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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莫公子把夜大少抓起来了!

    莫鹰的脸上闪过惊惧,随后很快消散,挤出凶神恶煞的神情冷冷道:

    “老子就是不服,你待如何,有种的送我进衙门,我倒看看韦宽有没有胆子砍老子的脑袋!”

    话音未落,斜刺里杀出一人,一脚踢在其小腹上。

    “头儿,此人如何处置。”

    “打断腿,带上路。”

    “是!”韩五应声,高举龙纹棒,狠狠落下!

    “呃啊!!”

    惨叫声凄厉无比,闻着者不心惊胆寒。

    望着韩五身后跟着的十几名黑衣衙役,没有人敢再当出头鸟。

    杨陵低头,攥起莫鹰的衣领,脸上绽放和煦灿烂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落在莫鹰眼底,却如恶鬼一般渗人。

    “你家少主要抓我,很好,本捕头现在便去莫府与你家少主会上一会,带路!”

    莫鹰心中恐惧,双腿不自觉打着摆子。

    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招惹眼前这个疯子。

    望着远去的人影,夜凝儿轻轻唤了声:

    “杨二!”

    杨陵回头,展颜一笑:

    “小姐请宽心待在府中,我去去就回。”

    “一定要小心啊……”

    随着杨陵带人大摇大摆地离开,外面人群一哄而散,夜府之围解除。

    “小姐,人都走了,别看了……”

    “莲儿,速速将此事通禀老爷。”

    “小姐。”莲儿眨了眨眼,仿佛头一遭认识自家小姐。

    “还不快去!”

    “是。”

    ……

    ……

    员外府。

    王员外挺着肥硕的肚子,头戴亮银侯帽,穿着一身正装,坐在上首主位。

    夜家夜守义,莫家莫荡寇,武家武忠。

    河间四大家族之首齐聚一档,分列左右两侧。

    韦宽一人落座在距离几人一座的椅子上,肥胖的身躯热汗淋漓,哪哪都不自在。

    随着王令文轻轻落下的手掌,四周舞女退散,各色菜肴上桌。

    “今日请诸位前来,是因两位老友到访,夜兄,你足智多谋,猜猜今日客人身份?”

    夜守义右眼皮跳个不停,心思有些低沉。

    听王令文点到自己,忙收回神思,笑着答道;

    “王兄这话抬举了,夜某一介粗鄙之人,哪有什么智谋,不若让莫老弟说说。”

    “哈哈哈,莫某早已猜到,来者是宗汝霖与张躬行两位大师,对是不对!”莫骋沙大笑。

    王员外附和着笑了笑:

    “莫老弟果然消息灵通,宗大师,张大师,你们二位的身份已被人猜到,当自罚三杯。”

    听到这话,落座末位的韦宽虎躯一震,嘴唇发白。

    宗汝霖,便是鼎鼎大名的大儒宗泽,曾任大名府县令,几年时间将所辖区域治理得井井有条,如今就要到京城走马上任,飞黄腾达只在旦夕。

    张躬行,比宗汝霖更年长些,在中原士林间声名赫赫,是鼎鼎有名的大儒,桃李满天下。

    两位大佬皆是王员外的熟人,与他们也曾有过数面之缘。

    四大家族不是从龙重臣就是武将豪绅,唯独他一介文官。

    这两人皆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如何能不急……

    且听得几声大笑,宗泽与张沃走入堂中。

    “你啊你,一把年纪了还是如此玩世不恭,叫人啼笑皆非。”

    王令文道;

    “我老王活了这么些年,从未涉足朝堂纷纷扰扰,所图不可偏安一隅,自然活得轻松自在。”

    请二人落座,武忠当先问道:

    “二位大师此来,所为何事?”

    “诶,武老弟你这话说的,没事便不能来我河间赏景了?”王令文眼带责怪,瞪了武忠一眼。

    武忠是戍边将领,也是四大家族里权势最小的一位。

    被王员外这么似笑非笑一呵斥,顿时沉默着低下了头。

    “诶,武将军是直爽之人,老夫最喜与这般憨实之人打交道。”宗泽手捋长须,拱手与武忠抱了一礼。

    武忠吃了一惊,忙不迭回礼。

    宗泽接着道:

    “老夫先敬武将军一杯,戍边将士们皆是我大凉英雄!”

    “岂敢岂敢,宗老太客气了。”武忠起身回应。

    身为武者,他的地位远逊于这两位文官。

    宗泽自降身份主动敬酒,难免令他受宠若惊。

    气氛活络了起来,几人有说有笑,宴席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张沃借着酒劲开口道;

    “老夫这次与汝霖同来河间,除了见见老友,还有另一件事……听说辽人最近在边关有所异动,不知几位可有消息?”

    此话如一盆冷水,将热闹的气氛浇灭了大半。

    “张老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从未听人说起过?”王员外肉眼可见的慌了神,四下望向众人。

    夜守义等人亦是满脸狐疑。

    两国相安无事数十年,哪有说打就打的道理。

    “老夫只是随意说说。”张沃双目微阖,悄然与宗泽交换了一下视线。

    宗泽眉头紧蹙:

    “诸位都未曾收到消息?”

    几人面面相觑。

    武忠当先道;

    “回宗老,前线确有探子来报,辽军前卫十营驻扎其西南边境,是为防西夏之患。”

    “哼!此言你也信得?辽人狡猾至极,岂会与强横的西夏作对,如今我国国力日衰,他们早已盯上了这中原沃土,若是不加警醒,河间早晚落入其手,到时……你我皆是千古罪人!”

    这话说得振聋发聩,连自己一道骂上了。

    武忠自知失言,悻悻然拱了拱手:

    “宗老所言有理,是末将失职,今日开始,加紧戍边防卫,绝不让辽狗有可乘之机!”

    “如此甚好。”宗泽点了点头,突然目光一转,看向了宴席末端的白胖子。

    “韦县令,近来可好。”

    “托您的福,好得很呐。”韦宽一惊一乍,如同课堂上开小差被点名的可怜虫,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宗泽自是不喜他这副模样,眉头微微皱起:

    “辽狗诡计多端,最擅攻心之策,这黎县是我河间第一道防线,你身为县令,也当时刻警醒,以免有宵小之人混入城中,挑弄是非。”

    “宗老所言甚是,这些日子,下官殚精竭虑,所提防的便是这个。”

    “可有成效?”

    “相当有!”韦宽一拍大腿,自信满满道:“经过下官努力,如今黎县民生富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绝不可能有闲杂人等下官辖下作乱!”

    “嗯……”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宗泽满意颔首,一捋长须,笑道:

    “早闻韦大人两袖清风,惜民如子,今日一见,是老夫之幸。”

    “哪里哪里,都是下官应尽之务。”

    气氛缓和了不少。

    却听外头一声疾呼。

    “报!莫公子把夜大少抓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