真英豪,《柏舟》贞烈同样貌。

    话说这齐襄公灭纪之壮举,正是发生在周庄王执掌天下的第七个年头。咳咳,可不是随便哪个年头,乃是“咚咚锵”响锣开道、刀光剑影中的周庄王七年!

    正当这时辰,咱们楚国出了个威猛无比的楚武王熊通,这位老哥可是气得哇哇叫,为啥?就因为随侯这家伙不来朝拜,嘿,这可把熊通惹毛了,立马挥舞着令旗,“呼啦啦”一声号令,领着千军万马去攻打随国。唉呀妈呀,还没到地方呢,这熊通国王就嗝屁升天了!可他手下的两大能人——令尹斗祈、莫敖屈重,那是机灵得很,悄咪咪地藏起了这个秘密,愣是没让人知道老大挂了。他们趁夜摸黑,带着奇兵抄小道,“噌噌噌”直奔随城而去,吓得随侯只能乖乖求和。屈重更是演技爆棚,竟然装模作样拿着楚武王的令牌,跟随侯歃血为盟。直到大军过了汉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哀乐,这才宣布熊通驾崩的消息。接着,熊通的儿子熊赀接过大旗,成了新一代楚文王,这段就先按下不表。

    回头再瞧瞧咱们齐襄公这边,人家灭纪归来,那个得意啊,简直是要上天的节奏!他的妹妹文姜更是摆出阵仗,在半路上给哥哥来了个超级豪华欢迎仪式,地点就在祝邱,宴会盛大得不得了,什么山珍海味、琼浆玉液,应有尽有,两个国君见面那个客气劲儿,就跟走亲戚似的,互相敬酒祝福,对齐军将士更是大大犒赏了一番。随后,这一对兄妹还一同跑到禚地游山玩水、谈天说地,缠绵了好些日子。

    这厢齐襄公琢磨着,哎呀,我这妹子家的侄子鲁庄公好久不见了,何不请来一起热闹热闹?于是乎,让文姜修书一封,传唤鲁庄公速来禚地相会。鲁庄公接到母后的信,心里犯嘀咕:“这不是让我跳火坑吗?”但终究不敢逆母命,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到了那儿,文姜安排庄公按照甥舅之礼参见齐襄公,还要感谢齐国帮忙安葬纪国的公主伯姬。庄公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也不敢拂逆,只能强颜欢笑照办。齐襄公嘛,看见这么听话的外甥,也是乐得合不拢嘴,又是摆宴又是招待,场面那是相当红火!

    哎哟喂,这时候更离奇的事儿发生了!齐襄公家里刚添了个粉嫩嫩的小公主,文姜看着自家侄子鲁庄公还没正经媳妇儿,突发奇想,非要给他们订个娃娃亲。鲁庄公一听,差点没把茶喷出来:“她还在娘胎里头呢,这哪能当我的新娘子?”文姜一听就不乐意了,眉毛一挑:“你小子是不是不想跟我娘家亲近了?”襄公也在旁边皱眉头,觉得年龄差忒大了点儿。可文姜一句话就把他们都镇住了:“等个二十年再嫁,怕什么?”襄公心想,可别惹妹子不高兴,庄公呢,也没胆子违背母命,两人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这甥舅关系瞬间升级成了娃娃亲家,真是奇哉怪也!

    接下来的高潮迭起,二君携手并肩,坐上华丽丽的马车,“嘚嘚嘚”地在禚地的旷野上狩猎。鲁庄公箭术了得,只见他拉弓如满月,“嗖嗖嗖”连发九箭,九箭皆中靶心,引得齐襄公拍案叫绝!可偏就有那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巴佬,私下里指着鲁庄公嘲笑说:“这不就是我们齐国君主认的干儿子么?”这话让庄公听见了,顿时鼻子都气歪了,立刻下令手下人追踪这个碎嘴家伙,将其咔嚓掉!没想到齐襄公还挺大度,对此毫不介意,依旧乐呵呵地继续打猎。

    咳咳,列位看官,容我在这儿插一句,这说书人我心中暗自琢磨,嘿,这山东两国的君主,哎呀呀,那绿帽子戴得可是有点意思。你看那鲁庄公,娶了齐襄公未出生的女儿,这不明摆着将来头上可能要顶一片青翠欲滴的大草原嘛!要说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够呛,可这两位国君倒好,一个为了母亲的意愿,一个为了妹妹的心愿,愣是把这绿帽戴得津津有味,还能传宗接代,真可谓是千古奇闻!

    这要是放在民间,只怕早就被街坊邻居戳破脊梁骨,背后骂个不停。说书人我忍不住也要吐槽一句:“这俩国君,真真是豁得出去,面子都顾不上了,生生把绿帽子戴出了特色,戴出了传承!跟那欠债不还的死太监一样,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拐角,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不过呢,这都是咱私下里调侃一番,毕竟古人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国事家事纷繁复杂,咱们这些吃瓜群众也就图个乐子,哈哈哈!

    这庄公,哎呀呀,可真是“有母无父”,对于母亲的那份执着,愣是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与那仇敌齐襄公共担风雨。哎,史臣论他,可真是嬉笑怒骂皆文章:

    车中饮恨辣么久,冤家路窄共蓝天。

    怪不得乡亲唤假子,假爸真妻续前缘。

    话说文姜女士,自打那次鲁、齐两国共同狩猎过后,那胆儿可是越来越大,时不时就跟齐襄公幽会去。有时候在防城,有时候在谷地,甚至还大胆跑到齐国首都,直接在宫里头过夜,弄得跟夫妻俩似的,好不自在。百姓们看不下去,编了个《载驱》打油诗来讽刺她:

    跑车嗖嗖速度快,红皮垫子软又滑。

    鲁国大道宽又广,文姜晚上往外跑。

    汶水哗哗浪涛滚,行人熙熙攘攘忙。

    鲁国大道宽又阔,文姜游逛乐逍遥。

    再说那《敝笱》打油诗,是用来笑话庄公的:

    破篓子挂桥上,大鱼小鱼都漏光。

    文姜回家排场大,跟班簇拥像云翔。

    烂篓子挂桥头,鳊鱼鲢鱼随便游。

    文姜回家场面阔,随从如潮水般流。

    这首打油诗的意思是说,破篓子抓不住大鱼,比喻庄公对文姜约束无力,任凭她带着众多随从自由进出,毫无限制,搞得全国人民都在背后偷笑,摇头叹气。这事儿可真是又滑稽又让人无语,典型的家丑外扬!

    自从那齐襄公自禚地胜利班师回朝,卫侯朔那个猴急样儿,屁颠屁颠赶来祝贺,还巴巴地问啥时候帮他夺回国君位。襄公拍拍胸脯,仰天长笑:“哈哈,今儿个王姬仙逝,这绊脚石一挪,咱就能放手大干一场。不过呢,这打仗嘛,就得攒局,拉上一帮兄弟才有排面,你稍等等,待我联络四方英雄,共商伐卫大计。”

    没几天,襄公这老小子就派了几个快手信使,好似江湖侠客般飞鸽传书,把宋、鲁、陈、蔡四国国君召唤过来,商量着组团去揍卫国,顺便扶卫侯朔上位。这通告写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满纸都是“替天行道”的味道:

    “天杀的,卫国竟然出了个叛逆组合‘泄职二人转’,胆敢篡位夺权,害得咱们的卫君沦落到国外蹭吃蹭喝了七年!我这心里头,比吃了一吨芥末还难受,本来早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可这世道不太平,手头总有忙不完的事儿。现如今终于腾出手来,我要集结所有兄弟,带上五千精兵,紧跟四位大哥的脚步,给卫国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们上一堂生动的‘正统教育课’!”

    这会儿已经是周庄王八年寒冬腊月,齐襄公带着500辆豪华战车,拽着卫侯朔先行抵达卫国边境,那四国国君也都各自带着兵马相继赶到,架势十足,好比五虎上将集结。分别是宋国的闵公捷,鲁国的庄公同,陈国的宣公杵臼,以及蔡国的哀侯献舞。卫侯一听这五大高手结伴上门,赶紧和他的亲信公子泄、公子职商量对策,派出一位名叫宁跪的大夫向周天子求助。

    周庄王正在朝堂之上挠头抓腮,忽然有人来报,连忙询问群臣:“哪位大侠能助寡人救卫国于水火?”周公忌父和西虢公伯两个老家伙唉声叹气:“唉,自从咱们王室伐郑失利,丢了面子,这号令天下的威信都快跌停板了。你看那齐襄公,完全不顾及王姬的血脉亲情,纠集了四个铁哥们,打着扶正卫君的旗号,实力强大又师出有名,咱实在不好对付啊!”这时,人群中冒出一个小年轻,冲着两位老同志挤眉弄眼:“你们两位老前辈的话,有点水分哦!这四国充其量就是肌肉发达,怎么就能说他们师出有名了呢?”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员子突。

    周公忌父疑惑不解:“诸侯失国,诸侯再扶起来,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吗?”子突一本正经地反驳:“您老忘了,黔牟上位那可是得到王命批准的,既然立了黔牟,那就得废了子朔。你们说顺的是诸侯,而不是王命,这逻辑我可理解不了!”虢公伯摊摊手,无奈地说:“打仗这事儿,得量力而行。咱们王室这些年实力下滑严重,上次伐郑,先王亲征还挨了箭,到现在都没找回场子。现在这四国的实力,十个郑国都比不上,咱们孤军深入,那就是鸡蛋碰石头,白白丢脸,对大局有何帮助?”子突一听,激动得唾沫横飞:“这天底下的事情,道理胜过力气才是常态,力气胜过道理那是偶然。王命所在,那可是道理的集中体现。一时的强弱看力气,长久的胜负看道理。如果都像他们这样蔑视道理也能得逞,那今后天下就没有王法可言了!到时候你们这些号称王朝卿士的脸面往哪儿搁?!”

    虢公被怼得哑口无言,周公忌父又问:“假如今天我们派兵救援卫国,你能担此重任吗?”子突一拍胸膛:“按规矩,九种军事行动,那是司马大人管的事儿。虽然我地位不高,能力有限,但如果实在没人肯去,我子突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愿代替司马,踏上征程!”周公又试探性地问:“你去救卫国,能保证一定赢吗?”子突信心满满:“我今日出征,已站在道理的一边。要是借助文王、武王、宣王、平王这些先祖的庇佑,秉承正义,说不定能让那四国悔悟,重新尊重王室,那可是王室之福,具体能否成功,我可不敢打包票!”旁边的大夫富辰一听,竖起大拇指:“子突说的话铿锵有力,就让他去试试,也让天下人知道,咱们王室还有硬骨头!”周王一听,觉得有道理,当下拍板决定,先让宁跪回去给卫国报信,随后王师浩浩荡荡出发,这场好戏正式拉开帷幕!

    且说那周公,抬手一挥,冲着子突大声嚷嚷:“喂,小突子,如果你今天能担当救卫国的大任,你敢不敢接下这活儿?”子突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憨厚一笑,两手一摊:“哎呀,这九伐之法,通常不是司马大人才能指挥的吗?我这身份低微,才干有限,说实话,还真不是这块料。可若是真没人敢去,那我也豁出去了,哪怕豁出这条小命,我也愿意代替司马出征,给大伙儿跑跑腿儿!”周公一听,挑眉问道:“那你去救卫国,能不能保证一定能打赢啊?”子突拍着胸脯,慷慨激昂地回应:“哎呀,您老放心,我子突今日出征,可是占据了天理人情这一边。要是咱先祖文王、武王、宣王、平王在天有灵,借着他们的威严,咱们秉持正义,没准能把那四国说得羞愧难当,自动退兵,那可是王室的大福分啊!不过呢,能不能实现,我可不敢打包票,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这事儿谁说得准呢?”边上那大夫富辰一看,连连点赞:“哎呦喂,小突子,你这话说得那是响当当,就凭你这份胆识,就应该让你去试试,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瞧瞧,咱们王室还是有人的!”周王一听,觉得有道理,点头同意,先是让宁跪火速赶回卫国通风报信,接着王室的部队也开始整装待发,准备启程!

    却说那周公和虢公,心底里嫉妒子突万一要是建功立业,便给他使绊子,只分配了区区二百乘的戎车。可咱们的子突同志愣是没抱怨一句,反倒在太庙前郑重其事地祈祷一番,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这当口,五国的兵马已经把卫国城围得跟铁桶似的,攻势猛烈,日夜不停地攻打。城内的公子泄和公子职俩人瞪大了眼,期盼着王室的援军能早点来解围。然而,咱们英勇的子突,手上这点儿兵车,简直就像蚂蚁对阵大象,还未等他安营扎寨,就被那五国的凶猛之师一顿胖揍,二百乘兵车,眨眼间就被打得像开水浇雪,消失得无影无踪。

    子突望着眼前的惨状,仰天长叹:“哎呀,我遵从王命,英勇奋战至死,好歹也算是个忠义之鬼!我这小小的身躯,虽然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敌人,但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了!”说着,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个人硬是斩杀了几十个敌兵,然后悲壮地拔剑自刎,结束了他短暂而又光辉的一生。这一幕,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让人忍不住鼻酸泪目,同时也为子突的英勇无畏和忠诚义气爆笑点赞,真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

    髯翁开口赞英豪:

    二百乘兵似浮萍,卫国危难显忠诚。

    王命煌煌照乾坤,虽败犹荣人共尊。

    见义勇为真铁汉,成败何须论短长?

    英雄不问出何处,只看肝胆照乾坤!

    举世皆笑匹夫勇,髯翁偏赞赤子情。

    战场硝烟尚未熄,壮志凌云铸英魂。

    成败非定英雄论,铁骨铮铮震古今!

    那日卫国城头烽火连天,守城军士一听说王师已然败北,吓得个个儿跟兔子似的,“咻咻咻”撒丫子狂奔。齐国的大兵们“嚯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威风凛凛,最先登上城头,宋、鲁、陈、蔡四国兵马紧随其后,仿佛一群饿狼发现了肥肉,“咣当”一声,城门被硬生生砍开,卫侯朔“噔噔噔”迈着欢快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卫国城内。

    那公子泄、公子职和宁跪可不含糊,三人赶紧收拾残兵败将,保护着公子黔牟准备突围。“乒乒乓乓”与鲁国兵马又展开了一场混战。关键时刻,宁跪一看苗头不对,“噌”地一下,抢路先逃,留下三位公子不幸被鲁兵逮了个正着。宁跪深知力有未逮,只能长长叹了口气,一路“呼哧呼哧”直奔秦国避难去了。

    鲁侯得意洋洋,把三位公子当作战利品,“嘚嘚嘚”牵到卫侯朔面前。卫侯朔心里犯嘀咕,不敢擅作主张,只好又把三位公子当成礼物,“吱溜溜”转手送给齐襄公处理。齐襄公这老小子倒也干脆,大手一挥,命令刀斧手,“喀嚓喀嚓”把公子泄和公子职给砍了脑袋,至于公子黔牟嘛,毕竟是周王的女婿,跟齐襄公多少沾点亲戚关系,就网开一面,饶他不死,让他回周王那里去了。

    列位看官,且听我一言,这山东二国的君主,真是叫人又好气又好笑!他们一个个的,就像是那田间地头的软柿子,遇到武力压迫,就缩头缩脑,毫无骨气,典型的欠抽型!哎呀,真是应了那句话,ot欠打二字刻在脑门上ot,而且还是那种欠揍指数五颗星,直逼ot龟孙子ot级别的欠打!

    这两位君主,一个齐襄公,一个鲁庄公,一个热衷于绿帽事业,一个屈服于武力威逼,就好比那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乌龟,动弹不得。别人一瞪眼,他们就矮了半截,别人的拳头一抬,他们就缴械投降,你说这像不像个见了爷爷就膝盖发软的龟孙子?

    说到底,这二位君主的行为,就是在告诉大家:这世上有些人呐,甭管他外表多威风,碰到真刀真枪,还不是秒变乖巧小孙孙,那姿态,仿佛在说:ot爷爷您来打我呀,我不疼,我乐意!ot哎呀,真是让人看得啼笑皆非,又无可奈何!这山东二国的君主,可真是为咱们的历史舞台增添了不少欢乐色彩,也让我们明白了,有些时候,尊严和骨气,远比金银珠宝珍贵得多啊!

    再说卫侯朔心里那个美滋滋,重新坐稳了侯位,“铛铛铛”敲响了庆功的钟鼓,把国库藏着的那些宝贝疙瘩,“哗啦哗啦”全拿出来贿赂齐襄公。襄公接了礼物,搓搓手,乐呵呵地说:“鲁侯擒获三位公子,功劳不小哇!”于是大手一挥,把卫侯朔孝敬他的宝贝分了一半,“哐啷哐啷”送给了鲁侯。还不忘吩咐卫侯朔,再拿出些金银财宝,“叮叮当当”分别送给宋、陈、蔡三国,让他们也乐呵乐呵。这热闹非凡的一幕,就发生在周庄王九年!

    话说齐襄公那家伙,自打摆平了子突,又放了黔牟之后,生怕周王找他麻烦,就像个小学生害怕老师训斥似的,急匆匆派出了两个大将,那便是连称和管至父,一个做了将军,一个做了副将,两人领着兵马奔赴葵邱,好比两只看门狗,堵住东南方向的道路。

    临行前,连称和管至父找到襄公,一脸苦大仇深地说:“这戍守工作可是辛苦得很,但小的们不敢推辞,主公您看,我们要守多久?”当时襄公正吃得满嘴西瓜汁,随意一指手中的瓜,边嚼边说:“就以今年这瓜熟了为始,等到明年这瓜再熟的时候,我一定会派人替换你们。”二将信以为真,欣然前往葵邱驻扎。

    时光荏苒,一年过去了,某日,戍卒摘了新鲜西瓜来尝鲜,这两位将军想起了瓜熟之约,连称拍拍脑壳:“嘿,现在这瓜又熟了,应该换班了吧,怎么主公还不派人来接替我们?”于是乎,他们派了个心腹去国都打探消息,这一打听才知道,齐侯正陪着文姜在谷城享乐,一个月都没回来。

    哎呀,各位看官,听我这说书人给您来段精彩的,这山东二国的主子,那可是无耻下作到了极致,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笑得肚子疼!这俩家伙,一个齐襄公,一个鲁庄公,就如同一对儿双胞胎的绿帽爱好者,他们在历史的舞台上,表演着一场场让人瞠目结舌的“绿帽大戏”,那真是让人看得又气又乐,直呼过瘾!

    齐襄公,那可是个头顶“绿宝石皇冠”的角色,他与胞妹文姜之间的龌龊事儿,传遍大街小巷,丢尽了脸面,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他是“逢妹乱来,遇敌逃跑”,这副德行,实在是让人啐一口唾沫,喊一声:“呸!”

    鲁庄公呢,也是个“绿帽背负者”,被亲妈文姜和亲舅舅齐襄公联手安排,硬生生地把未来的女儿许给了尚未出生的侄女,这关系乱得堪比八卦阵,真是让人挠破头皮都理不清。面对这样的“绿帽婚姻”,他不但不敢反抗,还腆着脸去接受,这副样子,真是“绿得发光,绿得发亮”,活脱脱就是一个“绿帽界的扛把子”。

    总而言之,这山东二国的君主,那真是跌破道德底线,无耻下作到让人恶心的地步。他们一个是绿帽堆里的翘楚,一个是武力面前的懦夫,两个人加起来,妥妥的就是一对“无耻下作,喜欢戴绿帽的龟孙”,让人看了直摇头,忍不住想扔个大白菜砸过去,大喝一声:“呔!你们这两个无耻的龟孙,还敢不敢再丢人现眼了?”

    再说连称一听,肺都要气炸了:“我那妹子本该继位为后,这昏君不管伦理纲常,只知道在外面胡搞乱来,却让我们在这里风吹日晒,受这份苦,我非宰了他不可!”他对管至父说:“老兄,你得帮我一把。”管至父狡黠一笑:“主公说过瓜熟就换岗,他要是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到时候军心大乱,我们才有机可乘。”连称拍掌赞同:“妙计!”

    于是乎,连称派人将新鲜西瓜献给襄公,并借机提出换防的事儿。谁知襄公正吃得欢,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换不换人我说了算,你们还敢提要求?再等一年瓜熟了再说吧!”使者带回这答复,连称气得直跺脚,对管至父抱怨:“现在怎么办,咱们是造反还是继续等瓜熟?”管至父一副智多星模样,娓娓道来:“要做大事,得先有个依托。这公孙无知,乃是公子夷仲年的儿子,以前先君僖公因为同母之故,特别宠爱夷仲年,连带着无知也受到了优待,从小在宫中长大,待遇跟太子没什么区别。自从襄公即位,因为无知曾在宫中和主公摔跤,一脚把主公撂倒在地,主公对他心生不满。后来无知又和大夫雍廪在路上抢道,主公看他太嚣张,就把他贬谪了,待遇大幅削减,无知从此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报复。不如咱们和无知秘密合作,内外夹击,大事必成!”

    连称一听,眼睛放光:“那什么时候动手合适?”管至父掐指一算:“主公这家伙就好比老虎离了洞,喜欢东征西讨,最爱游猎,只要事先知道他外出的时间,咱们就能把握住机会。”连称一拍大腿:“我那妹子在宫中也备受冷落,对我这昏君怨气冲天,正好让无知和她联手,瞅准主公不在的时机,及时通报消息,保证万无一失。”于是,两人又派了个心腹,给公孙无知送去密信,信上写着:

    “尊敬的公孙,你曾深受先公宠爱,却一夜之间被剥夺了一切,连路边卖瓜的都为你打抱不平!再看那主公,日益荒淫昏聩,政令反复无常,我们在葵邱苦守了一年,说好的瓜熟换人,结果变成了瓜又熟一次还不兑现,三军将士个个气得嗷嗷叫,都想着造反。只要有合适的时机,我和管至父愿意效犬马之劳,全力支持你登上大位。我那在宫中失宠的妹子,对你可是满怀同情,天助你也,给她提供了内应的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千万别错过!”

    话说那个公孙无知,得了书信,眉飞色舞,简直像捡到金元宝一般,立马挥毫泼墨,洋洋洒洒回复道:“哎呀呀,老天爷他老人家实在是看不惯那群沉迷酒色的家伙,特意开我将军之心窍,对您的高见那是打心底儿佩服啊,这回信,甭管快慢,那是必须得回滴!”

    这无知贼精,居然派了个贴身丫鬟,犹如穿花蝴蝶般,悄无声息地把消息传递给了连妃,并且,他还抖出了连称兄的亲笔信,上面赫然写着:“只要大事告成,定封你为那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连妃一听,眼波流转,轻轻颔首,暗自答应了这桩买卖。

    咱们再来说说这周庄王十一年的冬天,十月里头,那齐襄公闻听姑棼之野有个叫贝邱的地方,是禽兽扎堆的好去处,最适合打猎游乐。于是乎,他提前招呼了一帮子随从费等人,整理车队兵马,预备着次月就奔那儿打猎去。

    连妃呢,更是心急火燎,派出个宫女如同飞燕穿梭,给公孙无知送去密信。无知接到信,跟踩了风火轮一样,连夜疾驰,把消息传到了葵邱,通知连称和管至父两位将军,仨人商量好在十一月初旬一起搞个大动作。连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喊道:“主上这一出去打猎,国都必然空虚如也,咱哥几个不如趁机率兵直捣黄龙,拥立公孙无知登基,岂不是妙哉?”管至父则摸着胡子,狡黠一笑:“主上虽与邻国交好,但万一人家得知此事,前来讨伐,咱们如何抵挡?依我看,不如就在那贝邱设下埋伏,先宰了这个昏庸的君主,然后再迎公孙即位,这才万无一失哪!”

    此刻,葵邱那些戍卒们,因为长期在外服役,早已归心似箭,听说这计划,个个欢欣鼓舞,仿佛看到了回家的曙光。连称更是悄悄传下命令,让大家准备好干粮,只待时机一到,便奔赴贝邱执行大计。嘿,那军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欢喜异常,真是不在话下!

    说到这山东两国的君主,唉,那真是一对儿头顶青青草原的“乌龟王八蛋”啊,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非得整治整治不可!各位看官,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哈哈,且看下文!

    且听我说,列位看官,这齐襄公在十一月初一那天,摆起威风,浩浩荡荡出行打猎,座驾旁边仅带着力大无穷的石之纷如,以及一票溜须拍马的幸臣孟阳之流,这些人手里架着雄鹰,牵着猎犬,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愣是一个大臣都没让跟着,生怕扫了他的雅兴。

    这位昏君先是悠哉悠哉地晃到了姑棼,那里早就有他的离宫别院,一天到晚吃喝玩乐,百姓们争相进献美酒佳肴,襄公那是敞开了肚子畅饮,一直嗨到深夜,索性就在那儿住下了。第二天,他又抖擞精神,继续前往贝邱狩猎。

    只见沿途树木丛生,藤蔓缭绕,遮天蔽日,好一番原始风貌!襄公下令停车在一座高高的土丘之上,一声令下,熊熊烈火在林间燃烧起来,大家伙儿吆五喝六,打算烧光了林子,再来个合围射击,让那些鹰犬尽情撒欢。

    火势愈演愈烈,借着风势,狐狸兔子乱窜一气。突然之间,从火海之中冲出一头硕大的猪,这家伙长得跟牛似的没犄角,跟老虎似的没斑纹,径直扑向高丘,蹲坐在襄公车驾之前,那气势,简直是妖孽降世!

    这时候,众人都追着小动物跑远了,只剩下孟阳站在襄公身边。襄公转头对孟阳嚷嚷:“你小子给我把这只猪射了!”孟阳瞪圆了眼睛,仔细一瞅,惊得差点魂飞魄散,大喊:“这不是猪!是公子彭生显灵了!”襄公一听,气得七窍生烟,吼道:“彭生这厮怎敢来找我麻烦!”说着一把夺过孟阳的弓箭,亲自操刀上阵,连射三箭,愣是没中靶子!那大猪竟然站了起来,两只前蹄并拢,学着人走路的样子,仰天长啸,声音凄厉无比,吓得襄公汗毛倒竖,一个趔趄从车里摔出来,左脚受伤不说,连那只绣着精美花纹的鞋子也被大猪一口叼走,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您瞧瞧这场景,说是打猎,倒像是上演了一场奇幻大戏,让人哭笑不得,又惊又怕!襄公这个倒霉蛋儿,看来是老天爷故意让他出丑,好让咱们这些看客乐呵乐呵啊!

    髯翁吟诗讽曰:

    曾记鲁桓车中亡,今朝车驾逢魍魉。

    彭生枉死冤魂厉,诸儿空握雕弓张,

    未中猪怪反自伤,丝履遗落变犬伥。

    哈哈一笑人间事,因果循环总无常。

    话说那襄公,痛得龇牙咧嘴,宛如扭动的蚯蚓一般,强忍疼痛,支使徒人费和随从们将他抬回离宫的大床榻上。费同志一边小心翼翼地服侍,一边听着襄公絮絮叨叨抱怨:“哎哟喂,我的左脚丫子痛得就像被千百只猫爪挠心一般,你说说,那头猪妖怎么就把寡人的宝贝鞋给吞了去呢?!”

    正当襄公骂骂咧咧之际,徒人费被打得像只熟透的番茄,捂着血流不止的背,愤愤而出,恰巧碰上连称率领一群虾兵蟹将前来寻衅滋事。连称拿眼一瞪,瞬间将费五花大绑,大喝一声:“那昏君在哪旮旯窝着呢?”费颤抖着嘴唇,如实交代:“在……在寝室歇息呢,还不曾入睡。”连称一听,提起宝剑就要砍人,费赶紧高呼:“且慢动手,让我助你们一臂之力,我也想宰了那昏君!”连称哪信他这套,费只好豁出去,露出了背上一片狼藉的鞭痕,那模样活像一块烤糊了的牛排。连称看了,半信半疑,只得解开费的束缚,安排他做内应。

    另一边厢,襄公听到连称作乱的消息,整个人吓得像只被开水烫过的耗子,慌得不知所措。费急中生智,建议找个人假冒襄公,躺在床榻上迷惑敌军,襄公本人则藏匿于门后伺机逃脱。孟阳听闻,感动得涕泗横流,恨不得跪地叩谢皇恩浩荡,他誓死效忠,自愿替代主公赴险,披上锦袍就躺上了床,把脸朝向内侧,装得像模像样。襄公亲手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则挤在门缝后面,憋得脸红脖子粗,压低嗓音问费:“接下来你有何对策?”费同志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大声回应:“我将携手石之纷如,共同抵抗贼寇,即便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护主公周全!”襄公心疼地问:“你的背伤不会影响战斗吧?”费豪情万丈地说:“为了主公,别说背上有几道疤,就算只剩一条腿,我也要拼到底!”

    这会儿,连称率领的叛军已经攻破宫门,连称手持宝剑,威风凛凛,好似猛虎下山。徒人费提刀迎敌,还没看清状况,便猛地向前刺去,

    话说连称这哥们儿,全身披挂铁疙瘩似的重铠,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人肉堡垒。那个倒霉蛋徒人费呀,使出吃奶的劲儿挥刀一捅——咔嚓!刀尖儿愣是给弹回来了,就像牙签戳石头,半点没占着便宜。紧接着,连称眼疾手快,ot嗖——啪嚓!ot一剑下去,徒人费瞬间少了两根手指头,哎哟喂,这血花溅得比烟花还灿烂!

    再看这一边,石之纷如一看兄弟吃亏,立刻奋勇向前,ot嘡嘡嘡ot三声长矛舞动,就跟耍流星锤一样气势磅礴,直奔连称而去。两人一时间打得那叫一个热闹非凡,仿佛马戏团里演杂技,只见连称左躲右闪,纷如上挑下刺,逗趣得仿佛在跳恰恰舞。

    突然间,石之纷如脚下一阵踉跄,ot扑腾ot一下踩空了台阶,整个人像皮球滚坡一样往后摔去,坐了个实实在在的腚墩儿。连称瞅准时机,ot哗啦ot一剑横扫过去,纷如立马被打得四仰八叉,好似摊煎饼一样倒在了地上。

    然后,连称那家伙像是寻宝猎人闯进了寝室,侍卫们早吓得鸟兽散。掀开那豪华团花大帐,里面赫然躺着一位锦袍蒙面的神秘人士。连称想也不想,ot哐当ot一剑剁下去,好家伙,头颅离枕飞起,烛光下一看,竟然是个嫩得出水的小鲜肉,一根胡子都没长全,他大喝一声:ot哎呀我去,这不是主子啊!ot

    众人忙不迭地四处搜索,房间内翻箱倒柜,动静大得像是在拆房子。连称自己也东照西瞧,突然间,ot咦?ot这家伙眼神一亮,发现门槛下面居然伸出一只华丽丽的丝文履!这鞋长得怪有讲究的,绝对不是寻常百姓家的货色。他心领神会,暗道:ot嘿,这门后面藏着的不是昏君那小子还能是谁?ot

    于是乎,连称小心翼翼地挪开门扇,ot吱嘎ot一声,只见那昏君正捂着脚丫子疼得龇牙咧嘴,像个受惊的鹌鹑一样缩成一团。连称定睛一看,那只露出来的丝文履,原来正是之前那只被大猪叼走的神奇鞋子,这不明摆着是冤魂作祟嘛,简直比聊斋还玄乎!

    连称认出了诸儿,那表情就像是抓到了偷吃鱼饵的小猫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ot嗖ot地一下提溜出门外,ot砰ot地一声扔在地上,开始了痛快淋漓的大骂:ot你这个无道昏君!年年打仗扰民生,真真是不仁也;违背老爹遗愿,冷落自家兄弟,这可是不孝也;和妹妹不清不楚,弄得宫里乌烟瘴气,此乃无礼也;不顾及前线士兵,该换防的时候不换防,十足十的不讲信用,这就是无信也!仁、孝、礼、信,你样样缺德,还算个人吗?今儿个,我就借鲁桓公的名义给你报仇雪恨!ot

    说话间,连称手起剑落,把襄公砍成了几大段,然后拿床单被褥一裹,跟孟阳一起把尸体埋在了门槛下面。说到这襄公,在位总共才五年,唉,那真是……史官都摇头叹息,说他疏远贤臣,亲近小人,什么石之纷如、孟阳、徒人费这些家伙,平时受尽好处,跟着昏君瞎胡闹,就算他们视死如归,也不能算得上是忠肝义胆的大丈夫。而连称、管至父呢,就因为长期戍守未得轮换,竟然干起了篡权杀君的事儿,估计也是襄公坏事做尽,老天爷派他们俩来收拾残局的吧!

    至于彭生临刑前那一嗓子:ot我是冤死变厉鬼来找你索命的!ot结果还真来了个大肥猪显灵,你说巧不巧?这事儿可不是随便能编出来的,嘿嘿,够邪乎,够离奇,够搞笑了吧!

    髯翁有诗调侃费石之事,打油诗曰:

    费石舍命护昏君,忠贞二字值千金。

    若非盲从陪葬去,他日也能赢赞音!

    再看那篇齐襄公吐槽诗,

    君侯作恶如烈火,末路竟栽大豕蹄。

    恶事做尽终遭报,奉劝诸君行善积!

    哎呀呀,那可是大快人心!老天爷仿佛是看不下去山东二国那两个臭不要脸、喜好戴绿帽的龟孙玩意儿,终于狠狠地给他们来了个天谴!这下,天下人都拍手称快,直呼痛快痛快!

    连称、管至父这两员虎将,重整旗鼓,纠集兵马,宛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一路长驱直入,目标直指齐国心脏!那公孙无知,早就有所筹谋,暗中聚集了一批精锐私甲,就等天上掉馅饼的机会。这不,一听说襄公那龟儿子遭遇不测,他眼珠子一转,果断率兵打开城门,迎接连、管二位大侠凯旋归来。

    二位英雄进城之后,一本正经地搬出了先君僖公的遗命,声称这是天意,指定公孙无知继承大统。这下好了,连妃立马麻雀变凤凰,晋升为尊贵的夫人,连称摇身一变成为正卿,江湖人称“国舅”,管至父则是亚卿,地位仅次于连称。朝堂之上,诸位大夫虽然碍于形势不得不排班站队,但心里却各自嘀咕,个个都有本难念的经。

    朝堂的场景更是生动有趣,诸位官员你一言我一语,面上笑眯眯,心里暗搓搓,整个朝廷就像一台精心策划的大戏,各种人物粉墨登场,各怀心思,各种明争暗斗,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捧腹大笑之余,也忍不住感叹世事如棋,局中人各个都是演技派!

    尤其那雍廪,连连叩首如捣蒜,拼命忏悔当年争道的小过,态度诚恳得就像个哈巴狗。无知见状,自然大方地赦免了他,仍旧让他做他的大夫。

    然而,高潮迭起,高国那老家伙竟然声称身体不适,不愿上朝。无知虽然新贵上位,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大佬,只能忍气吞声,暂且由他去了。管至父这老狐狸心思缜密,提议无知老爷广发招贤榜,借此笼络人心,还顺势推荐了他的族侄管夷吾,说他才华出众,智慧超群。无知二话不说,派人去请这位高人。可问题是,这管夷吾会不会应邀而来,就成了个谜团。那就让我们一起期待下回分解,看看这出好戏将会如何发展!

    【凤鲚说:

    卫侯朔抗王逆鳞,率兵入国势如虎。

    诸侯瞠目皆愕然,王师束手奈何无。

    齐襄公狩猎独游,贝邱山中鬼魅幽。

    猪妖幻化彭生面,昏君惊骇魂魄丢。

    连称管至父共谋,复仇烈焰胸中烧。

    私甲响应夺权柄,乱世烽烟骤然高。

    夫人连氏施巧计,孟阳舍命掩真身。

    徒人费力斗连称,血溅沙场忠魂存。

    假借神鬼天意弄,襄公丧命咎由取。

    人道轮回昭昭明,因果报应岂虚言?

    调侃谈古论今事,是非曲直在人心。

    列国争霸风云变,醒木一拍续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