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那样,那我们两人就永远也不能相遇了。”璞安打断了他,“月翟应该这样想,你到这里来,你这一生就是是为了遇见我。”
“我明明知道自己命运不好,但总不至于如此不济,为了你这个儿小鬼而来到此地的。”
“看到你笑就好,”拉起月翟冰凉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心感受他手心里面的温暖,“从此以后你就能够自由的活着,可以开心的为自己而活,再也不用管我这个儿包袱了。”
“安从来不是包袱。”
“可是,或许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变得强大,那时候可以保护你。到了那天,你就再也不能从我的身边逃走了。”
“在下等着那一天。”
璞安随手摘了一朵花,“月翟师傅,给安再变一次好看的戏法。”
月翟笑着灿烂,轻轻的把拿着花朵的手一转一转,果然的什么都消失了。
安想不通,为什么都是一夜未成眠,月翟还是神采奕奕,自己就迷糊不清,“真的是奇怪啊 。”
“那是因为你身体弱,有伤在身,需要休养”月翟走在他前面,“待会不管我胜负怎样,你都不许胡乱的出手,不要让八殿下知道你的功底。”
“是是。”
武殿的人上连忙前迎接这主仆两人,看起来,似乎对月翟还要更敬重一些,
“月翟君,今天到武殿接受八殿下武试的仅仅只有你一个儿人。武试再过一刻钟就要开始,您准备好了吗?”
“嗯,八殿下呢?”
“殿下一大早就进宫去给圣上请安,即刻就到。”
不知道那天成为八皇子副士官,多年不曾见的那位轻狂孤傲的小毛孩子现在变成如何样貌?
回到都城说是要去主持副士官参军的武试,对八皇子璞凌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儿赶回大本营联系军中势力的大好良机,“反正我猜那堆饭桶里面也没人敢参军。”
他自己的副士官默默地跟着,听此言回答,“内侍府已经传话下来,今年宫中有一人去参加武试。”
璞凌冷笑一声,“是谁这么不怕死?”
副士官凉月停了一下,“是十四殿下殿中的,叫作月翟。”
“十四那边的,谁?…”那点了已经将被遗忘的陈年回忆又突然泛上心头,“就是那个儿目中无人的毛家伙?”
凉月没有再回话,看着自己主子一脸惊诧又有几分欣喜的神情,他知道现在自己还是最好不要说什么。。
“刚刚你去将军府打探到什么?”
“那边的梁大人说,皇子殿中最近没什么别的异动,所有人还是对八殿下毕恭毕敬。”
“那老三和老八呢?”
“有一些传言说三殿下跟南疆的一些来使好像交往甚繁,但是七殿下那边几乎没什么情况。”
璞凌不再问话,一直走到武殿之前,被宣的璞凌单独到殿前面圣,对着自己那个儿名义上的父皇,表面看起来很恭敬,更多还是淡然和冷漠,这整个儿殿里面,也只有那身下张龙椅才是他感到亲切和安全的东西。
本来皇帝也算是壮年,一脸淫靡躺在椅上,一看就是放纵无度的神色,双眼无神,面孔憔悴,他地斜睨着那个儿跪在地上所谓的儿子,好像有些想不起这个儿是谁,愣了半晌,“啊,这些年镇守在南关,受了不少苦吧?”
“儿臣保家卫国不言苦,辛苦值得,幸保南关不失。”
“是啊,辛苦了,”尴尬又敷衍地笑了几声,“以后你就给我继续在南关打打杀杀,没事就不要到我眼前晃。”
璞凌面不改色,“儿臣遵旨。”这皇帝精神不正常?不,只是是装疯卖傻想要将这些觊觎他皇位的儿子们一个儿个儿压下去。
从大殿里面退出来,兴奋的璞凌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一句恶狠狠的话,“凉月,终有那么一天本王不会再向任何一个儿人下跪!”
“是的,殿下。”
5
璞凌踏入武殿时,脸色早已经平复得如常一样,平静的脸上简直看不出有半分情绪。自从统帅南关大军以后,他早就学会了将自己嚣张跋扈的本性收起来,表面上没有波澜,内心而变得越发阴险深沉。。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事,迎脸而来不是内侍府的人,而是他刚刚才说起的老八,皇子殿中的那个儿大红大紫之人。
意境多年不见,这一身白衣的八皇子越发俊朗,举止优雅亦让人瞧不出他武艺的虚实,不知道的话,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不知何处来的儒雅书生,他别是那清雅的脸上脸上从永远笑意微微,“璞琛见过八皇兄。”
“好久不见,”语气非常淡然,“想不到老八的殿中也有人赶来武试。”
狄璞琛含笑轻轻回答,“本王殿中如何有人能放得这等台面。本王不过是来这里看看热闹,今天的的主角可是十四才对。”
璞安闻言立刻上前向去两位皇兄行礼,身上的一阵清逸香气叫璞凌皱了眉,这家伙看起来一表人才,也生得十分,怎么会喜欢这种女儿家戴在身上的东西?
说实话,八皇子只是隐约记得从前那个儿十四只会哭鼻子,就算只是被自己恨一眼也会哭上很久,但现在居然身量窜起来比自己还要高大,眉清目秀吗,清朗俊逸,但是眉眼之间还是有一些怯弱之气。
“八皇兄,本王不才,对属下管教无方,殿中的月翟决望可以参军锻炼胆识,保家卫国,有劳皇兄对他多加教导。”
璞凌微微颔首,就看见比试场中那个儿迎风而立的颀长身影,那就是是当天孤傲无比的那个儿小孩?
“凉月,去试试月翟的能耐,我们军中可从来不会有庸人之位。”说着就马上转向了他更为感兴趣的老八,才一个儿副士官他没有放在眼内,趁机会探一探老八的虚实才是正经。
“在下凉月,八殿下的副士官,军中都尉。在下擅长刀法,今天请月翟君赐教了。”
“月翟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