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虎微笑着附和单鸣。
“单鸣兄弟说的没错,单小辉是应该赔偿!”
单小辉的神色难看到了极致!
“我明明没打他!凭什么要我赔那么多钱!”
申虎紧皱眉头,训斥道:“你没打?”
“我都亲眼看到你单家的人在珠蚌产地又打又闹,你敢说你没打?!”
“你要是坚持嘴硬,我立马逮捕你入狱!”
单小辉浑身哆嗦不已,不敢说话。
单鸣又说道:“除了卢严外,我家其他工人也都被单家或多或少的欺负过。”
“这个鼻青脸肿,姑且算三级伤残,单家应该赔偿。”
“那个已经被打得站不起来了,妥妥的一级伤残!”
“还有我家食堂大妈,女人柔弱,她受到的身体损伤和精神损伤都很大,同样需要赔偿!”
“卢严!”
卢严连忙中气十足地回应,“鸣哥,我在!”
单鸣慢悠悠道:“把咱们家工人的受伤情况都记录一下,按照伤残等级,让单家的人对他们进行财务方面的补偿。”
卢严眼里满是兴奋,“好!我立刻去做!”
很快,卢严就把工人的伤残情况记录到本子上。
其实大部分的工人受伤并不严重。
但在卢严的笔下,一个最普通的擦伤都至少是三级伤残。
骨折之类的伤更是夸张到变成了二级乃至一级伤残!
伤残情况越严重,单家需要赔偿的就越多!
单鸣接过记录笔记,把他递给单小辉,微笑着说道:“根据记录情况,你们单家一共需要赔偿我家工人医药治疗费用共计一百二十三万零七千八百。”
“现在,掏钱吧。”
单小辉看着手里的记录,气的头顶喷火。
“单鸣!你这是讹诈!”
单如冰也紧紧地皱着眉头。
“单鸣!”
“得饶人处且饶人!”
单鸣眼里满是冷意。
“我饶人?那谁来饶我?”
“如果我今天不在场,我的珠蚌产地都要凭空易主了!”
“我的工人们身受重伤,却得不到一毛钱赔偿,甚至还要被你们诬陷地关到监狱!”
“谁来饶过他们?!”
单鸣一番强势的话,让单如冰嘴唇发颤,不知道怎么反驳!
一旁,申虎开口。
“单鸣同志给出的伤残评级非常合理且正确,请单家的人立马做出相关赔偿!”
“否则,你们要受的代价会比现在更多!”
单小辉浑身不由得哆嗦起来。
他终于想到,按照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保不准要被拘留反省的!
其实拘留几天不算什么,但对单小辉而言,警察局和监狱是他最害怕的东西,他一刻也不想在那里待!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只要我赔钱,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去警察局了?”
单鸣微笑,“看你表现。”
被手铐拷上的苏慧巧早就陷入了无尽恐慌,她忽然尖叫。
“赔!我们赔!”
“只要不让我进警察局,赔多少都行!”
苏慧巧这么多年来也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她可不愿意被拘留!
传出去会让人笑话死的!
单小辉咬着牙,把钱转到了单鸣的账上。
单鸣对卢严和手下的其他工人们说道:“今天的事很抱歉,因为我,各位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
“单家给予的补偿款,我会马上一分不少地分发到各位手中,聊表歉意和医药费。”
单鸣说完后,立马安排卢严去附近的银行把那些钱通通转给工人们。
当工人们接到汇款票据的时候,一个个激动而又感激地看着单鸣。
甚至有人呜咽。
“单鸣老板是大好人啊!”
“这件事并不怪他,但他却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还帮咱们谋取了这么多的医药费!”
“单鸣老板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老板都要好!”
“以前……谁把咱们这些底层人当回事啊,也就是在单鸣老板这里工作,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人的尊严……”
单鸣为工人们谋取的医药费非常多。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受到的都是小伤,看着严重,实际治疗起来,花个几百块钱也就撑死。
但他们收到的赔偿款,最少的也都上万了!
这笔钱用来贴补家用,可以帮他们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一时间,所有工人对单鸣这个年轻的老板心中报以无限的钦佩!
单鸣走到单小辉身旁,戏谑地发笑。
“我家工人们的事解决完了,该解决我的事了,单小辉。”
单小辉警惕地说道:“你还要干什么?!”
单鸣慢悠悠地说道:“以你为代表的单家人在我的场子里大张旗鼓地搞事,砸了我的珠蚌产地,拦截我一个客户的订单,把货车里的货物全部抢走,更是让我家的珠蚌受惊,搞不好以后它们都产出的珍珠都变得畸形。”
“这些都是我的亏损,零零总总加起来,你单家要赔偿我二百万。”
单小辉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单鸣。
仿佛没想到,单鸣的脸会这么大!
一旁。
单如冰更是气得半死。
“单鸣!你睁眼说瞎话!”
“我们砸了你的珠蚌产地?我承认殴打你的员工是单家的不对,但我们没有砸你的珠蚌产地!”
珠蚌产地是单家想要掠夺到手的珍宝,单家当然不会想不开搅乱珠蚌产地!
单鸣呵呵一笑,对卢严说:“卢严,你说单家砸没砸?”
卢严立马微笑,“砸了!咱们产地受损非常多!”
单如冰气得快要跳脚。
“我们也没有拦截你的订单,那个货车明明好端端地开走了!”
卢严又反驳,“我们工人们都看的清楚,你们不仅拦截了货车,还把所有珍珠都抢走了!”
工人们也都纷纷附和起来,说起谎话毫不脸红,“没错!我们都亲眼看到你们抢货车了!”
单如冰的脸憋得通红不止。
“珠蚌听不懂人话,怎么可能会受惊?产量又怎么可能会受到影响?!”
单鸣再次露出笑容。
“你不是珠蚌,你怎么知道珠蚌没有受惊?”
单如冰冷笑,“你也不是珠蚌,你怎么知道它们受了惊?!”
单鸣老神在在,“因为我是珠蚌商人,是它们的主人,我当然知道它们的情况。”
单如冰说不出话来了,单家三人第一次见到单鸣的脸皮会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