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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给老夫人请安

    早上,方悦安迷糊中,听到碧荷的声音:

    “姑娘,起来了,大夫人要带您去给老夫人请安。”

    方悦安反应一会,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哪。

    请安?那不就是去看看,那老东西还活着没。

    穿戴好,用过早膳,方悦安跟着碧荷与红叶,在东院门口,与秦萱汇合。

    “娘亲!”她像一只欢快的小羊,蹦跶着跑过去,抱住了秦萱的腿。

    秦萱的气色比昨日恢复了些,眉眼间更显柔和,“昨晚,你大哥给你起好了名字,日后你便叫悦安,望你一生都有高兴安稳的日子。”

    方悦安蹦跳两下,“我喜欢这个名字。”

    欢欣之余,一道带着怨气的视线射来。

    方悦安朝着视线源头,狠瞪了一眼:

    【小坏种,看什么看?!】

    【尔尔的真姐姐回来了,你再与她争宠,再欺负她一个试试?】

    秦萱并未去看方妙宜,吩咐一声:“走吧。”

    一行人去了中院。

    因二房大女儿快要出嫁,二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回了娘家。

    公子们都在读书,起得早些,请安也早些。

    此刻去请安的,便只有她们母女四人。

    方悦安随着秦萱,进了万福堂主屋。

    她一抬头,就见坐在主位的老孟氏,一侧脸颊红肿着,还在强撑笑意。

    秦萱正准备给老孟氏行礼,一个不留神,见方悦安已走至老孟氏身边,天真道:

    “祖母,昨日我都帮您将蚊子拍死了,您的脸上,怎么还有个大包?”

    老孟氏嘴角抽了抽,强挤出笑意,有些口齿不清:

    “许是蚊子太毒了。”

    她没想到,这孩子手劲那么大,从云香院回来不久,脸就肿了起来。

    昨晚用冰敷了许久,也不见下去。

    她本想免了今日的请安,但昨晚听说东院打死了下人,不得不再见见秦萱,看看她现在究竟是何态度。

    方悦安往手心里吐上星星点点的唾沫,“祖母,我帮您擦擦,会好得快些。”

    她高高举着手,等老孟氏低头。

    方妙宜跑上来,一把推开方悦安,“脏死了,祖母才不用你擦!”

    方悦安顺势跌坐到地上,小声说着:“是她不让你好的,不是我哦。”

    【那就先肿上两个月,疼的你吃睡不好,心烦意躁,演不下去,露出狐狸尾巴。】

    老孟氏佯装生了气,先秦萱一步训责:“妙宜,她是我们家的客人,你怎可这样待她?”

    “随意动手推人,是不对的。”

    老孟氏给了张嬷嬷一个眼色,张嬷嬷正欲上前扶人。

    秦萱已先她一步,将人扶起,并细心检看孩子的手掌,见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老孟氏将秦萱的反应,看在眼中。

    方妙宜却嘴一瘪,扭头扑到她怀里,痛哭出声。

    老孟氏将视线收回,看着怀中的孩子,“呦,可是祖母说话重了?你知道错就好,日后莫再这样做。”

    方妙宜还是哭着。

    老孟氏瞥了眼方悦安,又问:“还是受了什么委屈?别怕,你说,祖母为你做主。”

    方妙宜的哭声更大。

    老孟氏心疼道:“可不能这样哭,你风寒刚好,再哭坏嗓子。”

    【我说同样是娘养大的孩子,她怎这么骄纵,还狼心狗肺,原是给你这个老东西惯坏了。】

    秦萱有些不悦,“妙宜,这已是你第二次推妹妹了。娘不罚你,你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是吗?”

    “那从今日起,你便在屋中禁足五日吧。”

    老孟氏立刻出声阻止,“哎呦,萱娘啊,这也太重了些。”

    方妙宜抽噎着起身,抹着泪,“祖母,我不喜欢她,不想她留在娘身边。”

    “好好好,你先别哭。”老孟氏轻哄着,“瞧你们母女,有事好好说吗。”

    秦萱面色微沉,盯着方妙宜,“即使她有治好尔尔的可能,你也不愿吗?”

    方妙宜低头啜泣着,没有回答。

    老孟氏见状,赶忙插话问:“你要将她留下?”

    秦萱扫了眼门边的下人,“带两位姑娘出去玩。”

    一众下人接连走向自己的主子,将人领出门去。

    秦萱坐到老孟氏下首的位置,笑着开口:

    “娘,那老神仙的方子,当真有用。安安只来了一日,昨晚尔尔竟开口叫了娘,眼神也变了些,想必过不了太久,尔尔就能恢复。”

    “安安就是我们家的福星,所以我要收养她,已让珣礼为她起好名字,叫悦安。”

    老孟氏一听,顿时心凉半截。

    就差一步,她的妙宜就能得到秦氏的独宠了。

    老孟氏心头发堵,还是假做惊喜,“尔尔有恢复的迹象?”

    她双手合十,松口气般,“哎呦,真是上天保佑。”

    充斥着喜意的声音落下,老孟氏又为难道:“可我看妙宜那孩子,似十分反感悦安留下。可莫要因此事,影响了你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秦萱垂眸笑着,眼底一片冰寒。

    “娘,影响我们母女感情的,并非这孩子,是有些恶仆,在背后挑唆,以至妙宜担心,我会被人抢走。”

    “这孩子也是,她是我亲生女儿,我是她亲娘,谁能将我抢走啊。”秦萱掩唇笑着。

    老孟氏跟着僵笑了下,握紧了椅子扶手。

    “不过,那些恶仆已被我处置掉,待我与妙宜说清楚,她自然能明白过来。”

    听她提起昨晚的事,老孟氏攥着帕子的手,抚在心口。

    “昨晚我听到些动静。萱娘,将人都打死,会不会罚得太重了些。日后,下人战战兢兢的,做不好事。再传出风言风语,说我们侯府苛待下人,可如何是好?”

    最主要的是,她还怎样往东院安插眼线。

    秦氏这次做的,也太狠了些。

    秦萱笑了笑:“规规矩矩做事的下人,没什么需要怕的,而那些不老实的,该敲打敲打。这等离间主子的下人,给其他主母遇到,定也不会手软。”

    “娘,您现在是颐养天年的时候,莫为这些小事操心。”

    秦萱又去看她的脸,担忧道:“您这脸,可要叫郎中过来看看?五岁的女娃娃,怎会有这般手劲,许是和那毒蚊子有关。”

    一提到这个,老孟氏便恨得牙痒。

    她一个做长辈的,被一个小辈打了,对方偏是个不通事理的娃娃,还说什么给她拍蚊子。

    她怎没察觉有什么蚊子?

    如今看这架势,秦萱也不想认了。

    若她追究,反而显得她这个长辈肚量小,也确实没人会信,一个五岁的孩子,会给她打成这样,定是要说那莫须有的蚊子,反而让她惹了笑话。

    老孟氏只能暂时吃下这个闷亏,低声:“无妨,养两日就好了。”

    秦萱正打算告辞,听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

    紧接着有人来报:“老夫人,二夫人带着姑娘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