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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调大房女婿回京

    二房得知林家的事后,再次聚到中院,硬将肿得一只眼睛睁不开的老孟氏,叫了起来,商议新对策。

    老孟氏的脸肿得老高,疼得日夜不能安睡,头脑混沌,早已没了精神气。

    一开口,就要牵动面颊上的肿痛,便不敢轻易言语。

    方坤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沉声开口:“此事,颇为蹊跷。”

    他们要陷害方珣礼的谋划,恰是近期出事的几人要参与。

    也太巧了些。

    刚好毁了他们的计划。

    周华锦在一旁不安走动,“定是方悦安。你们不觉得,那孩子邪门得很吗?”

    她停步回身,“自从她来,我们二房就没顺当过。”

    前几日,方珣礼考核再得榜首的消息,堵得她一整日食不下咽。

    如今诬陷计划也不成了,她实在担心,秦萱就此风光起来。

    方坤摩挲着手指,回想着,“好似确实如此。”他将目光移到老孟氏面上,“娘的病,也是从她来后开始的。”

    老孟氏一听,睁开那只正常的眼睛,扶着床沿,强撑坐起身。

    周华锦立刻拿过纸笔。

    老孟氏手腕无力,每一笔都有些弯曲,写了几个字:玉华山灵虚道长。

    周华锦当即叹气:“娘,您有所不知,昨晚的雷电,劈死了玉华山的两个道士,其中就有灵虚道长。”

    今日一早,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

    她也是偶然听得几句,说那个道士十分了得。

    据说,当时他正在给众道士讲道。

    说来奇怪,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唯他与一个李姓道士,被雷电劈得焦黑,当场咽气。

    老孟氏用光了力气,恹恹躺下,不一会便睡着了。

    方坤见此,叹了口气,看向周华锦,“母亲近些日子,身体不佳,怕是难再为我们谋划。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毕竟是关键时刻,他已不似前些时候那般,疾言厉色。

    周华锦抬眼看着方坤,发觉他们二人之间,只有针对大房时,才能像平常夫妻一样,齐心和气些。

    这个发现,让她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所以,只有秦氏不好过,她的日子才会好。

    “你想怎么办?”周华锦的语气也软了几分。

    方坤起身,踱步到窗边,背着手。

    “我要动动关系,把蒋士诚调回京中。”

    周华锦垂眼思索,目露疑惑,“方知意的夫君?他能做什么?”

    方坤回身,“夫人别忘了,他们一家,尽是难缠的货色。若方知意受欺辱,方珣礼为她讨公道,误杀蒋士诚或是被杀,也是有可能的。”

    “这便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机会。”

    他阴狠一笑,眸底幽沉。

    周华锦眼中一亮,“是个绝佳的法子。”

    当年,他们做局毁方知意清白,挑那个毁她清白的人,挑了许久。

    事发后,方知意最可能选择的两条路,死或嫁给那人。

    而他们自然会想办法,促使她嫁给那人。

    为她选一个糟烂的人家,让她后半生都不得翻身,自然最好。

    诗会举办之时,正好在春闱放榜后。

    去参加诗会的,除了京中世家子弟、贵女,还有部分新进士。

    他们查了多个进士的背景,发现蒋士诚不仅家贫,姐姐众多,母亲更不是善茬,且他为人最表里不一。

    他得此机会,定会想尽办法,缠上大房,无形中帮他们给大房添堵。

    秦氏谨慎,知道查查此人,可他们二房有心做手脚,秦氏自然查不到那一家的真面目。

    那枝傲雪的红梅,就这样被他们折下,踩入了泥坑。

    周华锦嘴角微勾,思索片刻,想到不妥之处,问:“可这样做,会不会留有痕迹,让秦氏知晓,是我们帮她将女婿调回的京?”

    方坤摆摆手,“直说也无妨。如今大哥生死不明,我作为弟弟,照拂他们家,不是人之常情?那蠢妇许还会感激你我。”

    “待蒋家搬来,他们发生什么摩擦,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此法甚妙。”周华锦面上终于有笑意。

    方坤见她此刻温柔带笑的样子,心中柔软几分。

    若她日日如此,也不至于两人总是争吵,用最丑恶的嘴脸,面对对方。

    “方悦安的事,还要你多留意,若她真带着几分邪门,定不能留。”方坤叮嘱。

    周华锦难得被夫君好颜相待,带着几分讨好,“二爷放心,若她真影响我们气运,我定将她是妖邪的消息放出去,不用我们开口,世人便要烧死她了。”

    方坤点头,“夫人,旭泽院中的女人,还需你多费心。那两个风尘女子,待她们生下孩子,若孩子与旭泽相像,便抬为妾室,若不像,再等几年,悄悄处理了。”

    周华锦颔首,心中却另有谋算。

    这些日子,那两个风尘女子对她百般示好。

    她知晓她们是在府中寻求靠山,防止她们转投卫氏,接受了这示好。

    日后,她们许会成为她对付卫氏的刀。

    两人离去后,夜幕降临之际,方悦安摸进了中院。

    她听碧荷说,过些日子,他们一家要去参加陈老夫人的寿宴。

    怀泽告诉她,按原定命运,既没有陈氏邀他们上门做客一事,陈老夫人的寿宴也没有大办。

    她想着,应是自己改动了什么,或者之前的两次见面中自己的故意引导,让陈氏起了疑心,许还查到了什么。

    寿宴那日,很有可能有好戏看。

    这等大日子,她的继祖母,自然得去。

    那便不能再病了。

    方悦安已来到老孟氏床前。

    她撸起袖子,用力往老孟氏高肿的脸上,重拍几下,唤着:“祖母,祖母,您醒醒!”声音急切。

    第一个巴掌落下来时,老孟氏就疼得一激灵,睁开没肿的那只眼,却也反应不及,挨了好几下,才费力躲开。

    疼痛已钻心透骨,让她掉出泪来。

    她好容易才睡着一会。

    去拿汤药的张嬷嬷听到屋中动静,快步跑进来,一把将方悦安拉开,喝声问:“你做了什么?”

    她不确定这孩子是哪一个,却也十分不客气。

    方悦安高兴道:“祖母被我救活了,她刚刚都没气了。”

    张嬷嬷咬牙。

    这孩子莫不是个傻的?

    她回头关切地看,见老孟氏的手在肿脸边要捂不敢捂,知晓这死孩子定是碰了老孟氏的伤处。

    她严声赶人,“赶紧回去!没事不要来这里,都说了不必探视!真是扰老夫人休息。”

    方悦安有些不满,“可妙宜来了不只一次,为何她能来看,我却不能?”

    张嬷嬷一噎,见方悦安没有离去的打算,走上前将人拉了出去,喊来丫鬟进去伺候。

    出了门,方悦安甩开她的手,“都是汗,好恶心。”

    她将手心往张嬷嬷身上使劲一蹭。

    张嬷嬷丑恶的嘴脸顿显,狠咬着字:“死丫头,我警告你,最好安分些,别给自己惹麻烦。赶紧回去!”

    方悦安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嘘,嬷嬷,你听没听到,有婴儿的哭声?”

    “好像在那!”她往暗处的草丛一指。

    张嬷嬷下意识看去。

    她并未听到哭声,但想起那个曾被自己丢入河中的孩子,心中还是一凛。

    “胡说!哪有什么哭声?赶紧回去,没叫你就不要过来!下次再捣蛋,就给你的屁股打开花。”她狠声警告后,哼声离开。

    独留方悦安在原地。

    她轻声:“我说能听到,你就是能听到。”

    张嬷嬷不知,是不是被那孩子搅闹的,从那孩子离开后开始,耳边似真能听到婴儿啼哭。

    老夫人又睡下后,她询问了好几个丫鬟,皆说听不到。

    她疑惑着,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便提早回去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