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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请看本知府的表演,左手,右手,低头,闪,结束

    “你还是多检查检查,对于你而言,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在徐知府的认知当中,皇上给了三年的时间,基本上是要求这个学子一次就能考上的,这个要求实在太过苛刻。

    就是让徐知府重新走一遍科举之路,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

    “不用了,学生已经检查过了。”

    既然这位都这么说了,徐知府就不再劝诫,在人离开之后,他就将卷子拿出来观看。

    “老爷,怎么样?”徐夫人这时候走过来。

    “什么怎么样?”徐知府疑惑,不过他提醒道:“夫人,这里是考试的地方,不是你这妇人该待的地方。”

    一听这话,徐夫人就不满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给我说清楚,之前还要我帮你监考来着,现在就用这口气跟我说话吗?”

    徐夫人也不惯着徐知府,上手就在徐知府的脸上掐起来。

    “你干什么,我还在这里看卷子呢。”徐知府抬胳膊格挡。

    都是老夫老妻了,老妻有什么招数,他都熟。

    接下来,他就抬起另一边胳膊挡住攻击,然后就低下头,躲过飞来的鞋子。

    “夫人,我警告你,要是毁了这张卷子,就是毁了这个学子的前程。”徐知府再次警告。

    徐夫人也便停下手,只是上演了一番教科书般如何用一个眼神,透露出对一个男人从不服到嫌弃。

    “本夫人只是问上一句,就要被老爷你如此对待。”

    “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徐知府皱着眉。

    每天都要大战三百回合,累不累啊。

    “我是说,这个学子考得怎么样?”

    徐知府奇怪地看向自己的老妻,问道:“你还关心这个?”

    他可不记得老妻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

    “那也要等我看完卷子才行啊。”

    “行行行,老爷您在这里看,奴家给您去端燕窝粥。”徐夫人在离开之前,长长的指甲划过老夫的脸颊。

    徐知府浑身抖了一个激灵。

    等老妻离开之后,他便认真地看起司徒洪兰的答卷。

    先是这字,是一手好字,也看得出来是一个女子所写,绢花小楷,虽不成一体,但还算是工整,赏心悦目。

    再看答题的正确率。

    这秀才考和童生考有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基础考的少,主体部分考的是灵活运用。

    光是从这里就能看出考生之间的水平差异。

    前面基础题一看,全对,徐知府点点头。

    在他看来,能通过童生试,还得了案首,这前面的基础题就应该得满分。

    重要的是后面的题。

    直接便是对圣人言的解释。

    就和说明文一样,先辩证,然后开始说明,接着是举例,最后总结。

    徐知府看了一下,中规中矩,没有特别新颖的解释,但这张卷子算是一张合格的卷子了。

    光看这张卷子,这司徒洪兰就已经通过了秀才考试。

    接着看算学卷子,算学卷子一直都很难,这也是皇上鼓励学子们多学算学的一种方式吧。

    徐知府从第一题开始看起来,这算学卷子,没有其他答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便是有些题目,对他来说,都要想一想的。

    结果看下来,居然是全对。

    他怀疑是自己算错了,再次看了一遍,还是如此。

    卷子放下之后,徐知府叹了一口气,此女子不简单呐。

    “怎么样?老爷?”徐夫人将燕窝粥端过来。

    “好,如果找不到第二个相媲美的话,这次的案首就是她了。”

    “真的啊?不愧是老爷看上的学子。”徐夫人高兴的将燕窝粥递过去。

    徐知府接过燕窝粥,疑惑的开口。

    “什么叫我看上的学子?”

    “你不是打算,将咱们的宝贝嫁给这位学子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这样的话了?”徐知府不记得自己有这个意思,再说人家是个女子,他的宝贝嫁什么。

    “老爷,你都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

    “你知道什么。”徐知府将燕窝粥放下,怒指老妻,“你个无知妇人。”

    “老东西,你又皮痒痒了是吧。”

    徐知府,抬左手,抬右手,接着缩脖子,最后往旁边一跳。

    一双鞋子全都躲过。

    “来来去去就这几招。”

    啪。

    徐知府直接被迫向后转,他晃了晃脑袋,想要努力看清自己眼前的事物,没看清,随后就倒下了。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张贴红榜的日子。

    这里围了许多学子。

    陶安安和司徒洪兰也在这边。

    因为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陶安安只能和司徒洪兰一起来看上榜没有。

    “忘记问你了,司徒洪兰,你有没有信心?”

    司徒洪兰表示,恩师,这话你也应该在考试之前问吧。

    司徒洪兰笑了笑,回道:“有。”

    “那边,卖糖葫芦的。”陶安安叫来一个扛竹棍的老伯。

    “小客官,您要哪个?”老伯笑着露出仅下面有一颗的牙齿。

    陶安安明白,这是最后的倔强。

    “我跟你打个赌。”

    “不赌。”老伯当即就是拒绝。

    “就赌你手里的糖葫芦,我赢了,你给我买两根送一根,我输了,这些全都要了。”

    “不知小客官要赌什么?”仅一颗牙齿又露了出来。

    “就赌她有没有上榜。”陶安安指着身边的司徒洪兰。

    这卖糖葫芦的老伯瞬间明白,这是要从自己这里讨个彩。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能赌人家不能上榜,所以,他便提议道:“小客官,这位公子上榜那是必然的事情,这不好赌。”

    “嘿,你倒是会说话。那你说怎么赌呢?”

    “那这样好了,小的就赌这位公子的名次,在前十名。”尽量说高一些,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把自己的糖葫芦给全买了。

    “你赌前十名,那在后面的可就是算我的了,这么一看,好像我的赢面大一些啊,算了,毕竟要尊老爱幼,我是幼,你让着我也是应该的。”

    “小客官说的是。”

    赌已经打了,就看最后的结果,老伯能到这里卖糖葫芦,就是等着人家一高兴,看见自己的糖葫芦就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