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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消失的苦主

    李守锜眉头皱起,想了一会儿就是想不起这三个人的来路。

    “父亲,我派人查过了,这三人都是通过武举考上来的,没有任何背景和权势。”

    “不过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又臭又硬脾气相当古怪。”

    通过武举考上来的,难怪没有听说过。

    其实李守锜平常根本就不关心这些,所以才没有听过三人的名号。

    这种小人物也敢摸老虎屁股,他日找借口好好惩治几人一番。

    让他们看看得罪襄城伯府是什么下场。

    “脾气古怪,是什么意思?”

    “父亲请听我把话说完,他们自恃慎高,不参与任何团体,自诩忠于大明忠于朝廷,尤其是那个叫朱可贞的,他连阉党的面子都不给,魏忠贤得势的时候他就冒着得罪阉党的风险给监察御史吴裕中收过尸,将其灵柩送到吴的家乡安葬。”

    听儿子这么一说李守锜终于记起来了。

    原来是那个和上司搞不好关系的朱可贞啊。

    的确,这种人软硬不吃,只认死理,看着就烦。

    不过,以襄城伯府的地位处理这种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守锜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他们丢官去职,灰溜溜的离开京城。

    “对于这三个人,孩儿本来可以做到手到擒来,没想到京营将领孙应元掺合进来,他带着人强势护着朱可贞三人。”

    “就是提父亲的名号也不好使……”

    “混账……”

    “啪!”

    气急的李守锜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扔。

    陶瓷杯子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溅的一地都是。

    他如此生气是因为自己是总督京营,孙应元这个京营将领算是在他的手下讨饭吃。

    一个手下将领居然不知自己这个上司面子不生气才怪呢。

    李国桢见机添了一把火:“依孩儿看这个孙应元自持有李邦华和南居益二人撑腰,所以才不给襄城伯府的面子。”

    北京城的人都知道,李南二人是受皇帝所派来整治京营的,他们的地位虽然不如李守锜这位总督京营高,但是却因为背靠皇帝常常给李守锜难堪。

    双方已经势成水火,都想把对方打压下去,矛盾迟早会爆发出来。

    李国桢正是靠着这层关系把父亲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到李南二人身上,以此来减轻自己的责任。

    看看,现在是李邦华和南居益和父亲你做对,我根本无法抗衡啊!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十分奏效。

    只听李守锜轻哼一声:

    “哼,等为父把李邦华和南居益弹劾下去之后再收拾孙应元此人,让他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眼见危机解除,李国桢又添了一把火:

    “父亲,除了京营之外还有边军也掺合到今天这件事情当中,他们和孙应元一起鼓动那些百姓一起针对襄城伯府,众怒难犯双拳难敌四手孩儿这才落败的。”

    李守锜一愣:“什么边军,桢儿你没有看错?”

    边军和京营将领搅合在一起这可是一件天大事情,皇帝最忌惮这种事情发生。

    “千真万确,那人穿的就是边军的衣服,他一直和孙应元站在一起。”

    李守锜紧紧皱起的老脸终于舒缓开来:“哈哈,好事,好事……”

    李邦华啊李邦华,这一次看你怎么逃得过,手下将领和边军交往,不,是勾结,看我不把你弹劾下来。

    查我吃空饷,查我侵吞京营财产,等我把你掀翻后看你怎么查。

    “那个边将是什么来头,查到没有?”

    “呃,这个孩儿还没有查。”

    “愣着做什么,赶紧派人去查啊,不抓住把柄咱们如何能坐实李邦华的罪名,找画师把此人的画像画下来。”

    “是是是……”

    李国桢连连点头,需要做的事情太多,这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做。

    想了想,李守锜又问道:

    “那个苦主怎么样了,最好是找到他们将其神不知鬼不觉的……”

    他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没有威胁的。

    没了苦主,就算把官司打到皇帝那里他襄城伯府都不带害怕的。

    李国桢脸色大变,扭扭捏捏的说道:

    “父亲,我派人去找了,苦主一家都消失了。”

    李守锜一愣:“你说什么,消失了,怎么回事?”

    李国桢:“家丁去的时候发现苦主一家已经人去楼空,问四周的邻居才知道一炷香之前已经有几个神秘人将他们接走了。”

    “后来家丁又寻着踪迹找了一阵,却一无所获。”

    “而那些神秘人也查不到他们的来路。”

    “父亲,你说会不会有人拿苦主一家来做文章,针对我们襄城伯府?”

    “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怎么就慢别人一步?”

    闻言,李守锜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没有了。

    苦主不见了,这叫什么事儿?

    虽然他对贱民的生命不在乎,可是万一有人利用此事做文章,来攻击襄城伯府,事情就不好办啊!

    李国桢战战兢兢的说道:“父亲,你说会不会是李邦华或者南居益为了攻击你,做的这件事情?”

    李守锜摇头否定:“他们两个正在和曹化淳一起忙着把硕托押解进宫面见皇帝,准备献俘大典,怎么可能有时间管这件事情?”

    “那有没有可能会是孙应元呢?”

    “此人就是一介武夫,勇武有余而谋略不足,他怎么能想到此事上去把苦主藏起来。”

    李守锜又补充了一句:“你别说了,朱可贞和李若琏他们三人在京城毫无根基,完全没有这个实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走,还藏起来,让我们的人找都找不到。”

    李国桢犹豫了一下:“会不会是出现在现场的那帮边军做的,毕竟我们对他们还不了解。”

    李守锜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这群边军恐怕连北京城的街道都认不全,丢到路上都会迷路的主,他们又如何有藏人的本事,绝对不会是他们。”

    李国桢连连点头 :“父亲说的是,孩儿觉得也是。”

    两父子不知道的是,他们距离真相最近的一次被李守锜一句话给否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