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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咄咄逼人

    璞凌咄咄逼人,更靠近一些,“月翟明明如此 言辞锋利,字字珠玑,还说自己不通文采,这任谁会相信?”

    月翟轻声询问,“殿下莫非是醉了?”

    “但愿长醉不复醒。只可以本王,是璞凌,不能醉,也不会醉。”

    月翟不想多说,“如此,恳请殿下放月翟回帐休息,天色已经不早。”

    “放你走?”璞凌没有预兆的大笑,“本王实在很想放得下你。”

    一手把月翟拉入怀中,喃喃在他耳边低语,“我是真的很想,能放得下你。”

    月翟呆住。

    不会的,只是自己听错。“殿下请放开我。”

    “我不。”璞凌将他抱得更紧,自己现在只想抱着这小东西,一直都在想着。

    “殿下请你放开我,”月翟语气越来越着急,已经开始带着哭腔,“璞凌,你马上放开我!”

    “不要跟我装可怜,”璞凌很清楚这小家伙只是个儿小孩子,但绝对不是真的会随便就被惹哭的孩子,“如果你胆敢用力的甩开本王,你就甩。”

    “不要认为我真的不敢。”月翟语调一冷。

    “本王就赌你绝对不敢。”璞凌笑得张狂,自己知道这小家伙的绝情倔强。

    “八殿下,你认为你还有时间在这里放纵吗?你知不知道军中有多少双眼睛每天紧盯着你,就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出错,八殿下怎能图一时之快给他人可乘之机?”

    “月翟不是说要装作纵情声色吗?”埋头月翟颈间深深的呼吸,那清甜的香味让他心里抽搐疼痛。

    “假装是另外一回事情,”月翟敏感的身子因为他的体温而微微抖动,“殿下要是真的放纵,一定会动摇这些看着我们的亲兵的心,月翟奉劝殿下,绝对不能在这个儿时候冒这样的险。”

    “你这该死的月翟,该死的聪明。”用力再紧抱多一会才肯依依不舍地放开月翟,今年冬天怎么如此寒冷。

    其实,心中有几分失落。

    但月翟只容许自己的迷失三秒,挣开怀抱站起来时自己的脑中已经清醒明澈,“月翟告退。”

    “月翟。”恢复了平常的八皇子。

    月翟静静站定等候他的吩咐,自己倒要看看殿下现在要如何修补好与这位副士官的关系,

    “是。”

    璞凌站起来走近月翟,“你怕?”

    “月翟只是。”我并不害怕什么,月翟在催眠自己。

    璞凌只是平静地说,“不要害怕我。”他还站在月翟的警戒线外,隔着他有一臂的距离,突然俯身,往那双唇上吻了下去。

    吻。

    真是奇妙的事情,仅仅是简单的两片唇瓣触碰一下,怎么可以产生那样地动山摇的冲击。

    最开始只是轻轻触碰,像蜻蜓点了水般若有似无,叫那无法看清眼前之境的人儿甚至怀疑这只是自己的错觉。突然十分的自责,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渴望吗,居然对他产生了幻觉?

    然后濡湿的触感真实地传到自己唇上,慢慢的细细的舔咬,缓缓吸吮,柔软地缠搅着自己的舌。

    他说,但愿长醉不复醒。

    只是梦再美最后还是会醒来,璞凌压制住呼吸,用力的把自己和眼前的小人儿分开一点了距离,再看月翟时,潮红的脸蛋上,大眼含泪带俏一般,让他只想再不顾一切深深的吻下去…可惜月翟已经闪开了。

    紧张得有些发抖的身子,声音变得僵硬不自然,“月翟告退,阿全,过来引路。”

    已经不知道闪到何处躲着的阿全立马跑过来伸手带路。

    走了一会儿,月翟打发了阿全自己独自散步。

    缓缓踱步,月翟确实还在震惊之中。

    不是因为璞凌吻他,而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拒绝那个儿吻。

    就算不拒绝是因为顾及到他身为殿下的面子,但自己那几乎就要回应的冲动该怎么解释?

    难道因为吻自己的是璞凌?

    月翟不由得苦笑一下,这样一个儿敏感的身体,恐怕不管是谁都会情动。

    但如果是引诱一个儿皇子与自己一同放纵,恐怕自己承担不了这样的责任。

    才刚刚从一个儿身边逃开,转身就陷入另一位怀中,自己明明知道这事关皇室大权的生杀场上容不得儿女情长的游戏,月翟不应该是那么笨的人。

    再说自己在这些皇子的眼中到底算是什么?恐怕也只是一个儿甜美的玩物

    如果不能爱上一个儿皇子,那异族的大祭司呢?月翟走进自己的营帐,轻笑自己。

    “颜大人把月翟的女人们打发到何处?”

    等的快压不耐烦的颜景坐在角落轻笑,“你的女侍看起来不够漂亮,本大爷不用她待候,随便叫她去哪里了。。”

    “现在外面正是热闹得很,还以为颜大人应该会留连忘返的。”

    “月翟原来这么留意我的动向啊,该不会今天一直在等我来吧,小月翟?”他的语气依然狂妄。

    月翟想了想,自己找了另一个儿角落坐下,“难得颜大人还有力气来跟我调笑。”

    “啊,月翟听得出来异样吗?”

    “颜大人明显中气不足,而且声音里听得出滞涩,应该是受了不轻的伤。”

    “主要是月翟伤我的心,”颜景笑意仍然不减,又好像多带了两几点了哀怨,“月翟身上和帐中的味道,可是墨凝花?”

    月翟听起来好像颜景是真的有些失落了,“对,我喜欢这清淡甘绵的味道,是墨凝花,我特地叫人准备的。”

    突然两个儿人都沉默了,空气似乎过滤掉了一些颜景刻意装作的轻佻,颜景从来未有过的苦涩的声音传来,,“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没有对你下药。”

    月翟没有回答。

    “不过颜景身为大祭司,身上当然带着一两样能够让人心神愉悦的妙药。但这药也只是我们胡人的习惯,就如你们中原人带着香包安心宁神一样,淡不可闻,不足以伤人,迷惑人,,月翟又何需动用解毒之王墨凝花?”

    因为刚刚璞凌的一吻,月翟觉得自己现在的确不用任何的药物就可以心醉神驰,月翟应该相信颜景无罪才是,只能怪最自己太易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