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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虞安被逼求皇帝

    “王爷饶命!”

    几个学生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甚至已经吓尿。

    他们不断求饶磕头。

    秦钟看着他们如此不堪,真不明白他们刚才究竟是怎么那么嚣张的。

    李信厌恶的看着几个磕头的学生,恶霸聚成群,方敢霸凌人。

    恶霸自己,往往是不敢欺负人的。

    一旦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他们就是一条虫。

    “你看到了。”

    李信指着几个学生:“他们声色内荏,他们嚣张跋扈,无非就是仗着家世胡作非为,一旦你强大,可以要了他们命的时候,他们就变成了只会磕头的虫子。”

    秦钟若有所思。

    他毕竟才七八岁年龄,不是很懂。

    可以说懵懵懂懂,但是有一点他记住了,那就是不要怕,有血性,别人欺我还回去。

    不要怕。

    有血性。

    别人欺我还回去。

    姐夫就是要给他撑腰,就是要他打人!

    秦钟走过去,抬起巴掌。

    “啪。”

    声音清脆,但是力道不足。

    李信没有再多说,秦钟如今的改变,已经很大。

    他需要成长。

    不需要逼迫。

    “啪”

    “啪”

    秦钟鼓足勇气,一人给他一巴掌。

    要是以往,秦钟不敢。

    这群同学,那个家里家长不是朝中重臣?

    哪个不是家中权势滔天?

    如今他不怕。

    有姐夫给他撑腰。

    看看这几个以前学堂里面最嚣张跋扈的同学,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现在瑟瑟发抖,吓得尿了裤子,秦钟心中甚至生出一种轻蔑。

    就这一群人,当初将我吓得不敢反驳?

    不敢还手?

    以前他被欺负,感觉很是丢人,现在看到他们被欺负,那种羞耻感更重。

    我以后,绝对不会让这种人再欺负我!

    羞耻感越重,秦钟下手反而越重。

    “噗”

    其中两个,被打的流了鼻血。

    廖伯看的目瞪口呆,刚才在秦府温文尔雅的建宁王,此刻展现出骨子里的铁血。

    最让他震撼的是建宁王教导钟大爷的方式。

    一般人这样教导,迟早会变成纨绔。

    这样真的好吗?

    “廖伯,去将他们的鼻血,抹到鲸卿脸上脖子上,还有身上。”

    李信吩咐着廖伯。

    廖伯这才回神,下意识走过去,将秦钟脸上脖子上,身上涂满鲜血。

    他不清楚建宁王这么做干什么,下一刻建宁王指着那个教书先生:“你去,给这几人家中送信,就说他们家中子弟,将本王内弟打成重伤,拿银子来给本王内弟治伤。”

    学堂中其他学生目瞪口呆,建宁王就是明目张胆,明火执仗的讹诈这几人家中银子!

    而跪在地上的几个学生,更是浑身颤抖,他们被送来读书,而他们却给家中招惹麻烦想到建宁王昨天晚上,带着兵马挨家挨户杀人

    他们怎么敢欺负建宁王小舅子的?

    还有谁告诉他们,建宁王根本不宠建宁王妃来着?

    说是建宁王妃,当初赖上了建宁王?

    秦钟似乎累了,李信叫住他之后,指着几个学生:“自己去处理干净,但凡有一丝丝血迹,本王会让人再打你们一顿。”

    几个学生吓得赶紧去清洗。

    “鲸卿。”

    李信看向秦钟:“你有何感悟。”

    秦钟想了想,给了一个答案:“我不怕他们了。”

    李信微微点头:“待会儿他们家中长辈来,你认为要多少银子合适?”

    多少银子合适?

    秦钟微微一呆,想了又想,他见过最多的银子,还是父亲送他来这里读书的时候,所给的束脩,整整十两银子。

    除此之外,他出门时候,身上带着最多的银子,也就是二两。

    二两银子,可以买很多笔墨纸砚。

    “一家二两?”

    秦钟抬头,看到自家姐夫似乎呆了一下,秦钟不好意思:“要是多的话,一家一两银子也行。”

    秦业两袖清风,坦坦荡荡的一个清官。

    纵然他也有这种那种性格缺陷,秦钟打记事起,思维就已经因为家中并不宽裕,而被束缚。

    “你可以大胆一点。”

    李信哭笑不得,你向朝中尚书之家,索要一两银子?

    这是嘲讽他们,还是羞辱他们?

    “那”

    秦钟伸出一只手:“五”

    看着自家姐夫鼓励的眼神,秦钟五了一阵:“五十?”

    “五百?”

    “五千?”

    直到这个数字,秦钟才发现,自家姐夫脸上浮现了满意的笑容,秦钟却呆了。

    五千两?

    一二三四五

    五个人,一家五千两,五家五五得五,两万五千两?

    嘶!

    他父亲一辈子都没赚到过这么多银子吧。

    “就这么着吧。”

    这孩子太善良了:“你去躺桌子上,睡觉也行,胡思乱想也行。”

    要不是他鼓励,五两银子他都不敢想吧。

    本来李信打算,一家一万两银子,小舅子都已经给了数字,给小舅子一个脸面,就要五千两吧。

    廖伯也是目瞪口呆,但是看向其他同学时候,他们一脸毫无反应,廖伯才知道,家中巨富的还真是多!

    这群小子,五千两银子都是面色不改。

    “哒哒”

    廖伯正在思索的时候,那几个学生清洗完毕走了进来。

    随后没多久,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

    为首之人,赫然是兵部尚书虞安。

    虞安本来就很郁闷,昨晚的事情还有今日朝堂的事情,让他烦不胜烦。

    刚从兵部回来,就听人说,他的嫡长孙欺辱建宁王小舅子,将建宁王小舅子打成重伤,建宁王要他带着银子去给建宁王小舅子治伤。

    虞安顿时头皮都炸了。

    昨晚建宁王无法无天,在他府上看脑袋呲血花,他还印刻在脑袋里,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顿时携带了银子,以最快的速度来了。

    才到了学堂门外,迎面就遇到另外四个人。

    于是五人一同进入学堂,刚进入学堂,就看到他们的孙子或者儿子跪在地上,而一个少年躺桌上,满脸满身是血。

    一刹那间,虞安等人脑袋里如遭雷击,眼前发黑。

    完了!

    不知道带的银子够不够。

    建宁王小舅子要是出了事,就不止是银子可以解决的。

    “哼”

    李信看到几个人似乎惊呆,冷哼一声:“子不教父之过,你们教导的好儿孙啊。”

    看到李信面目平静,但是眸子极为可怕,那魁伟的身躯,带着极强的压迫,似乎有着无穷力量,让他们脊梁都快弯了。

    “臣虞安”

    “臣赵程”

    “臣”

    “拜见建宁王。”

    几个人赶紧惨白,虞安毕竟是兵部尚书,率先服软:“臣教导儿孙不利,以至于今日闯出弥天大祸,钟大爷尚安否?”

    可别死了。

    不然会有无穷麻烦。

    别看李信已经回朝,但是李信曾有叛变朝廷的先例,李信就像是一头猛虎,未曾驯化的猛虎,现在不过是蛰伏了起来,随时都会发威,都会伤人!

    别看不少家族与建宁王府,多多少少有些恩怨,除了北静郡王府依旧与建宁郡王敌对,朝臣大多数其实内心深处,还是畏惧建宁王兵威,而选择想要妥协,想要服软,化解恩怨。

    躺着的是建宁王的小舅子,看似没有多大影响力的小小孩童,但是谁又知道,时不时会引起山呼海啸一般的灾难?

    建宁王刚回来,谁也不是很了解建宁王。

    只知道他如同未曾驯化的猛兽。

    唔,有一点可以肯定,建宁王有仇必报!

    明目张胆,并不遮掩。

    虞安孙子几个学生,瑟瑟发抖低头,他们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不见不知道,见了才明白,建宁王虽然只是一个人,带着一个老仆站在那里,却给人无边威势。

    其他学生更不用说,哪里敢拆穿建宁王?

    没看到人家兵部尚书,跪在那里老老实实的?

    他们的老子可没有兵部尚书权势大。

    “你们教导的好儿孙,背后非议本王与王妃,欺辱本王妻弟,本王要你们给一个说法。”

    李信不说秦钟如何,只是要说法。

    廖伯这个时候忽然叫道:“王爷,大爷醒了。”

    廖伯人老成精,这个时候秦钟伤势不宜过重,不然就演的有些过头,建宁王那边不关心小舅子,只要赔偿,怎么也说不过去。

    李信心中暗赞这个老仆,于是走过去:“鲸卿,你没事吧。”

    “姐夫,我我没事。”

    秦钟毕竟不是职业演员,也没有廖伯人老成精,结结巴巴的:“真没事。”

    “走,姐夫带你去治伤。”

    李信抱起秦钟往外走。

    但是虞安等人急了眼,虞安直接掏出一沓银票:“王爷,钟大爷受伤,臣替拙孙略尽心意。”

    李信也不理会,直接往外走。

    这些人纷纷将银票塞给廖伯,廖伯叹息:“你们就期待着我家大爷无事吧,告诉你们,我家王妃,长姐如母一样照顾我家大爷长大,我家大爷要是有了意外,我家王妃必定伤心欲绝。”

    虞安等人眼皮一跳,得罪建宁王最多给个痛快,得罪建宁王妃,人家枕边风一吹

    要命啊这是!

    “诸位”

    虞安面色凝重:“为今之计,能让咱们平安的,唯有陛下,你们可愿随我入宫?”

    其余几人点头:“现在就去,不要再等。”

    于是几个人匆匆离去,而他们的儿孙

    顾不上了。

    不肖子孙,管他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