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吴迪的M9手机响了起来,不必拿出来老肖的头像已经跃然眼前,不得不说地府这个科技实在是高,甩了人间不知道多少条过街天桥。
“肖哥,你说你说。”吴迪赶忙说道。
那边却传来了老肖不太妙的声音:“吴迪兄弟,你说那个女孩儿已经不在四阴地了。”
“不在四阴地?难不成已经回来了?”这是吴迪的第一反应。
但是一旁的老头却没有他那么乐观,许是已经听出了一些门道,脸上闪烁起了一丝丝的担忧。
就听老肖接着说道:“嗨,要是回去这事儿就好办了,我跟你说个内部消息啊,绝对的内部消息,你不知道啊,地府断了这么多天往来真是出了不少事儿,现在里里外外乱成一锅粥,我这也是动用了不少关系才打听到的消息。”
呃……
吴迪只想说你倒是赶紧说啊。
“真是肖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不过到底什么消息啊?是不是立夏出什么事儿了?”吴迪可等不上他在这儿邀功。
“可不就是吗,就你让我找那立夏,被地府点名单独上来带走了,不过不是从我手上带走的,所以我不知道。”老肖说道。
“啊?让地府点名带走了?为什么?”吴迪一听立夏被带到了地府心里都开始慌了。
另外两个人听见这个消息也没震惊到哪儿去,恨不得将耳朵塞到电话里面去。
“你赶紧问,赶紧问啊。”老头拽了拽有点儿慌神的吴迪。
吴迪也急忙回过神来,继续问道:“为什么啊?肖哥?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生人,用不用这么大阵仗,被地府点名带走?她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可这事儿不是老肖能回答的,因为他能打听到的消息就是立夏被地府的专门鬼差给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不该知道的不要问。
这一看就是上面的人在办事,他一个索命的鬼差,虽然是首差,跟上面那些大佬比起来纯粹就是一只小蚂蚁,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哎,不是我不帮你啊,实在是我再打听不出来啊。”老肖也很无奈,但凡他能出点儿风头绝对不会就打听这么点来。
吴迪自然也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老肖的能耐有限,看来这事儿找他没用。
既然地府已经通了往来,那这意思就是葛飞烟这条路又可以走了。
早就听老肖说葛飞烟升了职,既然是地府有人点了名立夏的名,那么葛飞烟不正好能用得上了吗?
嘿嘿,挂了电话不顾那两个人问东问西,吴迪只朝他们二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在M9手机上拨出了葛飞烟的号码。
说来真是好久不见葛飞烟了,以前她不是隔三差五上来就是夺命连环CALL,后来因为救自己不能再上来了,可是电话视频也源源不断,说实话吴迪真是烦的够呛,简直就像是戴了紧箍咒一般。
可是这么久不见,没有她的消息吧,哎,还真有点儿想。
可能这就是人的劣根性,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心里琢磨着事儿,竟然有点儿忘了这电话究竟响了有多久,直到老头发觉他在走神之后又是当头一个爆栗才将他打醒。
“你做梦娶媳妇儿呢?赶紧搞正经事儿啊。”
对对对,吴迪再次回过神来,拿下手机看了看,是葛飞烟没错啊,这怎么好半天不接电话呢?
又想到老肖刚才说地府这段时间也事儿不少,难不成葛飞烟出什么事儿了?
接连又给葛飞烟去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一个接通。
这就怪了,如果地府解了禁,按照常理来说葛飞烟一定会先给自己打电话的。
可她不仅没给自己打电话,居然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接。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葛飞烟真的出事了。
葛飞烟若是出事,一定不是小事,她那个性格又乖张又肆无忌惮,该不会真是出大事儿了吧?这姑娘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吴迪这眉头逐渐就皱了起来,这可急坏了旁边的两个人。
“你倒是说句话啊?苦着一张脸家里死人了?”老头可没冬阳那么好素质,见他半天不说话,而且明眼一看就是在暗自琢磨什么,却偏偏不说话,这是让他急的够呛。
“可不就是死人了么。”吴迪无奈的看了看眼前的立夏,魏百合已经被他收入鬼母戒指,如今立夏又如同睡着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对,我觉得出事儿了。”吴迪忽然说道。
“哪儿不对?你倒是说说啊。”老头忙问。
“是啊吴迪哥,到底哪儿不对?姐姐怎么会被带到地府呢?不然咱们下去找找吧?不行去找找钟馗。”冬阳也是病急乱投医,这钟馗是随便能找的吗?万一那钟家小妹还惦记着他不是得不偿失?
不过,他说的另外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吴迪,对啊,不然下去找找吧。
一来是去找找立夏,二来也去看看葛飞烟到底出了什么事。
主意已经拿定,吴迪拿下一拍大腿说道:“好,那咱们就再下地府一趟,反正一回生两回熟。”
“啊?又下去?”老头虽然觉得上次上去也没什么不妥,不过这地府也不是生人总能去的地方,所以有些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冬阳无所畏惧,这可是救立夏的大任,“吴迪哥,我跟你去,万一下去有什么事儿咱们真的可以找找钟馗大哥。”
冬阳现在保留着前世的记忆,所以对于钟馗十分有好感,毕竟前世他跟钟馗可是把酒言欢的好兄弟。
“行,老头既然不愿意去我也不强求,不过你给我画张符,我好下去,再之后就没你什么事儿了。”吴迪说道。
“画符?你觉得我会画符?你找苏家大丫头啊,你把人气走了现在让老子给你画符?你看我像不像一张符?”说起这事儿老头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吴迪纯粹就是一个睁眼瞎,连个好赖人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