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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母耗子追着公耗子打,与我石更硬公公有何关系

    京城,护国寺。

    在寂照大师的房间里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许久不见,寂照大师。”

    “许久不见,石公公。”

    寂照大师缓缓睁开眼睛,坐在他对面的是有个花白眉毛,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

    在这位石公公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寂照大师便已经知道。

    光是凭借这两句问候,似乎两个人是至交好友。

    石公公甚至还开口。

    “我到了你这里,你就不提供一些茶水吗?”石公公鄙夷地说道。

    真是一个苦修的和尚,在这个禅房里面居然一点茶水都没有。

    “也罢,我便让人送些茶水过来。”

    “算了,谁知道你这和尚会不会下毒呢。”

    “石公公说笑了,出家人断然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寂照大师一直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

    “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和尚,告诉我,那个孩子在哪里?”

    “什么孩子?和尚已然是出家人,怎么会有孩子呢。”

    “你别跟我胡扯,我要的是当年被你抢走的那个孩子。”石公公呵斥道。

    因为这个孩子,导致他石公公一直隐姓埋名。

    本来还有些气急败坏的石公公,突然邪邪的一笑。

    “你也可以不告诉我,反正是个五岁的孩童,我只要将这护国寺所有这个年龄的孩子全杀了就是。”

    听到这话,寂照大师忍不住皱眉,劝说道:“石公公,你的杀心太重了,过去这么久,还没让你放下屠刀吗?”

    “不要和我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一套,我早已是断子绝孙之人,我会在乎这些?”石公公冷冷道。

    随后,他的眼睛半眯起来,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当年,你的武功比我高,但是现在,我既然敢出现在你面前,就说明……”

    “就说明,彼此年纪都大了,要见见老朋友,不然要是见不到了怎么办。”寂照大师直接替石公公补充完整了话语。

    啪。

    石公公一掌拍在地面上,石板铺就的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掌印。

    由此可见,石公公的武功确实不低。

    不过,寂照大师的眼中波澜无惊。

    “你想死?”

    “不想,老衲还没做好去见佛祖的准备。”

    “你们这群秃驴,每天吃斋念佛,你现在却跟我说,你不想去见佛祖。你最好是告诉我,不然我也不介意学你们出家人,来一出不打诳语。”

    寂照大师的眉头舒展开来,看向石公公,目露欣慰。

    “这么说来,石公公是打算出家了吗?那真是恭喜恭喜,欢迎欢迎。”

    石公公再也忍不住,伸手直接朝寂照大师的眼睛袭去。

    寂照大师当年既然能胜过眼前的石公公,实力自然不低,抬手就将石公公的两根手指抓在手里。

    “你们佛祖怎么会要我这无根之人。”

    “佛祖是不会介意那三两肉的。”

    “该死的秃驴。”石公公骂了一句。

    抬起另一只手,同样是剪刀手插过去。

    寂照大师也不再言语,就和对方,面对面坐着过招。

    两人出手都很快,层层内力也从他们交手的地方,朝四周四散开去。

    嘭嘭嘭。

    不少东西都被打坏。

    外面听到动静的小沙弥赶紧过来询问。

    “寂照师叔,你怎么了?”

    “没事,有一只公耗子被母耗子追杀,我正在劝说,毕竟夫妻一场,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闹出这般动静来。”

    小沙弥听不明白这些话,但既然寂照师叔说没事,他也便离去。

    在这寺庙里面自然也是能见到耗子的,而他们因为众人皆平等的缘故,所以并不会对耗子打杀。

    听到屋子外面没有人了之后,屋子里面的人再次交手。

    这一夜就在母耗子追杀公耗子,公耗子跪地求饶当中过去。

    早上的时候,小沙弥照例给寂照师叔送来餐食,但是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目眦欲裂。

    “寂照大师圆寂了。”

    在护国寺相距上千米的树林当中,也有一具尸体,可惜他不等被人发现,就先一步被树林当中的野兽发现了。

    早上醒来,身旁已经没有爹爹了,也就自己的小老弟还盘着腿,双手合十的念经。

    “老弟啊,你早上就念经,是不是在祝福姐姐永葆青春。”

    睁开眼睛的明空觉得脑袋痒,姐姐都这般岁数了,还需要永葆青春吗。

    私下里看看没有人注意到这边,陶安安就凑到小老弟的耳边小声地问道:“怎么样,那人走了吗?”

    明空摇摇头,他一直注意着屋里的动静,那人并没有走。

    “干爹进屋子了。”

    “那……”

    “姐姐不用担心,那人并没有对干爹出手。”

    “什么意思?”陶安安不明白。

    “姐姐,这里说话不方便。”

    “衣橱走起?”

    两个小人又躲进了衣橱里面。

    姚氏端着餐食过来,奇怪地看了看。

    “我听见大老爷醒了,大老爷人呢,不会掉茅厕了吧,诶呦,我得赶紧去看看。”

    此时,在陶继的卧房里面。

    陶继看着被翻出了官服。

    “这官服是怎么回事?”陶云仙问道。

    “如你所见,这是安安的官服。”

    “安安的官服,呵呵,所以当官的不是你,是你的闺女安安,一个五岁女娃娃当了县令大老爷,哈哈,果然是昏君。”

    陶云仙很不客气的就骂了出来。

    陶继大惊,提醒道:“妹妹,这话可是大不敬。”

    “那你去啊,告发我啊,说不定你还能得大义灭亲的名声。”陶云仙一点都不在意。

    只觉得荒谬。

    “你寒窗苦读那么多年,结果却是你闺女当了官儿,怎么样,陶继,我的兄长,你是何感受?是不是也应该骂一句昏君?”

    陶云仙笑着将那官服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之后,当即甩在了墙上。

    “不,我为安安骄傲,安安是为民的好官。”

    陶云仙沉下了脸色,她见不得这对父女感情和睦。

    她转过头,忽然发现了一块玉佩,立刻跳过去,拿在手上。

    陶继也跟着转头,问道:“怎么了?”

    “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