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鹿直接听懵了，什么叫更复杂？
她开口问道：“姐，你说说，怎么个复杂法？”
姜婉说道：“我并不是一个，来看的这个卦象。是和一个王房府的道士，合作的。
他姓王，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平时就是喊他王道长。
我的堂口，也是这个王道长，给我立的。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算是我玄学圈里的朋友。他姓陈，但是他自己取了个名字，叫东华帝君。”
宾鹿一字一句的听着，开口问道：“所以，这两个人，跟这个黑粉有什么关联？”
姜婉开始一步步的推进：“你也是知道的。
我平时孕期，看卦的人都是从短视频上，粉丝认我来的。
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每个卦都是我看，我吃不消。
人嘛，肯定是贪得无厌的。
我想要钱，这个王道长，正好也能看卦。
他就跟我协商，让我把想要看卦的人，扔给他。对接我不需要管。
卦金是他那边说了算，他收了钱就会给我对半分。
而且，他是道观嘛。平时有什么打胎婴灵，或者和合法师啊，什么替身啊。
这一类，就要做道事。钱自然收的就高了。
群里有人，做几场法事，在王道长那里花了好几万块钱。
他给他的徒弟们分红，剩的到我手里。就是三千块钱。”
宾鹿开始对这个姜婉姐姐，有了新的认知。
后来，等事情都水落石出后，才明白。
这向柒来抢客，骗钱也是真的。
王道长黑心捞钱也是真的。
这个所谓的“东华帝君”自称，他想抢姜婉的短视频号，也是真的。
只是三个赶在一块了。
姜婉从这一次过后，就注销了任何网络平台。也发誓看卦再也不收卦金。
再到后来，她直接退出了出马行业，老仙的堂口都藏起来了。
不过在这期间，宾鹿通过这三帮人。认识了一个——阴山派的女人，龙儿。
这龙儿，在殡仪馆工作。是一个三十岁，还没结婚的女人。
她和宾鹿没见过面。只是在网上聊着聊着，觉得宾鹿挺合适，修她们这个门派的法术。
龙儿刚开始，只是给宾鹿看了看，她自己自制的一些法器。
后来她说：“我有一次在广东的荔枝湾广场，那附近的旧楼。看到一个好看的瓶子在角落里。
结果一拿回来，开出了一个盲盒。
你猜猜，是什么？”
宾鹿心想：旧瓶子里能放什么东西？她开口问道：“龙儿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里边有什么？”
龙儿哈哈大笑道：“拜托，我是阴山派呐。盲盒肯定就是帅男人啊！
因为我打开了这个瓶子，他直接就一直跟着我了。还挺帅的。
他还有一个好兄弟没有对象，你可以召唤试试。我教你流程。”
宾鹿当时也是好奇，不过不太相信。
还是按照龙儿的流程，等快做完的时候，宾鹿感觉沙发边，好像有人坐了下来一样。
而且手臂还被拍了拍，很直观的。
就这时，龙儿说：“呐，都不用怎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