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花瓶通古代,我和小将军震惊世界 > 第16章 是谁?

第16章 是谁?

    随后再次清点人数:谢家人里老少夫人一共七人,府里未出阁的小姐四人,男丁两人。

    再加上方才下人中,不愿离开的小厮石头和福子,丫鬟喜儿、腊梅和雪烟,老管家张公六人。

    最终的流放人数一共一十九人。

    而钦定的护送谢氏众人的衙差共有十人,一个都头,两个副都头,还有七个普通衙役。

    “这是负责押送你们上路的高都头,路上如果有人敢私自逃离,一律杀无赦!”

    王公公厉声警告,刚才他没能如愿在镇国公府翻出财宝,真是恨得牙痒痒。

    “好了!出发!”

    ——

    21世纪。

    下午,宋音音出去面试了两个工作,但她刚满十八,还没上大学,想找到有技术含量工资高的工作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面试了小区附近一家奶茶店和便利店。

    等到面试结束时已经黄昏,花瓶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想着囊中羞涩,宋音音用纸包了一把碎银和两块银锭,准备去张叔那里典当了。

    她不认识其他地方,也不太信任其他店铺,可去张叔的典当行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堆东西的来历。

    犹豫半天她戴上口罩、帽子,整张脸都全副武装起来才去。

    张叔的典当行还是那样门可罗雀,招牌早就褪色的看不清名字了。

    “老,老,老板,你看看收不收这个东西?”

    张叔似乎在吃饭,悠闲的戴上手套,只伸了手出来,接过宋音音递上的东西。

    “麻烦您稍等片刻。”

    宋音音小声道:“好。”

    张元戴上老花镜,开始一点一点研究。

    如果只是银子的话那不算值钱,今日的银价也不过才7元一克。

    而且这位顾客带来的碎银子含量还不够纯,价格更高不了了。

    不过此时吸引他的是那两个银锭底部镌刻的铭文。

    一般银锭上錾刻的铭文都是关于铸造银锭的时间、地点、成色、制作工匠等等的信息。

    比如“兴”字银锭历史上是光绪年间的银号“兴盛号”所铸,若是古代流传下来的银锭,就可以用底部的铭文判断所处朝代。

    也正是这样,张元才越发困惑,他所了解的,汉代的银锭是饼状,唐代一般是长条状,饼状和船型,宋代是铤型,像这个银锭这样特别规范的元宝形,则是清朝时期。

    可这个银锭又有几千年的历史了……

    他一时判断不出,可又不能让客户干等,便将自己的猜测大致的讲了一下。

    张元:“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这些碎银子只能给到2块钱一克,这里有78克,一共156块钱,这两个银锭则能按照银子市价给,每个是500克,两个也就是一千克,一共是7000块,你典当么?”

    宋音音也没犹豫,直接点头答应。

    收了现金之后,她拐进一家连锁超市。

    既然答应了对方管吃管喝,那得提前准备好呀。

    食物很好解决,现代社会有这么多的速食食品,就比如她中午吃的豆沙小面包就很合适,一次传送一个,一个小面包正好够一个人一次性塞进嘴里,完全不会被押送的官差发现。

    但是水就不好解决了,总不能传送过去一瓶矿泉水吧?

    宋音音设想了一下,想到办法了,在楼下的水站要了一桶矿泉水送家里。

    等到回家后许久也没看到花瓶的变化,她也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

    本就逼仄的小房间此时满满当当堆的都是箱子,估计说出去也没人信,这样一间贫民窟里的破日租房,里面竟然摆了十几只价值上亿的箱子吧。

    ——

    而另一边的东夏朝。

    王公公憎恶的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这些人。

    不仅他自己没捞上油水,反倒还让百姓对镇国公府更加赞誉,这要是让皇帝知道,他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谢明洲偏偏此时还开口:“我还不能走。”

    “为什么!”

    “王公公,我还想带一样东西。”

    “不行!”

    谢明洲转向魏哨刚:“魏大统领,我想带的不过是宗祠中的一尊香炉,既不是银钱,也不是衣服,也不是吃食,您说呢?”

    魏哨刚不耐烦的挥挥手:“来人,去给他取!”

    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白费口舌,只不过一尊香炉,只要不违反圣上旨意,他才不在乎。

    他今天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制止王亥英当众查抄,要不然这点活早干完了!真是让他后悔!

    很快士兵端着一个香炉走出来,里面的香灰在刚才抄家的时候就已经被扬干净了,现在香炉一眼就能望到底。

    魏哨刚看了一眼,刚要挥手,又看到一旁的王亥英,便让士兵也去给王公公看一眼。

    王公公看着香炉,在心里骂,你再带两个香炉才好呢!累死你们!

    流放不想着想尽办法带银子,竟然有选择带香炉?哪怕带个水壶呢?

    怎么?准备在路上给祖宗磕头?

    “带带带!”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这下可以出发了吧?!”

    谢明洲微笑:“当然可以了,自然是都听您的。”

    王公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来人!上脚镣!”

    将这十九人挨个上了脚镣,又把手用麻绳一个接着一个的捆起来,这才上路。

    原本从镇国公府走到城门口只需半个时辰,但因为百姓们都自发的护送,所以原本宽敞的道路愣是被挤的寸步难行。

    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为之叹息,大多窃窃私语。

    遥想昨天这个时候,刚才在国公府门前的查抄一传十,十传百,现在所有人都在讨论镇国公府偌大的将军府,竟然一穷二白。

    一行人马,艰难的出了城。

    城门外的空地上还站了另一批流放的犯人,人数不少,但只有五个衙差在看着。

    只是他们那群人和谢家人对比起来实在太过明显,他们身着囚服,衣衫脏污,头发凌乱,脖子上还都上着枷锁,脸颊上印了刻字。

    他们乌泱泱的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大多麻木,好像已经彻底死心了。

    这样一看,谢家人真是心有戚戚,也不知是王公公遗漏了,还是皇帝太着急将他们流放,生怕他们有一丝反抗的可能,这才让他们一家逃过了被审讯,被刺字的可怕遭遇。

    谢家人的目光都被这批将和他们同一批流放的犯人吸引,可谢明洲却频频扭头。

    “怎么了?”他母亲王玉竹问。

    “没什么。”谢明洲回过头朝母亲笑了一下,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

    当然自己现在这么显眼,全城的百姓都来看热闹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计其数,但是他怀疑的那道目光不一样,他总是刚一回头就能察觉到一道瞬间躲起来的身影。

    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