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的画作也能和本人一模一样吗？”
陈富年赶忙解释。
此刻是他有些着急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的画，这次错过下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求到。
“这个放心，童叟无欺，包您满意。”
冯歌微笑服务。
陈富年松口气的同时又捏了捏照片，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是……这个画作是不是有些太小了？”
见状朱橚额头微皱：“看完了吧！”
还不等陈富年回答，从对方手中将自己的照片抽回。
心疼的抚摸抚摸上方的折痕，宝贝的重新放回怀中。
陈富年嘴角抽了抽，朝冯歌尴尬的一笑。
冯歌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对陈富年说道：“这个放心，这只是样品，到时候画像比这个大不少。”
“那……画画需要很长时间吗？我刚来京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若是耗时太久的话，等我忙完再来。”
一个问题解决后，陈富年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想要细致的将人物像画出来，最少也要几个时辰，更何况他的五张。
他已经做好先回去的准备，没想到冯歌摇摇头。
“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家画师技术过硬，作画手段独特，你只需要等半个时辰时间，在此期间会将你轮廓勾勒出来，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了，画师看一眼就对你的样貌熟记于心，将花费三天时间完善，填充，三天之后，也就是第四日早上你前来取就行。”
陈富年不疑有他，先付了五两定金。
看照片的时候就感觉奇怪了，别说纸张完全没见过，就连上面的颜料都和市面上完全不同，就仿佛颜料和纸张本就是一体，太神奇了。
这样想来人家可不就是有独特的画技？听人家的就好。
“行，登记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下人已经在一个本人记下陈富年的名字和取画的时间。
冯歌让陈富年老实的坐在书桌旁后，带着朱棣两人钻进了小隔间。
在陈富年的视野盲区调整一番手机。
“靠左一边，脸看书，好嘞，腰挺直了，对喽，对喽，维持这个坐姿不动……”
交代一声，冯歌按下红点，咔嚓一声。
退出页面，和朱棣朱橚两人趴在刚刚搬来的床上一起玩手机。
玩游戏时间不允许，冯歌昨日还特意在手机下载了一个软件。
三人脑袋凑在一起，正中心的朱棣时不时扒拉着页面。
所看的书正是冯歌当初第一次接触看到的《斗破》。
此时陪着两人重新看又是一般风味。
时不时的三人还发出一阵怪笑。
“好了，侧面差不多了，手机拿来，我再给他来几张正面。”
十多分钟过去，冯歌起身来到小窗口，朝着外喊道。
“可以了，起身坐到中间的椅子上，正面朝着我，双手放在椅子上，富态！”
冯歌让坐着不动之后，陈富年就老老实实坐着一动不敢动，脸上痒痒都不敢抓一下，还要时刻保持着恬静的微笑。
此刻听到可以了，赶忙起身先松松筋骨。
随后不敢耽搁，又按照冯歌的指示屁颠屁颠坐在中央的方桌旁。
就位后，冯歌点点头，刚准备拍照，余光瞥到站在门口的的两个护卫。
“那个，老哥，你若是单调，也能让两个手下站你旁边，这样画出来会显得气派。”
陈富年眼睛一亮，可随后试探的问道：“可以吗？”
站在门口等候的两个护卫也立马竖起耳朵。
刚刚陈富年看照相等待时候他们也看到了，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上镜。
“当然没问题，不管几个人，只要是一张画作，就只收你一份钱。”
冯歌知道对方担心什么。
按理说人越多，画师耗费精力越大，可照相不需要考虑这个因素。
“你们还不快过来！”
陈富年大喜，立马朝两人喊道。
两人也赶忙抓住这个机会，老实的站在陈富年后面。
就算死了他们也能留下一些东西了。
“左边那个大个，放松点，不要紧张，笑！给我笑！”
拍完后，冯歌又趴回去和两人看。
又过了十多分钟，起身让外面三人换个姿势。
既然说是画画，那就装个样子，多等一段时间也能让顾客放心。
五张全部拍完后，冯歌慢悠悠的出门。
“好了，完事了，回去忙你的吧，三天后来取。”
陈富年浑身酸痛，可心情却格外美丽。
马上就能得到画作了。
“多谢掌柜的。”感谢一番后，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落在卧室当中：“就是，那，那个地方我还没去画一张。”
冯歌撇撇嘴，想啥呢。
“那是女子拍照的地方，粉粉的也不适合你个大老爷们吧？”
陈富年窘迫的擦擦汗，原来是这样。
“那就不必了。”
“要是想画的话，下次可以带老婆来，到时候你站拱门口，你老婆侧躺在床上，让大师给你们画一张深情对视。”
陈富年还你真的有些心动了。
可想想家中离京城那么远，还是可惜的叹息一声。
等带着两个护卫出门后，周围的看客立马围了上来。
“怎么样？”
陈富年道：“你们不是都听到了吗？”
大门都开着，里面说的话都能传出来，而且陈富年在里面的举动众人也都能看到。
同时感慨一番，这些人是真闲的，半个时辰都一直等在外面。
“我不是问这个，那个画作？我们也看不到啊，像不像？”
他们离得远，根本看不到朱橚的照片。
其余人听到这个，也等待着陈富年的答案。
陈富年双手背在后面，嘴角一歪：“怎么样？”
“我跟你们说吧，画仙之名名不虚传，二十两银子……太便宜了。”
说完，潇洒的带人离开。
冯永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等人离开之后，继续揽客。
由于第一次干这事，还有些不太熟练。
只是重复着大声喊广告词：“天不生我冯大师，画道万古如长夜……”
百姓继续骚动起来。
望着陈富年离去的背影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有那么夸张吗？”
“我看他满意的表情并不像作假，而且，你们没看到他带着的两个护卫吗？看到样品的时候同样激动的脸色潮红，肯定是被画作震撼到了。”
“我也看到了，还有之后听到可以被画的时候那兴奋的表情。”
“我还是觉得不可信，画作再强能强到哪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道粗犷的声音大喊：“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众人立马被声音吸引，纷纷看去。
只见一大汉得意的挑挑眉。
“这种技俩我见多了，没猜错的话，刚刚离开的那三人根本就是……托！”
“有道理！”
“原来如此。”
只有门口站着的冯永脸色一黑，不善的盯着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