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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真正的珍珠

    但张灿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人仰着向本来就发不出多大的劲张灿又是平躺着这斧头在那门一击门没打开反作用力却把张灿弹得撞在下面的走道壁。张灿借着水的浮力锲而不舍坚定不移的反复数次好歹将那门的锁头砸开,如此一来张灿倒是明白了要敲开那扇窗户,自己不知道还要用多久不知道还要费多少力气。

    张灿轻轻的打开那扇门进到舱室里四下环顾了一下,居然发现这件舱室里有不少的好东西,最让他感兴趣的是落在舱室一角的一口不大的木头箱子,那口箱子里装着不少的好玩意儿,张灿凭感觉就知道里面有不少的黄金,还有几对翡翠手镯以及一个木盒子里装着的一块木头一样的东西。

    这箱子里的东西在张灿的异能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想来在这艘船发生灾难的那一刻这些东西的主人抛弃了它们独自逃命去了,若不是张灿误打误撞只怕这些东西再难有见到天rì的可能了。

    张灿虽是身处险境但是见了这些东西他脑子不由又热乎起来,自己先前想要发誓幸好没自己以后不能再发财,要不然天老爷不会再个自己这个机会看来这誓果然是不能乱发的。

    张灿原本也不想再这么贪心,但现在他用异能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那窗户面的泥沙发现那层泥沙比那氧气筒吹开的地方还要薄得多,距离那垮塌的礁石洞门也有不短的距离,可以是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再这窗户打开的面积不大应该不会引发大的灾难。

    所以张灿横下心来自己不是刻意的来寻找这笔价值不菲的宝藏,只是打酱油路过但老天爷一定要赏给自己这个脸,自己硬着心肠不要那就是有违天意要不然干嘛非要bī着自己走这条路。

    张灿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将那个窗户打开又躲在一旁等那面的泥沙漏个干净,这时张灿发现外面海水也是一片漆黑,他只道是自己耽搁很久外边天sè已黑所以看不到丝毫亮光。

    待他拖着两只夫妻贝和一木箱财宝浮到海面一看他顿时手足冰凉,这个时候正是杨浩他们船破人晕的那一刹那,要不是张灿及时赶到三个人不被鲨鱼吃掉也会被海水灌饱。

    张灿又嬉皮笑脸的道:“浩子老弟,实话今后就跟哥们儿我干吧,以你的能力好歹我也认做个二当家的,咱们有福同享这有祸吗,嘿嘿能当就帮当一下哥哥我不会亏待的。”

    杨浩噗的一笑:“跟hún?嘿嘿还真当是老大呀呵呵,不过也好罢那夫妻宝贝藏哪儿拿出来我这二当家的的也瞧个稀罕。”

    张灿把杨浩的肩膀一拍“得仔细点这二当家的现在还是试用期呢呵呵……”。着把张灿带出山洞。

    杨浩出了洞口这在才发现武和珮还躺在一块大礁石上,此时还睡得正香,想来是落水之后想到要喂鲨鱼两个人不肯分开,所以共同赴难,看样子张灿的确实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两人弄岸来。

    张灿见杨浩停在武和珮面前似有话要便抢先道:“不用看了等我们二掌柜办完事我保证他们会活蹦乱跳的到时候可不能嫌烦”。

    杨浩笑道:“我倒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这蛇岛之他们这样躺着会不会不安全万一我们要是一个疏忽,来一条两条的毒蛇那岂不是害了他们。”

    张灿道:“还这里是什么蛇岛我怎么连鸟máo都没看到一根要是真有蛇我倒想煮一锅龙凤汤好好地喝一顿。”

    杨浩摇摇头微笑着道:“大哥这事儿容不得半点马虎我们得以人为本不是吗?”

    张灿答道“呵呵这好人全都叫做光了我虽不是好人但也不会做坏事既是二当家的

    发了话我岂有不遵从的道理二当家的就只管吩咐咱该怎么就怎么办。”

    当下杨浩和张灿两人又是抱又是抬把武和珮抬到自己目所能及的地方,这才去看那张灿从海里捞出来的宝贝。

    张灿打开箱子只见满眼的黄金闪闪发光,映着那碧绿的似水的翡翠手镯晃得人一阵眼花缭乱,杨浩却对那些黄金翡翠看也不看一眼独独拿起箱子里那只巴掌大的木盒放在鼻息闻了闻,又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放回箱子里。

    张灿得意的一笑:“就知道不会在意这些黄金珠宝那这盒子里装的啥玩意。”

    杨浩一本正经的道:“这个吗我是不知道不过得好好的保存住人家给多少钱都不能卖,更别送人这玩意儿不定对有莫大的好处。”

    张灿见杨浩不愿也不再追问既是杨浩出这盒子里那块木片对自己有莫大的好处,那就是跟自己所知道的一样当然就没必要废话了。

    看完箱子张灿把养在水里的那对夫妻贝提出水面,杨浩这才发出一声惊呼道:“怪不得张大哥会被困在那洞里那么久,我以前也过大凡异宝必有异象得到手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遇到一些想不到的麻烦,动了这对贝壳海海下都是一片hún乱,这就是破了这个地方的灵气使这个地方失去了yīn阳调和的能力,怪不得我们都差点淹死在海里。”

    张灿见杨浩的凝重知道他不是在笑,想想自己的遭遇现实看不出这夫妻贝体内的情况,紧接着又莫名其妙的被一股暗流撞得差点被活埋在海底,最终虽是得以逃脱但其中的艰辛那自是一言难尽。

    杨浩道:“张大哥一定要取这贝内的珍珠,我倒是可以帮忙,但得依我一件事,咱们先好不能一定要求要取出多少还得给它们留下一条命怎么样?”

    张灿毫不犹豫的道:“那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嗜杀成xìng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开杀戒的,再是二当家的怎么我还能不依放心吧,怎么我就怎么依可以动手了吗?”

    张灿想到要亲眼目睹杨浩神奇的取珠之法,当时兴奋一叠声的只教杨浩动手,自己则在一旁打打下手当当学徒。

    杨浩从那箱子里取出一块金条捏在手对张灿道:张大哥想取出一只来将它放到平处再取一块布料垫在贝下面。“

    张灿依言将取出一只夫妻贝,找了个平处将那只贝壳平平的放在面,但这荒岛之人眼都不见一处那里有多余的布料?张灿想来想去见自己的一身衣裳反正破烂不堪顺手就吃的一声撕下一大幅kù管又拿到海水里细细的清洗数遍这才垫到那贝壳下面。

    杨浩见一qiē准备妥帖这才拿起那块金条在拿贝壳仔仔细细的找了个地方轻轻地敲了一下。

    那贝壳离了海水原本微微的张lù出一条ròu、缝但杨浩在那个地方轻轻一敲那贝壳立时受到巨大的惊吓立时将两片硬壳闭合得紧紧的。

    张灿目不转睛的盯着杨浩,倒不是怕其他的什么而是想要跟这样好学学这种神奇的剖珠之术,不曾想那贝壳喷出的那一股水来毫无防备之下张灿躲避不及被喷了个一头一脸。

    那股贝壳喷出的水又臭又腥,张灿闻到鼻中禁不住发出一阵干呕,杨浩在一旁笑了个前仰后合,自己在这之前知道这贝有这一招只是忘jì提醒张灿不可看得太过入神,以免这不大不的恶当。

    张灿也顾不得那许多返身“咕咚”一下跃进海里足足洗了十分钟,这才从新岸杨浩在张灿下海之后倒也没有动手再去敲击那贝壳,只是等张灿再次回到身旁的时候又才开始。

    杨浩这次还是敲在那同一个地方只是下手的力道轻多了,而且一敲就是百十来下张灿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咯咯”声,其中的快慢轻重极是有序那手法就像是一个高明的音乐家在弹奏一章优美的乐曲。

    奇怪的是那只贝壳的两片硬壳竟然随着杨浩的敲击极其快捷的幅度煽动似乎是在和着杨浩敲击的节拍不停地蠕动、到了后来杨浩停下手它还独自在不停的煽动似乎还意犹未尽。

    杨浩抹了一把汗水笑着道:“这家伙真不老实不就是取几颗珠子吗又不会要命犯的着这样宁死不屈吗?”

    张灿虽是瞧得一头雾水,但他深知这天下之大各类奇门异术数之不尽,尤其是像杨浩这种取珠之法能亲眼见到一次实属三生有幸。

    杨浩笑完,再次敲起来,这一次,却是敲得又快又急,如同一阵急雨,打遍新荷,声声不绝,那只贝壳在杨浩的敲打下,好似挺不下去了,贝壳扇动的幅度大增,只是越来越慢。

    张灿注视着那贝壳,一张一合之间,竟然从里面泄露出一片朦胧的毫光,好似里面藏了一只发这银光的灯泡,光彩夺目。

    杨浩再敲得一阵,那只贝壳突然之间似乎明白,今天不吐出珠子,怕是过不了这关,万不得已之下,那贝壳发出“咕唧”一声,一颗白而稍带玫瑰红色,直径超过两公分的珠子,被那贝壳艰难的吐了出来。

    张灿激动不已,拿起那粒珠子,放到眼前,细细的观看,只见这粒珠子,有一种夺目的珠光宝气,但绝不刺眼,也绝不晦暗,“珠圆玉润”这个词,用在这粒珠子上,那是最贴切不过了,以前,见到林韵做耳坠那对珍珠的时候,张灿就一直感叹,那珠子的尺寸之大,颜色之好,无一不显示着这类珠子无比的珍稀,那个时候。他心里就一直盼着,自己要是能有一天,也拿着那样一对耳坠,给苏雪戴上,看看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现在他终于做到了,至少,这珠子是找到了,虽说是自己差点在海底被活埋,但拥有这样的珠子, 经历一点险境,那也是值得。

    杨浩见张灿拿着一粒珠子呆呆的出神,不由笑道:“大当家的,你那眼神,怎么就跟我以前的那个老板一样,都是痴痴呆呆的,你可得小心啊,别一高兴,就过了头,还有,你要是想,让你手中的那粒珠子,也能变成夜明珠的话,就赶快把它藏进不见光的的地方,不然,这一颗绝世的宝贝,就会在你的手中,折腾得一钱不值了……”。

    张灿一个哆嗦,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中变得一钱不值,你不是还有方法,可以把它制成那种最好的夜明珠吗”。

    杨浩得意的一笑:“那当然,但这珍珠,一直都是女子所爱之物,因而有阴柔之气,古人说这珍珠乃是蚌贝取其明月、精华所生,既是明月、精华所生,就必带有一股灵气,凡有灵气之物,必会吞吐天地精气,你想让它暴露在阴晦的天地中,吸取这阴晦之气?”

    张灿闻言,连忙把那粒珠子紧紧的捏在手心,不过他一向不大相信鬼怪阴灵之说,见杨浩说得神秘,不由脱口说道:“你说的,那只不过是古人不懂科学,见到这普普通通的蚌贝,居然能生出这么美丽的宝物,不以神迹解释,那就解释不过去,你我都是现代人,又怎会不明白,这珍珠是小颗粒异物偶然进入贝类壳中时,贝类就感到不舒服,为了排除这种异物刺激引起的不适,它就本能地分泌出珍珠质把这异物包裹起来,日子长了,就形成一颗颗晶莹可爱的珍珠,这才是科学的解释,哪里会有什么灵气,还会吞吐天地精华,说得跟成了仙似的。”

    张灿开口科学,闭口科学,不但和老黄的口吻极为相像,更让他想起那个当班长的海哥,他说的那句颇为经典的“科学,科学,就是要搁桌子上学,”那句笑话。

    杨浩摇摇头,笑道:“是不是成了仙入了魔,这个我不知道,但珍珠在佛教七宝之中,位居第五,可以稳定情绪、去除杂念、消除烦恼、调养身心平衡,趋吉避凶,这却是不争的事实,你能说它真的没有灵性……”。

    张灿不禁咂舌,“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会引经据典,好、好,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杨浩一笑,“尤其是这夫妻贝,这里面取出来的珠子,一定好好的保养,按说在取珠之时,一定要上好绢绸,将之包裹,不能暴晒,不能淋雨,不能近阴郁秽气,要沐浴焚香,斋戒祷告,并有得道高僧,在其一旁,为其做上法事一场,那样取出来的珍珠,聚天地之灵气,受佛法礼尊,那才是真正可以养生练气,护身平安的绝世异宝……”。

    杨浩滔滔不绝,说着取珠之法,张灿听得眉头大皱,取个珠子怎么就这么麻烦,要是普通的珍珠,只需要学着小武,一刀插进去,割开贝壳,用手一掏,倒也干净利落,但张灿皱眉归皱眉,但他却明白,杨浩说的这些,都是不传之秘,能对自己说出来,那绝对是没把自己当外人看待。

    但对张灿对杨浩提的那条要上好的绢绸,来包裹这取出的珍珠一事,却是无能如何也做不到,要用块干净的布料,垫住贝唇,不让那贝把珠子吐在地上,都还是自己咬牙撕下的裤管,现在又要找不一般的绢绸,来包裹珠子,自己到哪里去找去。

    张灿眼睛四顾,突然盯住杨浩,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杨浩见张灿紧紧的盯着自己,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一怔,问道:“大掌柜的,我脸上长花?还是我头上长草?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你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别用那样的眼神望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张灿呵呵一笑,“我就愁找不到好的绢绸,来包裹这些珍珠,现在我发现有个地方,有不错的东西,一时高兴,一时高兴,别见怪,我看你那衬衣,作这包裹珍珠之物挺是不错,是你动手,还是我帮你……”。

    杨浩这才发出一声惊呼,“你,你,你自己不也是有吗?何必非要我的。”

    张灿摇了摇身子,一身褴褛不堪的衣裤,顿时布片飘飘,“再怎么说,你比我都穿得整齐,对不,我要是再脱,那就只剩下短裤是完好的了,等下,怎么去面对小珮小武,对不。”

    杨浩故意叹了口气,说道:“遇到你,怎么回回都是我吃亏,这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吧。”说过说,杨浩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脱下自己的衬衣,递给张灿,不过他又吩咐道:“既然这样,你就拿去再细细的洗上一回,别让我的一声汗臭味,玷污这珍贵的稀世明珠。”

    张灿自然是高兴无比的接过杨浩的衬衣,答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到海里,使劲的将杨浩的衬衣洗了十七八遍,这才会回来,还将洗好衬衣拿给杨浩检查,看看自己洗的合不合格,这事关一批绝世珍珠,张灿自然不敢稍有大意。

    这时,那只夫妻贝,见好久没人理它,竟然伸出丝足,想要立起身子逃跑,但有哪里有它的机会,杨浩见那贝壳想要逃跑,只是用手里的金块轻轻的一碰,那贝就一个翻身,依然躺回原来它躺的地方。

    张灿将那第一颗珍珠,仔仔细细的包好这才催促杨浩继续施法,取那里面其余的珠子,杨浩也好像是有意要张灿看清这种取珠之法的每一个步骤,所以张灿不在的时候,他绝不去动一下那珠贝,现在见张灿又一心一意观看自己如何取珠,便一边敲击贝壳,一边对张灿说要取这种夫妻贝之珠的秘法。

    “要是运气好,能取到这种夫妻贝,这取珠之法极是重要,取珠之时,一定要是金器,否则,要使用其他之物,就算是把这贝壳敲碎,也取不出珠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金器,而不是其他金属之物,但想来其中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杨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夫妻贝,也算是奇珍异宝中的一种,见了其它金属器物,它们要么就紧闭硬壳,就算敲破硬壳,也不会张开丝毫,要么就会生出一种体液,使珠毁贝亡,但惟独见了这黄金,它便会任凭摆布……”。

    “以往,也有采珠为生的先民,采到这种夫妻贝,但那个时候,采的珍珠,全是上交国家,采珠的人,又不知道这种取珠之法,更因为采珠为生的人深受盘剥,鲜有金器,就算是采到这种夫妻贝,也只是当着一般的珠贝处理,结果,自然就取不出珠来,这就是前朝古时,为什么极其罕有这种贝珠的原因……”。

    “还有就是这取出来的珍珠,一定要用特制的秘法,加以炮制,如若不然,那也只是暴殄天物,当着一般的珠子,而失去应有的价值,实在可惜……”。

    这时,那贝在杨浩的不断敲几下,张口一连吐出三颗一般大小,一般浑圆的珍珠,颗颗均散发出一阵夺目的光采的珠子,那贝壳吐完三颗珠子,便好似刚刚生产过的女人,疲惫至极,缓缓的将那硬壳闭住,不再张开。

    杨浩见那贝壳状似极其疲惫,便停下手来,笑呵呵地说:“张大哥,你觉得这种取珠方法神奇吗?还有更是神奇的呢!”

    张灿一边细细打量手里的四颗珍珠,一边有些惆然的问道:“按你先前所说,我们虽是知道这些秘法,也懂得其中的奥妙,但既没斋戒淋浴,又没烧香祷告,更请来得道高僧,为它们坐上一场法事,手里的这些珠子,岂不是没了所谓的灵气,更不能算得上十全十美的奇珍了?”

    “十全十美?”杨浩淡然一笑:“这世上哪里会有十全十美的事,要是有个十全十美,那也会身遭天嫉人妒,世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