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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架

    李承乾话音落下,全场仿佛针落可闻,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方才的那副意境之中。

    沉默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才传出了第一声叫好声。

    紧接着,赞扬的声音不断传来,将诗辨的氛围再次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台上的柳萱同样是眼眶微红,在她的眼里,李承乾早已被她想象成了一个故事感丰富的男人。

    亏的是夜晚,李承乾的身材又显得高大,不然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却能技压群雄。

    轻轻抹了抹眼角,柳萱朝着李承乾的方向施了一礼,道:“公子大才,可否告知小女子这首词的词名。”

    李承乾闻言摸了摸下巴,微笑道:“《钗头凤·红酥手》。”

    陆老渣,对不起了哈,谁让你生的晚呢。

    心中暗道了几声抱歉,李承乾心安理得的盗用了陆游的词牌名。

    柳萱再次俯身一礼,往后退了几步。

    在他右侧的第二人见此径直踏出,也不看其他人。

    直接面朝着李承乾微微福了一礼,道:“小女子杨思涵,公子这首词意境绝佳,不知可否以恨为题再创作一首。”

    杨思涵眉眼灼灼的望着他,目光中隐含着期待。

    “这有何难?”闻言,李承乾轻轻一笑,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道:“这第二首词,叫《钗头凤·世情薄》!”

    听到他的话,场内众人的泛起震惊。

    这程处默是哪找来的神人啊,一首不够,还真能作第二首。

    而且还是用的同一个词牌名。

    惊讶的望向李承乾的方向,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生怕打扰了他的思路,想看看他是否能像先前一样,再做出一首精品。

    调整好情绪,李承乾缓缓开口。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前半首落下,众人眼中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震惊。

    这还真的有?而且质量也和上一首一般,都足以让人全城传唱。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千秋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一词落罢,场内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

    李承乾又一次将一幅画卷摊开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如果说上一首词是描述无尽的悔意,这首词便是描述出了令人唏嘘的恨意。

    两首词叠加一起,足称得上是千古绝唱!

    “不可能!他这是作弊!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词!一定是有人事先给他准备好的!”

    恰在众人还沉浸在李承乾两首词叠加的意境中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大喊声打断了此刻的氛围。

    众人闻声都不岔的望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么不长眼。

    可这一看,大部分人都直接变成了缩头乌龟,紧闭着嘴不敢说话。

    相较于意境这种东西,还是小命更为重要。

    可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见了,却一点都不惯着那人。

    瞪着一双虎目,怒骂出声:“他娘的长孙冲,你个怂逼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俺家公子的实力!”

    “就是,你长孙冲懂个屁的词,你知道啥叫词吗?写个诗都费劲的玩意,不服你过来,小爷不把你s给打出来,都特码算你肛门紧!”

    两人满嘴的垃圾话疯狂朝着长孙冲输出,其他人见状也都习惯了。

    毕竟这几位见面,不是骂起来,就是打起来。

    长孙冲一个文人,怎么可能敌得过程处默加尉迟宝林,两个壮汉的输出。

    对于二人口中的公子,他并未在意,在长安城中,程处默二人得罪不起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虽是国公之子,但说到底也就是勋贵,对那些皇亲贵胄而言,身份始终低上一筹。

    但自己不同,自己本就是皇亲国戚,当朝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亲表哥,无需怕的太多。

    或许是喝的有些微醺,酒壮怂人胆,他将程处默两人反驳他的原因,定为三人间早有恩怨上。

    但若是他知道,他所不认同之人,就是他那个太子表弟,又会是何种表情。

    ……

    回归正题。

    被二人一阵怒喷,长孙冲骂也骂不过,气得肩膀直发抖,怒指着二人,连连斥责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你们你们两个匹夫简直是”

    “简直你妈呢简直,不服你过来,看小爷今天揍不揍你就完了!”

    长孙冲话还没说完,就被尉迟宝林打断了一阵怒喷,气得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李承乾在听到程处默第一次喊他名字的时候,就一直紧皱着眉头盯着他打量,这也是他第一次见他这个便宜妹夫。

    对方脚步虚浮,脸色苍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纨绔子弟。

    就这还想娶他家丽质?呵呵,痴人说梦!

    李承乾冷笑一声,负手背后,淡淡的看着长孙冲道:“阁下说我作弊,可有何凭证?”

    “哼!你一个毛头小子若是有这般才华,怎会在这长安城内默默无闻?”长孙冲不屑冷哼一声道。

    好在天色昏暗,两人相距又远,阁内虽点了烛光,却不足以让长孙冲看清李承乾的面容。

    闻听此言,李承乾嗤笑一声,嘲讽道:“古时甘罗十二能拜相,阁下若是以年龄来辨别他人才华,是否有些目光短浅了!”

    长孙冲明显有些喝多了,总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摆了摆手不想再和他争论,冷笑道:“呵,只会呈口舌之利,小子,若是你能以“离别”为题,再作词一首,我便承认这两首词是你所作。”

    他这话一说,李承乾还未开口,程处默就率先不乐意了。

    梗着脖子大吼道:“你说让作就作,你长孙冲算他娘的什么玩意!”

    “就是!”尉迟宝林顶着个黑炭般的大脸,附声应和道:“俺家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你长孙冲一个废物也配给俺家公子出题!”

    站在一旁的李承乾听的是一脸黑线,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懂这么多东西。

    不再关注程处默二人,李承乾缓缓走到护栏前,淡淡道:“既如此,那我便应了阁下的意思,就以离别为题,再作词一首。”

    阁内众人闻言,均是愣愣的看向李承乾这边,这其中不乏几个眼神玩味之人。

    “诸位且听,这首词叫《蝶恋花·阅尽天涯离别苦》!”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李承乾眼中的神情顷刻间便浸上了一丝苦楚。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雨天俱莫。”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一词落罢,李承乾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对面已经被他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长孙冲。

    后世有人说,李丽质是遗传了长孙皇后的哮喘性气疾,后来早夭也是跟这脱不了干系。

    不过就李承乾今天所见,李丽质完全没有一丝有哮喘性气疾的症状,兴许是暂时还没表现出来。

    不管她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疾病,但她十三岁就嫁给长孙冲,没过两年就给他诞下子嗣。

    生育对于她的身体造成的伤害绝对是毁灭性的,若非是生育太早,李丽质也不可能二十几岁就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间接来说,李丽质的死,就是长孙冲害的!

    好小子,害我妹妹!还敢喷我!今天不让你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打击,都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机会!

    想到此,李承乾俯身对着程处默耳语了几句。

    后者听了一愣,随即他的嘴角越咧越大,目光玩味的看向长孙冲。

    尉迟宝林率先回过神,脸上带着喜色,朝着长孙冲怒喷道:“长孙冲!看到没,这就是俺家公子的实力!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质疑俺家公子!”

    “你!尉迟黑子,你不要欺人太甚!”长孙冲还在震惊这是哪冒出来的神人,听到尉迟宝林的话,顿时气急。

    他娘的,这小子牛逼我认了,你尉迟黑子斗大的字不认识一升,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怎么还好意思说我。

    “怎滴!怎滴!怎!滴!就你特码还叫长孙冲,就欺负你怎滴!有种你来干小爷!你敢吗?怂的跟个缩头王八一样,我看你还不如叫长孙王八!”

    另一边,尉迟宝林并不知道李承乾吩咐程处默的事情,仍然在和长孙冲对线,垃圾话不停地从口中飙出来。

    要不然说是武夫呢,骂人这事还真的是祖传的,什么样的垃圾话都能出口。

    要不是他还知道点分寸,估计这会已经把长孙冲全家的女性都给带上了。

    闻听尉迟宝林叫他长孙王八,长孙冲猛然大怒,也不再顾及风度,怒吼道:“去你m的,尉迟黑子,你特码的才是王八!你们都是王八!”

    别以为文人就不会骂人,这可不是明清,而是大唐,讲究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半部抡语行天下的大唐。

    程处默正想着怎么找机会揍这小子一顿,一听这话,登时知道机会来了。

    作势双目圆睁,愤怒的将手中茶杯砸在地上,怒吼道:“狗日的长孙冲!竟然敢骂俺们是王八!简直欺人太甚!俺受不了这鸟气!兄弟们干他!”

    话音刚落,他便一脸喜色的冲了上去,像是见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女神躺在面前一样。

    两边的二楼雅阁都是连在一起的,程处默几个跨步,直接便冲到长孙冲面前。

    抬手一拳,就将还在愣神的长孙冲给撂倒了。

    不止他觉得懵逼,就连尉迟宝林几人看着程处默冲上去的身影也觉得懵逼。

    好一个欺人太甚啊!

    这不是说好的只动嘴不动手吗?怎么还真揍上了?

    不过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程处默都上了,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不上哪成?

    于是一个个紧随其上,迅速地将长孙冲周围的人一一撂倒。

    然后四人围着长孙冲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垃圾话不断。

    好在都还注意分寸,只是让他感觉到疼,不会伤筋动骨,不然回去了也不好交待。

    李承乾见到长孙冲被撂倒,一脸坏笑的也凑了上去,对准他的裤裆,狠狠地来上了一脚。

    “我靠!程处默!你特码往哪踹呢!”

    听到长孙冲的惨叫声,李承乾顿是感觉心中的怨气消耗了大半。

    朝着长孙冲轻啐了一口,就坐到一边看戏。

    就你小子还想娶我妹妹,呵呵!有我在,那就不可能!要不是看你是我便宜表哥的份上,绝对把你丢护城河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