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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苏夫人行止不端

    金殿上一派庄严,文臣武将分列两班,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上,见两个儿子像一对金童般的站在下面,不由得嘴角微微的翘起。

    多希望他们永远这么精神百倍,永远这么兄友弟恭,可是李安俨的一纸诉状,打碎了李世民的妄想。

    李世民一直对李承乾很放心,他一直担心李泰会有意跟李承乾争。

    论才华李泰远在李承乾之上,能跟李泰在才华上齐名的只有李恪一个,李承乾虽然优秀,但是跟他们俩比,那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李承乾八岁就被封为太子,他应该心里很安稳才对,李泰则是近在咫尺却犹如水中捞月,眼见着大宝就在自己手边,却眼睁睁的摸不到,他应该是心存觊觎的才对。

    以前的李泰确实有这个倾向,时时处处跟李承乾攀比,兄弟俩一见面就是针锋相对的。

    这多半年来,李泰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表面上对李承乾恭敬有加,没事从不去东宫,没有跟李承乾发生过冲突不算,每次李承乾那边出事情,他都第一时间站出来。

    李承乾烤鸡被烫的那次,他比李世民表现得还要着急,直到知道李承乾没有大事,他才出去看了看现场,又回去带李治来看望皇兄。

    汝南公主出意外的那次,李泰是一路狂奔跑到东宫的,而且还诚心诚意的替李承乾求情,又哭又跪的说尽了好话,最后不惜献出长孙皇后的画像,只求保住李承乾的太子之位。

    可是李承乾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感动,反而让李安俨告李泰的黑状。

    李世民一阵头疼,他决定今天要把这件事交到刑部,谁是谁非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不偏袒任何一方,李泰要真的这么糊涂的干工作,那就该降职降职,该惩戒惩戒,可如果不是呢?诬告李泰的人也别想逃脱罪名。

    既然状纸都递了上来,李世民决定大公无私一回,就纯纯的当成公事来办,一点私情不讲。

    众臣山呼万岁之后,李世民开口先说了一件正事。

    前些日子一直在议李泰提出的改府兵制一事,昨天李世民和几位重臣在两仪殿终于定下了方案。

    原来的军府,骠骑为统军,车骑为别将。李世民决定改统军为折冲都尉,别将为果毅都尉。军府改称折冲府。

    全国共设六百三十四府,关内有二百六十一府,分统于中央各卫。折冲府分上、中、下,上府一千二百人,中府一千人,下府八百人。

    二百人为一团,团有校卫;五十人为队,队有队正;十人为火,火有火长。

    每人自备武器、粮食、衣服。二十岁入军,六十岁免役。每年冬季,折冲都尉率自己所属人马教战。

    府兵轮流到京城宿卫,按路程远近分番轮流,五人一组互轮,每五个月上番一次。

    五百里内为五番,一千里内为七番,一千五百里内为八番,二千里内为十番,二千里外为十二番,每番一个月。

    这个统军也就是折冲都尉的人选,几经思量,最终李世民任命了苏烈,苏烈大喜过望,急忙出班谢恩。

    他谢完了恩,起身的时候兴奋的瞟了一眼李泰,他以为是李泰替他谋来的折冲都尉,毕竟他都被冷落了好几年了,这么炙手可热的位置,他真是连想都没敢想。

    最近他也就跟李泰走的稍近了一点,李泰最近正红得透紫,他送给李泰那些花花草草,李泰一直说要好好的感谢他。

    其实这真是他想多了,在这件事上,李泰连一个字的建议都没提,他只是提出应该改改府兵制了,并且提出一个大致的方案而已,具体的人事安排,他从未关心过。

    苏烈都这么想,别人又会怎么想?苏烈的这个眼神,李泰没有看到,李承乾却看了个满眼,他不自觉的抿了抿唇,然后似有意似无意的扫视了一圈。

    苏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李世民刚要开口说李安俨的事,忽然中书舍人许敬宗走了出来。

    “臣启万岁,苏烈任折冲都尉一职有些不妥。”

    许敬宗,秦府十八学士之一,深得李世民的赏识,是太子李承乾的老师之一。

    “有何不妥?”李世民让苏烈当这个折冲都尉是有考虑的,苏烈的才华毋庸置疑,他虽然犯过错,但也冷落他这么多年了,总不能让人才永远闲置吧?

    将来有战事,难道一直不启用苏烈吗?用人也不能现用现交吧?平时你一点好处不给人家,你到急难之时,指望人家拎着脑袋给你卖命去吗?

    “以苏烈之才能任此折冲都尉之职自然是绰绰有余的,然其御家不严,我听闻苏夫人行止不端,若是任用苏烈做高官,岂不是有伤风化?”

    李世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个许敬宗是高烧把脑子烧化了吗?什么混话都能拿到朝堂上来说?

    苏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他猛的一下蹿了出来,许敬宗吓得抱头往旁边躲。

    苏烈还有几分理智,没有跟他动手,只是指着他怒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若无实证,小心你的狗头。”

    “你一整天待在皇宫里,哪知道家里的事情?”许敬宗边说话边挪脚,能远一点就安全一点。

    “有人看到你夫人青天白日坐一乘小轿出门,不烧香不拜佛也不走亲戚,而是去王候府弟一坐半天。常常早出晚归不算,最近竟一人出城,数日才回,一个妇道人家去往偏僻之所,一住数日,岂不是有违妇道之举?”

    朝堂上群臣面面相觑,虽然没有人交头接耳,却都在进行着眼神交流,摆开了吃瓜的架式。

    “放驴屁!”苏烈当然清楚自己的夫人在做什么:“我夫人去做什么,还得告诉你一声不成?你说这话,简直是长嘴不长牙。我夫人又不是囚犯,出个门就不守妇道了?”

    李世民眉头微皱,这个许敬宗说的有鼻有眼的,又不肯说透,这是什么意思?他既能说出苏夫人去了王候府弟,必定是知道去了哪里。

    苏烈也不对劲,他有心维护夫人,更应该把话说清楚,为何不提他夫人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父皇。”李泰一步走了出来,朝上躬身一揖:“苏夫人之事,我略知一二。”

    “哦?你如何得知?”李世民真是纳闷了,这跟李泰有什么关系?

    “许大人说的应该是七天前的事,是我请苏大人夫妇到魏王府小坐了半日,我想在骊山种些花草,便央苏夫人到骊山替我规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