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衙门里的徐保正迎上去问道。
迎面过来的是单胜和单嫦娥。
这次行动派出的这两位,必须是会轻功,身手敏捷的人才行。
另外三位会轻功的人,两个女人自不用说,陶安安使唤不动,而小老弟则是负责保护自己。
所以,只能派出单胜和单嫦娥。
“我出马,还会有什么问题,那小子差点都吓死。”单胜说话的语气有些得意,但脸上却不多见几分。
徐保正很快注意到单胜的裤子是湿的。
“单兄弟,你的裤子怎么是湿的?”
因为凑近了一些,徐保正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便发现自己多嘴闻这么一句。
在执行任务当中,肯定不能随便去解决个人问题的,撒在裤子里,不是很正常。
“你那什么表情?”单胜疑惑徐保正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自己,联想这家伙问自己的问题。
这家伙该不会是误会他撒裤子了吧。
“这不是我……”
“不用多说了,是哥哥的不对,总之你辛苦了。”徐保正将自己的右手搭在单胜的肩膀上。
态度十分诚恳。
这还是认定了自己撒的啊。
“这不是我撒的,是那个家伙,我跟你说……”
“我明白的,单兄弟快去休息吧,小老爷早早就睡下了。”说完,徐保正就往里走。
“不是,没说清楚,你不准走。”
“哥哥,相信不是你撒的,嗯,相信你。”徐保正回了一个眼神,那是信任的目光。
单胜被这个目光触动。
一夜过去,陶安安睡得安稳,醒来之后,张着嘴巴,一颗颗小牙齿分明。
还不等她将爹爹唤过来,就听见外面单胜的声音。
“徐保正,我要杀了你。”
陶安安若无其事,估计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徐保正的实力肯定是不如单胜的。
让徐保正斗个狗,斗个鸡还差不多。
所以,徐保正不出意外的被单胜锁紧了喉咙。
在看见从屋子里面出来的小老爷之后,这两个人还亲切地问候起来。
“早上好,小老爷。”
两个人默契得异口同声。
“吃了吗?”陶安安打着哈欠,睡眼还很惺忪的问道。
“吃过了。”两个人又是异口同声的表示。
“那就好,你们继续。”
“是。”
招呼打完了,单胜锁死了徐保正的脖子。
而徐保正却是控诉那些兄弟们。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出卖我。”
“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只是觉得你在背后说单兄弟湿了裤子的事情,不对,我们这是大义灭亲。”
包业平和常五对视一眼,都觉得这话说的漂亮。
“你们没笑吗?”
“这种事情,忍不住啊,但是我们忍不住归忍不住,可头您这事做的不地道,不是?”
“徐保正受死吧。”
陶安安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着昨晚的情况。
听了单胜的说辞,无疑是成功的,但光是这样就想要镇住对方,还是不够的。
“今晚,你们继续去,不过要小心,恐怕他们会派兵搜寻,记得,自保才是第一位的。”陶安安叮嘱道。
也算是一种疲兵之计了。
这不余幼言一晚上都没有睡,生怕小娃娃派兵袭营,还派出了好几百人搜索四周的树林。
“将军,我们都搜寻过了,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踪迹,也就是……”
“也就是什么?”腿上有伤,还一个晚上都没睡,余幼言的眼睛里面都布满了血丝。
“也就是有一部分士兵,在林子里面,将军你懂的。”
“我懂个毛线,我懂。”余幼言骂了一句,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副将说的是什么意思。
“将军,今日可还要攻城?”
“攻什么城,先不说我还有伤,光是士兵们一晚上都没睡好的,这样如何攻城,先休息一日,注意,别让那个小娃娃偷家。”
吩咐完了之后,余幼言便躺下休息了。
忍痛休息,本就是一种煎熬。
所以,这个白天都相安无事。
一直到了晚上。
单胜故意错开和昨晚相同的时间,利用地道,偷偷来到了外面。
这地道也是小老爷在之前安排人挖的,以备不时之需。
单嫦娥也跟着弟弟。
这个行动就是两个人一起行动。
人多了,反而会暴露。
“弟弟,你要注意,不要被湿了裤子。”
被姐姐提到这件事,单胜也是无语,但毕竟是姐姐对自己的关心。
单胜只能笑着回应。
“放心吧,姐姐,我会小心的。”
昨天纯属意外,早知道自己在那家伙没解裤子的时候出现就好了。
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安安静静,没什么动静之后,单胜翻身出去。
这一处地道在山坡上,上面还有草皮覆盖,如果不是遇到极端天气,这个地方是根本不会暴露的。
即便是有人走在上面也不会发现。
单胜先出来,接着是单嫦娥。
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脸上戴着恐怖的面具。
这面具说是恐怖,但在陶安安看来不过尔尔。
要不是这里没有荧光棒,不然陶安安定然让这个时代的人,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会动的火柴人。
问起现在的陶安安在干嘛,嗯,正在床上闭着眼睛,跳着骑马舞。
陶继安静地看着。
听到动静的陶云仙推门闯进来,然后惊讶地瞪大眼睛。
“安安。”
“嘘。”陶继示意她小声。
陶云仙察觉出自己的兄长一点都不紧张,不由得问道:“安安,她这是怎么了?”
“或许在骑马?”
“我爸刚弄死他,哦,哦,我爸刚弄死他。”
陶安安虽然在床上乱动着,还一个劲的哦哦哦,但没有一脚踩在陶继的身上。
可惜的是,兄长的这个解释,并没有得到陶云仙的认可。
就算是做梦梦到自己骑马,也不该喊着弄死他弄死他什么的。
陶继也弄不清楚安安喊的是什么,他跟陶云仙解释道:“这是夜游症,身体上没有什么毛病,到了晚上就会如此。”
“安安一直都这样?”
“并不是,也只是偶尔,是从今年,安安……”陶继想了想,好像是从陶安安做了这万平县的大老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