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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抓到宵小之徒

    云氏听姜嬷嬷说,大爷把公爹和族人请回宗祠,颇为诧异。

    “公爹竟然由着大房摆布吗?”

    云氏觉得,大爷不可能请得动公爹。

    她揣着一肚子疑惑再去宗祠,反正,那狐狸精和贱丫头不可能入族谱。

    倘若那狐狸精入了族谱,再给公爹生个儿子,那二爷一定会被公爹放弃。

    宋家的实权和家产极有可能落不到二爷头上。

    那么,她的怀哥儿和凝儿什么都得不到。

    她绝不允许!

    几个族老回到宗祠,但很不耐烦。

    “你究竟有何事要说?”族叔催问宋玉衡。

    “诸位长辈还请稍安勿躁。”宋玉衡想等人多一点再说。

    宋铭楼不悦地把他叫到一旁,“你没见几位族老很不高兴吗?你想干什么?”

    宋玉衡一向沉稳,此时胸有成竹道:“若父亲想要家主夫人顺利入族谱,只需一点耐心。”

    宋铭楼噎住。

    好的!

    被拿捏了!

    族人回来了一半,宋玉衡觉着够了,便从那个灵牌旁边拿出一支银针。

    “诸位离去之后,我等在宗祠察看,在此处的地上发现这支银针。”

    他解释道,“今日人多,混进一个会使暗器的人再简单不过。此人用银针击倒了灵牌。”

    宋铭楼激动得灵光一闪,“这极有可能。”

    几位族老面面相觑,不置一词。

    “那支银针真是大爷找到的吗?还是你随便拿一支银针糊弄族人?”人群里有一人捏着鼻子说道。

    “这是方才爆炸的香炉,诸位族老请仔细看看。”宋玉衡把大香炉放在地上。

    几位族老凑近细看,用小棍子扒拉了几下。

    宋玉衡指着某一处,“诸位族老请看,这是黑火药的残留。我在皇城宫门当值时,有幸见过黑火药。”

    族叔跟随上一任家主见过不少世面,自是识得黑火药。

    “有人事先在香炉里埋了少许黑火药,香灰里残留的火星引爆了黑火药,这便是香炉爆炸的缘由。”

    宋玉衡的说辞,让所有族人信服地点头。

    云氏的心骇然地跳起。

    他一向不声不响的,才干见识皆平庸,怎么可能查到这些?!

    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老祖宗的叹息是怎么回事?”

    “爹爹,说话的人是他。”

    一道奶甜的童音蓦然响起。

    众人寻找声音的来源,看见宋多多拽着一个男子的衣袖。

    当即,等候多时的护院擒住他。

    这位男子穿着寻常,肤色略黑,眼神闪烁不定。

    云氏悄咪咪地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要他冷静点。

    “你是哪家的人?”宋玉衡冷厉地质问

    “……我是旁支里最落魄的一支,贱名不足挂齿。”那男子有了底气,沉着应对。

    “既是宋家人,出身并不低贱。”族叔中气十足地说道。

    大多数族人都不认识他,不知他是哪个旁支的人。

    宋玉衡又道:“若是旁支里比较偏远的,今日不会来宗祠,因为没有通知。”

    族人皆知,嫡系的人入族谱,不会让旁支里无关紧要的族人来观礼。

    族叔严厉地喝问:“你究竟是谁?”

    那男子又有点小紧张,“我……不是宋家族人,听闻宋家有人要入族谱,我心生好奇,便想着混进来观礼,并无恶意。”

    说着,他恭敬地行礼赔罪,“是我的错,我不该擅闯,不该冒犯宋家祖先。还请各位大人看在我没有恶意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

    “若你没有恶意,方才为什么说那些话?”宋玉衡总觉着此人不简单,“你不敢自报家门,因为你心虚。”

    “贱名陈年,实在是不敢污了大人的耳。”

    “你如何知道我们宋家有人入族谱?”

    “我在街上无意中听见两个宋家族人提及此事。宋家乃八大世家之一,世代簪缨,入族谱这等大事的族礼,必定庄严神圣。我便决定混进来观礼。”

    陈年的解释合情合理,没有半分破绽。

    但宋玉衡就是觉得,他就是制造诡异奇事的人。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宋大人,只要您愿意饶恕我,放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陈年谦卑地恳求。

    “按照族规,外人擅进宗祠,要行三跪九叩之礼。”族叔道。

    陈年二话不说地下跪、叩首,额头磕得砰砰响。

    不敢有半分亵渎之意。

    宋玉衡若有所思。

    宋多多把玉笔含在嘴里,“玉笔玉笔,江湖救急,让那个坏人现出原形。”

    虚空里的小奶音想听那句经典: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多多的奶甜音说出这三个字,一定可爱又洗脑。

    “宝宝我大显神威的时刻到了!哦不,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这时,宋多多胸口的玉笔散发出温润的玉光。

    容清瑶不经意地看见了,内心惊异。

    突然,一块灵牌长了翅膀似的,笔直地飞向陈年。

    正是宋铭楼的祖父灵牌。

    宋玉衡和容清瑶等人惊得瞪大双目。

    宋铭楼和族人皆是目瞪口呆。

    陈年惊恐得无以复加,不敢置信地看着灵牌扇在自己的脸颊。

    他娘的!

    火辣辣地疼!

    就跟有人拿着灵牌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更可怕的是,灵牌竟然不落地,风驰电掣地追着他打。

    打他的脸,打他的头,打他的身。

    打得他嘴角流血,全身都痛。

    他凶狠地反击,试图把灵牌击落,却怎么也碰不到它。

    灵牌神秘又灵性,暴戾又可爱,把坏人揍得有点惨。

    最后,陈年倒在地上嗷嗷地惨叫。

    “别打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再打我就头破血流了,嗷嗷~”

    他气喘吁吁涕泪横流地哀求,惨兮兮的龟孙模样莫名的喜感。

    灵牌还解气似的,照着他的天灵盖就是一顿猛拍!

    鲜血流下来,整个头脸血淋淋的,十分可怖。

    宋多多奶萌地笑。

    玉笔听见她的求救了。

    前世的现在,玉笔并没这么厉害呢。

    全场死寂。

    宋家人要么把弹出来的眼珠按回去,要么把脱落的下巴装回去。

    老祖宗这是气得掀了棺材板,狠狠地惩戒宵小之徒,有点小调皮。

    云氏的目色阴沉了几分。

    怎么会发生这么奇诡的事?

    当真是老祖宗显灵吗?

    一个族老笑完了,正色道:“老祖宗如此惩戒他,方才必定是他暗中搞鬼,亵渎、冒犯宋家先人。”

    这位族老比较看重宋玉衡的嫡出身份,凡事都会偏向他。

    宋铭楼抱着祖父的灵牌,冷酷道:“将这贼子绑起来,乱棍打死!”

    陈年骇惧地看着灵牌,好似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颤抖着看向云氏。

    “我说,我说……我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是有意冒犯宋家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