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四妹她并不知晓,此事也不可告知她,还是让她天真的成长吧,在外你三叔会想法子照顾好她的。”
吴炎昭和吴仪昭听得这话,面色沉了下来,异口同声的答道:“是,爹,孩儿知晓轻重的。”
“哎!都是我造的孽啊,怎地让我的女儿帮我受罪呢。”吴夫人这会子领会过来,顿时便捶胸顿足的懊恼起来。
“娘,此事也不是您的错,这是天意,四妹定然也不会怪您的。”
“夫人,你无需自责,三弟有把握治好仪昭的,只是需要时间啊。希望他们此行能碰到三弟他师傅老人家,那问题便迎刃而解了啊。”
众人本以为吴尚明两次三番的让吴仪昭随着吴尚昀一同出去,定然是有旁的事儿,哪知竟是这般让人心焦之事,顿时三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般的,斗志昂扬的走进书房,这会子却是吴炎昭和吴圻昭两兄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吴夫人走了出去。
吴圻昭送吴夫人回小院这段路上,吴夫人竟是一直连连叹气,方才吴圻昭已然是百般劝解却仍旧是无用,无奈之下,只得看了看吴炎昭,使了使颜色给这个平日在家中威严仅在爹之下的二哥。
吴炎昭想了想便开口道:“娘,而今这般是四妹命中注定需经此劫,您无需心忧。”
吴夫人听得这话,更是连连叹气,还一面埋怨自己道:“都怪我,都怪我啊。如若不是我,仪昭定然也不会遭受这个劫难啊。”
吴圻昭听得吴炎昭这般劝,顿时是恨铁不成钢的翻了翻白眼,这个二哥当真是个榆木脑袋啊,气煞我也。
“娘,您想想,如若四妹知晓此事,定是会觉着是上天的恩赐的……”
未等吴圻昭话说完,便听得吴夫人怒吼道:“你这孩子,这哪里是恩赐啊。”
“娘,您先听我说完,四妹如今虽说是身患寒疾,但是却也是尽孝道的一种啊,您想啊,如若她知晓她帮您受了这病,定然是愿意的,再者,您看,四妹这些年来,不也未曾出什么大的乱子嘛,这会子有三叔在身边便,那更是无需心忧啊。”
吴夫人听得吴圻昭这一番胡扯龟说,顿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说心下仍旧是有些许的不快,但是显然的这会子的叹气声较之方才轻微了不少。
吴圻昭顿时朝着吴炎昭炫耀般的挑了挑眉,哪知吴炎昭压根就没理会他这般幼稚无聊的行为,吴圻昭却也是不碍事的自己小小得意了一番。
再说吴仪昭自从同祁饶出得玄云城后,便碰到了杨凡一行人,本得祁饶早些便瞧见了那帮人马,便放缓了马速企图错开那些人,哪知这会子他们竟然是卸下行囊在一旁的茶馆歇脚,这会子吴仪昭抬头便听得杨凡的朗声大笑,霎时开口叫道:“杨大头!”
祁饶面有愠色的敛了敛眉,一副不待见的样子只得打马朝那班人走去。
“哎呀~小仪昭,你这般可是追着本公子而来,啊?”听得吴仪昭叫唤的杨凡顿时便起身迎了过来。
吴仪昭当先一个下马,走了过去,道:“本小姐追着你而来,杨大头,您真当自己是帅可敌国啊。”
杨凡听得这话却也是不曾恼怒,依旧舔着脸凑到吴仪昭跟前,离了方才那一杆众人,这会子便不请自来的同吴仪昭坐在一座。
祁饶将马儿拴好,也是不曾耽搁的走了过来。却是单得起了一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竹凳道:“仪昭,过来!”
吴仪昭瞧着不知怎地这会子祁饶脸色有了些许微黑,方才的语气也是那般不悦,当下便听话的走了过去。
将将落座,杨凡便也跟了过来,祁饶却是如若未见着般,自顾自的唤着茶馆伙计,送上些许茶水,拿出包袱中先前装点好的点心,递到吴仪昭跟前。
“尔后我们得紧着时间赶路,你这会子多吃些,尔后路边定然是遇不到茶馆了。”
“哦,好。”
吴仪昭便听话的自顾自吃了起来,祁饶亦是未曾搭理的喝着茶水。
“杨兄!你这般是作甚,人家都未曾搭理你啊。啊哈哈……”方才一班人马中一面带桃色的公子开口戏谑道。
“杨凡,我们这厢得赶紧赶路了,得趁天黑赶到前边的镇子。”翟聪听得这话,便岔开事儿般的出来打了个圆场。
吴仪昭听得这声音怎地这般熟悉,这才从那对花花绿绿的点心中抬起头来,一瞧便喊了出来:“翟聪!你不是……”
翟聪听得这话,这才对着吴仪昭认真打量起来,方才想起来是那日在鞠府中扶着鞠霜凌上轿的那女子。
因着鞠霜凌未曾同翟聪提起过吴仪昭,故而翟聪也不知此人来历,一时半会却也是喊不出吴仪昭名儿的朝着她笑了笑。
“你怎地跑这儿来了,霜凌你,你们不是前不久才成亲麽?”
这会子在场的只有祁饶理清了众人的身份,听得吴仪昭这话,却也是罕见的饶有兴致的打量起翟聪来。
翟聪听得这话,却也是不好深作解释,于是乎起身走到吴仪昭跟前来,礼貌的作了一揖的说道:“可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因在下未曾听霜凌说起姑娘,看样子姑娘似是认识在下的。”
吴仪昭看着这人温和的面容,微微带笑的眼看得人如沐春风般的温暖,顿时有了些许失神得道:“吴仪昭~”
祁饶听得吴仪昭话中的娇媚,顿时便心有不快却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抓了抓吴仪昭隔在桌下的手,吴仪昭这厢才反应过来,抹了抹嘴角,恐方才自己流出些许哈喇子,杨凡见着她这般行径,顿时便朗声大笑起来。
旋即有假装恼怒道:“仪昭,翟聪可算得上是你的姐夫了,你不如还是望着我流哈喇子吧,那样子在下定然会从了你的。”
吴仪昭听得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正备着开口怒骂道,便被起来揽了起来,撇下众人朝这他的马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