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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麻烦接踵而至

    朱允熥闻言,神色微动,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哦?师祖竟亲自驾临?速速有请!”言罢,他急忙起身相迎。张无忌望着朱允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不知太师父张三丰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然而,他并未多作思索,随即紧跟其后。

    不一会儿,只见张三丰在侍卫的引领下,缓缓步入殿内。朱允熥见状,立刻迎上前去,笑容满面地问道:“师祖,您怎会大驾光临?”张三丰望向朱允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道:“陛下,老朽此次前来,实为有要事相商。”朱允熥闻言,心中微动,连忙侧身道:“师祖,请里面坐。”言罢,他便引领着张三丰步入大殿之内。张无忌望着张三丰的背影,心中亦充满疑惑,不知自己这位太师父将与朱允熥商议何事。然而,他并未多言,紧随其后,一同进入大殿。

    三人落座后,朱允熥即刻吩咐侍从奉上香茗,随后目光转向张三丰,诚恳地说道:“师祖,您有何事,但说无妨。”张三丰凝视着朱允熥,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道:“陛下,老朽此次前来,正是为了那些老一辈的恩怨而来。”

    朱允熥闻言,心中又是一动,他看向张三丰,追问道:“师祖,难道那些老一辈的人又有新的动作了?”张三丰微微颔首,回答道:“你与无忌传来的消息,那些老家伙欲对你不利。再结合刺杀你的那位僧人,以及朱允炆出家为僧之事,你有何想法?”

    朱允熥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深知,张三丰既然有此一问,必定是有所发现。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直视张三丰,问道:“师祖,您的意思是,佛门欲对我下手?”

    张三丰再次点头,脸色更加凝重,他沉声道:“陛下,据我所得消息,朱允炆在皇觉寺出家后,与多位高僧有所往来。而刺杀你的那位僧人,经我查证,确系来自西域。但还有一事,我察觉到天地间的气机有所异动,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我之外,唯有佛门的扫地僧。”

    朱允熥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紧紧盯着张三丰,沉声问道:“师祖,您的意思是,那位扫地僧也卷入了此事?”

    张三丰点了点头,语气肯定:“陛下,依我推测,扫地僧很可能也已涉足其中。否则,那气机异动,实难解释。”朱允熥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他深知,若扫地僧真的参与其中,此事将变得更加棘手。朱允熥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如果扫地僧真的参与进来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师祖所提的扫地僧,真乃北宋活到至今的传奇?”

    张三丰闻之,面色凝重,缓缓道:“何出此言?北宋那位扫地僧岂能跨越四百多年至今?现今的扫地僧,实为佛门秘法之传承,每一代高僧修为与佛法至臻,便入藏经阁隐世,而上一代高僧圆寂前,会将毕生功力传予下一位扫地僧,如此循环,下一任便承袭扫地僧之名与力。其间虽因灭佛之灾,传承偶有中断,但今日之扫地僧,已汇聚自北宋初期至今近四百余载之修为,其可怕之处,可想而知。”

    朱允熥闻言,心中震撼,凝视张三丰,沉声问道:“师祖,如此说来,那扫地僧的修为,岂非深不可测?”张三丰点头应允:“陛下所言极是,那扫地僧之修为,或许已超越老朽。”朱允熥闻言,默然不语。

    “但陛下无需过于忧虑,虽那扫地僧拥有四百余年修为,然其功力多为传承所得,不及老朽凝练。若真交锋,胜负尚未可知。”张三丰安抚道。

    此时,张无忌忽而开口:“太师父,那扫地僧之事,便劳烦您了。”张三丰点头应允:“无忌,放心,那扫地僧之事,自有老朽处理。”言罢,其面色更显坚定。

    朱允熥望着张三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知有张三丰在,扫地僧不足为惧。

    “师祖,朕之安危,亦拜托您了。”

    张三丰笑道:“陛下放心,有老朽在,无人可伤您分毫。”朱允熥心中温暖,感激道:“师祖,多谢您。”张三丰摆手笑道:“陛下言重了,你我同气连枝,何分彼此。”言毕,其面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

    张无忌望着这一幕,心中亦是感激不已。他深知,有张三丰在,朱允熥的安全无忧。同时,他对张三丰的大义亦感敬佩。“太师父,谢谢您。”张无忌由衷地说道。张三丰笑答:“无忌,你我师徒,无需多礼。”其笑容中透着几分欣慰。

    大殿之内,张三丰、朱允熥与张无忌三人相视而笑,氛围温馨而融洽。然而,他们心中皆明了,前路挑战重重。但有张三丰这位绝世高手相伴,他们有信心共克时艰。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猛然间步伐急促地步入殿内。他神色紧张地禀报道:“陛下,事态紧急。如今,天下士子纷纷传言陛下不孝,有失人子之道,更甚者,将陛下比作天降魔星,预言您将给世间带来灾祸,尤其是针对百姓的苦难。更有甚者,一些乞丐四处流浪,每到一处便传唱起对陛下不利的歌谣,其词曰:‘允熥小儿失仁道,背离纲常枉为人,天遣魔星临凡尘,战火连绵财物尽,百姓哀鸿遍野泪。’这些谣言犹如狂风中的野火,迅速蔓延至大江南北,激起民众的恐慌与不安,朝堂内外亦是议论不休,人心浮动,局势堪忧。”

    “什么?”朱允熥听闻此言,勃然大怒,猛然起身,目光如炬地直视侍卫,厉声质问道:“你所言属实?”侍卫见状,连忙确认道:“陛下,千真万确,此事已在民间沸沸扬扬。”朱允熥脸色铁青,未曾料到那些读书人和乞丐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造谣生事。

    “师祖,您对此有何高见?”朱允熥转向张三丰,沉声问道。他深知张三丰虽不问俗事,却见识广博,定能洞察其中玄机。“陛下,那群文人的幕后主使,您心中应有数。至于那些乞丐,若无意外,应是丐帮弟子所为。”

    “丐帮?”朱允熥眉头紧锁,疑惑不解,“朕与丐帮素无恩怨,何以至此?”

    张三丰闻言,面色凝重,仿佛洞悉了其中隐秘,寒声道:“陛下,您与丐帮确无直接冲突,但丐帮高层与佛门某些势力一样,皆存在侵吞田亩、隐瞒人口之劣行,更有甚者,丐帮中竟有三分之一涉足人口买卖,将无辜孩童摧残成残疾,以满足那些变态富豪的私欲,博取世人同情与施舍。您所推行的政策,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自然会想方设法对付您。”朱允熥恍然大悟,他目光炯炯地转向张三丰,问道:“师祖,朕该如何应对此局?”张三丰微微一笑,答道:“陛下,您乃九五之尊,此事理应由您亲自裁夺。”

    朱允熥沉默片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望向大殿之外,心中暗道:是时候采取行动了。任由谣言泛滥,只会损害朕的声誉与威望。他必须让那些人知晓,他朱允熥绝非软弱可欺之辈。

    “陛下,您打算如何应对?”张三丰望着朱允熥,眼中满是好奇。

    “杀鸡儆猴!”朱允熥冷冷吐出四字,身上猛然间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哦?陛下欲诛何人?”张三丰闻言,顿时兴致盎然,紧盯着朱允熥。

    “衍圣公孔家。”

    “陛下,您已深思熟虑?孔家传承数千年,于读书人心中地位尊崇,若动之,恐引天下读书人不满。”张三丰沉声提醒,他担心朱允熥会因一时激愤而失策。

    “师祖放心,朕非鲁莽之人。朕已掌握确凿证据,证明当今衍圣公家族的孔圣后裔身份尚且存疑。”朱允熥自信满满地回应。

    “哦?愿闻其详。”张三丰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师祖,朕已命人详查,得知现今衍圣公孔家实为欺世盗名之辈。昔日元太祖忽必烈为入主中原,找的尚且存疑的孔家血脉作为孔圣后人,自此孔家血脉存疑。前明时,太祖朱元璋因对文人和江南士族妥协,接纳孔家降表,立孔希学为衍圣公,并赐正一品之尊。曲阜孔家之人,依仗衍圣公与孔圣之名,操控山东官场,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朱允熥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慨。

    “竟有此事?陛下打算何时动手?”张三丰闻言大怒,他本以为孔家乃儒家圣地,必是清正廉洁之辈,未料竟是如此龌龊之徒。

    “师祖,朕即刻动身前往山东曲阜,亲自揭露他们的真面目。”朱允熥站起身,眼神坚定。

    “好!陛下既有此决心,老道自当随行。我们一同前往曲阜。”张三丰亦站起身,面带笑意。他深知此次行动对朱允熥而言既是挑战亦是机遇,若能成功,必将大大提升朱允熥的威望与名声。

    “多谢师祖。”朱允熥感激地看着张三丰。有张三丰相伴,他信心倍增。

    “陛下,我们何时启程?”张三丰问道。

    “师祖,即刻出发!”朱允熥转身望向大殿之外,目光如炬。他深知此行任重而道远,但他已做好万全准备,誓要成功。“师祖,即刻出发!”朱允熥转身望向大殿之外,目光如炬。他深知此行任重而道远,但他已做好万全准备,誓要成功。

    此时的朱允熥,身着道袍,手拿拂尘,与张三丰并肩走出大殿,侍卫随即牵来两匹骏马。二人利落上马,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陛下,衍圣公孔家,传承千载,底蕴深厚,此行务必谨慎。”张三丰在马背上,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师祖放心,朕自有分寸。”朱允熥目光如炬,透露出坚定与信心。

    二人策马奔腾,迅速离开了京城,沿着官道直奔山东曲阜而去。沿途,朱允熥与张三丰谈论着衍圣公孔家的斑斑劣迹,心中铲除这一恶势力的决心愈发坚定。张三丰则不时地提醒朱允熥,行动需谨慎,以免打草惊蛇。

    数日奔波后,曲阜城终于映入眼帘。朱允熥凝视着远处的城池,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冽,他深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陛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张三丰在马背上问道。

    “师祖,我们先在城中寻一处安身之所,再细细筹谋。”朱允熥略一沉吟,回答道。

    于是,二人进城后,择了一家客栈暂住。安顿妥当后,朱允熥便秘密展开了对衍圣公孔家的调查。他深知,唯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方能彻底根除这一毒瘤。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朱允熥发现衍圣公孔家果然罪恶滔天,罪行之多,令人发指。

    这日,朱允熥正于客栈中细心整理证据,蓦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响,随即暗卫首领韦三哭神色慌张地闯入:“陛下,大事不妙,我们的行踪已然泄露!”闻听此言,朱允熥大惊失色,猛地站起。他深知,这场战斗已悄然提前拉开序幕。

    “陛下,当前局势,我们该如何应对?”张三丰亦随之起身,面容严峻地询问。

    “师祖,事已至此,唯有提前行动方为上策。”朱允熥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心绪,“速速召集人手,随朕直奔衍圣公府!”

    侍卫得令而去,朱允熥与张三丰紧随其后,疾步奔向衍圣公府。

    此刻的衍圣公府内,一片欢歌笑语,孔家众人正沉浸在宴饮的欢愉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朱允熥率队一路杀入衍圣公府,孔家人见状惊恐万分,纷纷四处逃窜。朱允熥下令将孔家众人悉数擒获,押至大厅之上。

    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孔家之人,最终定格在衍圣公孔讷身上:“孔讷,你可知自身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