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两个人当时就无语了,这很明显是个捉奸现场,这傻逼居然会关心安小雅怎么穿成这样?
“你就是那个天天缠着我小雅小宝贝儿的那个屌丝?你家没镜子好赖你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一脸丧气,浑身营养不良,长相就带出了三代穷,警告你以后离我小宝儿远一点儿啊。”袁文野嚣张警告道。
“小雅,为什么呀?你就因为他就要抛弃我吗?”张扬的声音异常激动,他这些年拼死拼活挣钱可都给安小雅花了,且不说安小雅吃穿用度,就连她去年拉双眼皮垫鼻梁的钱也是自己加夜班儿挣来的。
本来还以为这女人是为了取悦自己,没想到是为了傍大款。
安小雅忽然有些好笑,靠在袁文野身上嘲笑道:“即使说抛弃,就袁少这样的身家地位颜值,我应不应该抛弃你?你自己什么样自己连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安小雅,我真是眼瞎了才会被你骗,你拉双眼皮儿垫鼻子的钱老子刚刚才还清,你嘴上那玻尿酸还是用老子跑代价的钱打的,果然最毒妇人心。”
“你闭嘴,以为污蔑我几句我就会答应你吗?别痴心妄想了。”安小雅生怕自己整容的事儿暴露,赶忙打断了张扬的话。
张扬跟安小雅搞对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说的过她,所以今天也不打算跟她继续争辩,将矛头转向了一旁的袁文野:“你抢人女朋友,还有没有公德心?你开大G了不起啊?当袁少了不起啊?还不是得用我用过的女人?”
他这话一出口,袁文野一下就从车里冲了出来,下车之后照着张扬的肚子就是一脚,仅这一脚张扬便被踹出去了两米。
袁文野生的人高马大,偏偏张扬弱不禁风,论拳脚他今天肯定占不了便宜。
见袁文野再次抬起了脚,张扬连忙缩成一团,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张扬一向的处事原则,抱着脑袋大喊道:“袁少袁少,您插队归插队,但是插队打人就有点儿不道德了。这队我让你插,你随便插。”
安小雅看不上张扬,多半就是因为他这个怂的本质,如今在袁文野威武的身躯映衬下,这张扬简直就是一堆臭狗屎,看一眼都犯恶心。
“袁少,咱们走吧,别为了这种人浪费时间。”
袁文野朝地上缩成一团的张扬狠狠啐了一口口水,愤愤骂道:“孬种,女人让人抢了连个屁都不敢放大声。”
“嘟噜噜噜~”
好巧不巧,地上的张扬竟然放了一个惊天大屁,就在袁文野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
这个气氛一下就变得比较尴尬,袁文野以为他是以屁跟自己抗争,抬脚照着张扬的屁股又是两脚,“你特么这诉求挺清奇啊?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老子叫人好好让你服气服气。”
张扬受了这两脚痛的腰都直不起来,尾巴根就像断了一般,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赔着笑脸说道:“袁少,没有,我没有,误会,真是误会。”
“误会?老子看你是存心给我找晦气,今天要是不揍你一顿都难解我的心头之恨。”袁文野在海城向来都是小霸王,家里势力庞大,打人从来没有缘由,今天能因为点儿什么还真是让他有点儿兴奋。
可张扬就无辜了点儿,他虽然人怂,但是眼睛不瞎,那袁文野袖子撸的老高,胳膊上的肌肉比自己的大腿都粗,这要是给他打上一拳,那自己直接嗝儿屁都不用抢救的。
“袁少袁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这个人一紧张就闹肚子,真不是对你有意见。”张扬尽量笑的低眉臊眼一些,看起来也比较惹人垂怜。
可他这主意打错了,袁文野不是同志,即使是同志也看不上张扬那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怎么?说反话是吧?明明对我有意见还嘴硬?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袁少,我知道,我知道死字怎么写。”张扬连忙说道。
如果说刚才袁文野还觉得这张扬可能对自己有意见的话,现在就很明确了,这傻逼居然敢戏耍自己?伸起一根手指在张扬的脑门儿上杵了两下:“小子,你有种啊,耍老子,看老子长的像傻逼是不是?”
“不像,不像,您比傻逼精明多了。”天知道这是张扬的心里话,绝对没有戏耍袁文野的成分。
可话听到袁文野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他仰天长啸,朝KTV门口一招手,就有六七个训练有素的黑西服跑了过来,站定之后朝袁文野问了一声:“袁少。”
“围上。”袁文野十分擅长这一套业务,所以看起来无论是动作手势还是语气语调都十分娴熟和潇洒。
安小雅从车上下来简直要被袁文野的男子气概迷的当场晕倒,只好紧紧攀在袁文野的胳膊上。
“袁少,这家伙说话特别气人,而且被他缠上就像一块儿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开。”
袁文野抚摸着安小雅的小手说道:“袁少我今天就化身老中医,专拔陈年狗皮膏药,给我揍他,揍到他服了为止。”
几个黑西服连连说是,说罢之后就开始摩拳擦掌朝乔飞围了过来。
张扬看着六个彪形巨汉,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儿上蹦出来,赶忙喊道:“袁少,我服了,我早就服了呀。”
“服了?我怎么看着不像啊?你服了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想跟命运抗衡啊?”袁文野问道。
张扬心里简直特么的无语了,这是铁了心要打自己,认怂都不行?他这人心里有话脸上就藏不住事儿,心里这么想着,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就往上翻了翻。
这动作居然被安小雅看在了眼里,朝袁文野说道:“袁少,他就是不服,还冲你翻白眼儿呢,这就是无视你。”
我靠,张扬有生之年头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傻逼,居然会为了安小雅累死累活,本以为她是张纯洁无瑕的白纸,没想到却是一本众人传阅的连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