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宁的情绪如同湖面上的涟漪,渐渐归于平静。
她凝视着沈俊轩,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你说要帮小侯爷求皇上给他赐婚,是真的吗?”
沈俊轩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转向叶晚宁,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认真
“你对他还没死心?”
“我与他不熟。”
沈俊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叹一声,步伐却依旧坚定而有力,继续向前走去。
他的话语在微风中飘散开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倒也不是不行,但毕竟是得罪人的事,柳如烟只是个庶女,想以侯府正妻的身份过门还是很有难度的。”
说到此处,沈俊轩忽地停下脚步,转身靠近叶晚宁,步伐轻盈。
他压低声音,在叶晚宁耳边轻语,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和诱惑:
“不过,宁儿若肯给我点甜头,也不是毫无办法。”
叶晚宁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那是沈俊轩独有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与诱惑。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羞涩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那一刻,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烤全羊什么时候来?”
叶晚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的眼神闪烁,试图用转身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波动,脚下的步伐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沈俊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种难得一见的、带着宠溺与温柔的笑容。
他深知,这样的叶晚宁,是他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模样——羞涩中带着几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干嘛!”
叶晚宁的惊呼声响起,带着一丝嗔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沈俊轩那坚实的臂膀已将她稳稳托起,轻巧地置于马背之上。
她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马鞍,心跳如鼓,既紧张又兴奋。
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情绪,轻轻晃动着头颅,鼻息间喷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草原特有的清新与自由。
随着沈俊轩也一跃上马,坐在她身后,叶晚宁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那份沉稳与力量。
他低沉而充满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春风拂面,让她的紧张感瞬间消散了大半。
“坐稳住了,宁儿。”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叶晚宁连忙调整姿势,尽量让自己与马背贴合,却又忍不住偷偷向后望去,只见沈俊轩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能洞察她所有的情绪。
“只是牵着马走一走,怎么能行?”
他轻笑一声,随即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马儿仿佛得到了命令,猛然间四蹄翻飞,瞬间冲了出去。
叶晚宁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周围的景物如电影画面般一幕幕掠过,快得让她几乎看不清。
但这份速度并未带来丝毫的恐惧,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与畅快。
她仿佛化身为风,与马儿一同驰骋在辽阔的原野上,所有的烦恼与束缚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
沈俊轩从背后环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仿佛融为一体,共同享受着这份马上飞行的美妙感觉。
“驾!”
沈俊轩再次低喝一声,马儿仿佛得到了更大的动力,速度再次提升,叶晚宁只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壮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
这一刻,她深深地体会到了马上飞行的魅力所在——那是一种超越自我、挑战极限的快感,更是一种与大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妙体验。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沈俊轩缓缓将叶晚宁的马车送至国公府门前。
马车停下,叶晚宁轻掀帘幕,踏下阶梯,夜色中的她,宛如一朵静谧绽放的夜百合。
叶晚宁站在马下,仰头望向沈俊轩,眼中闪烁,说道
“今天和你说的事,拜托你了!
还希望你能帮我,不需要正妻之位,让她是个妾室也可以,也不需太为难。”
沈俊轩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轻轻迈出马车,走到叶晚宁身边,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动作里满是宠溺与疼惜:
“好了,宁儿,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的。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见外吗?”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昭然若揭。
“好了,快进去吧,夜风凉,别冻着。”
沈俊轩关切地提醒道,目送着叶晚宁缓缓步入国公府的大门,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他才缓缓转身,骑马离去。
待她踏入那幽静的小院,映入眼帘的便是夏枝那张布满鲜血、触目惊心的脸庞。
叶柔柔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辞尖刻:
“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哼,即便是给我提鞋,她也休想!”
话音未落,一只铁钳般的手猛然扼住了叶柔柔的咽喉,动作之快,令她猝不及防。
身体瞬间被重重掀翻,空气仿佛被抽空,胸腔内一片窒息。
叶柔柔的眼眸圆睁,满是惊恐,只见叶晚宁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额间鲜血滑落,如同自地狱归来的恶鬼,狰狞而恐怖。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叶柔柔拼尽全力挣扎,却连一丝呼救之声也发不出。
秋红在一旁尖叫连连,而叶晚宁则毫不留情地掷出一块石头,精准地击中了秋红的头部,顿时令她昏厥倒地。
这一刻,叶柔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死神已近在咫尺,她真切地以为自己将命丧于此。
当那扼住她咽喉的手终于松开时,她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全身瘫软,大口喘息,目光死死地盯着叶晚宁,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叶晚宁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轻风拂过,却让人心生寒意:
“要取你性命,于我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