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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丑爆了

    司青冷眼看着,一会儿的功夫火被大雨浇灭,浓雾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一声鸡鸣响起,狗汪汪的叫着,妇人骂孩子的声音响起,有炊烟升起,又是一个祥和的早上。

    司青站在院子里,村长从屋里出来看见她就问:“你哥买牛还没回来?”

    她平静的说了一句:“回来了,都送了两次粮了。今天是带着嫂嫂和小侄女回娘家了。”

    村长哦了一声:“那就好。”

    接着捡起破布,扛着一根木头往后山走:“后山还有些粮,我得去看着不能让鸟糟蹋了,你好好看家。”

    司青嗯了一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后的小路上。

    她转身走到小姑娘的家,见她依然蹲在门口捉蚂蚁,在她甜甜的村长家的姐姐声中轻轻说了一句:“将军,败了。”

    狂风骤起,穿着甲胄的兵士们闯进村子,举着手中的长枪,将村子里的牲畜都杀了,用手中的火把烧光了村子里的房子。

    司青依然安静的看着,火被大雨浇灭,浓雾袭来,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模糊。

    ,一声鸡鸣再次响起,狗又汪汪的叫着,妇人骂孩子的声音响起,有炊烟自烟囱里冒出,依然是一个祥和的早上。

    村长走出来,一边拿破布一边扛着木头往后山的地头走:“你哥带着媳妇孩子也不知道从娘家回来,这粮又该送了。”

    司青轻轻的吐出一句:“将军败了。”

    说完,她便静静的等着鸡鸣声。

    村长一出来,司青便站在他的面前:“将军来了。”

    滂沱大雨中,村子里只剩下零星的哀鸣和惨叫声。几十个身着布衣的疲惫战士们,面容苍白,握着长枪的手因脱力而轻轻颤抖,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

    在他们身前,是数倍于他们的敌人,在他们身后,惊恐的村民们扎作一堆,身上披着甲胄看着眼前残酷的景象。

    鲜血飞溅,断臂残肢在雨水的冲刷下惨白异常。一支箭矢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准确无误地贯穿了守在村民面前的将士。

    在他倒下的瞬间,立刻有一名将士补上了他的空缺,牢牢的护住了身后的村民。

    透过雨幕,一个手执鸟形大弓的将军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这群待宰的羔羊。 司青看着他,往前踏了一步。

    罡风四起,她只觉脸上一片冰凉,眼睛被雨水冲刷的睁不开。

    等她回过神来,一柄长剑刺了过来。她一个翻滚躲过了致命一击,随即反手一剑刺入对方的心口。

    一只箭飞过来,正中她的肩膀。强大的冲力险些将她击倒在地。反手将手中的剑插入地上,借着剑的阻力跪倒在地。

    看着肩膀上的箭尾,利落的抽出插进土里的长剑,翻转剑身将箭尾削掉,随后站起身,长剑指向那个将军:“来啊。”

    杀声震天。

    兵器相交的金属声不断,不时的有人的倒下,以她为中心,倒下了无数的将士,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

    也不知杀了多久,只杀到手中的剑都断了,脚下的土地已鲜血染红。

    她的身上中了几箭,每一支的箭尾都被她削去,宛若那些长箭未曾钉进她的体内。

    将手听断剑捅进最后一名敌军心口,她看着远处那个骑在马上的身影,对身后的百姓轻声而又坚定的开口:“往山下跑,一直跑,别回头,不要看。”

    村长跪在地上,摇着头不肯走。

    她指着躺了一地的尸身,冷静而强大:“别让他们白死。”

    村长哭着爬来,带着将军村的村民们往山下跑,一直跑,不回头,不要看。

    她看着村民们的身影消失在村口,捡起地上不知道是谁的断剑,在一片狼藉中,宛如一只奔跑的豹子,灵活地躲过了瞄着她射过来的箭矢。

    鲜血顺着背后的箭尖流出,因失血过多而发冷的手险些握不住断剑,她一把手扯下头上的发带,将断剑死死的缠在手上。

    躲过最后一支箭,在对方惊怒的眼神中滑倒,借着惯性用尽全力斩断了马腿。

    翻滚着躲过倒下来的马身,回手一剑划破男人的手臂,眼前开始模糊。

    男人扔掉手中的鸟形大弓,抽出佩剑劈了过来。

    她转身,轻易的躲过对方长剑,凭着直觉一脚踢在男人的心窝,嘴角挂起一抹讥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可知道我是谁的徒弟?”

    男人发现她的眼睛没有焦距,脱掉身上的重甲,躲在一旁不再发出丁点声响。

    身体越来越重,她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而这个男人却还活着,他虽受了些伤,可他要活着追上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们也不过是片刻的时间。

    她凭着刚才的记忆,慢慢往后退,直到满是箭镞的后背碰到高大树干才停下,她靠在树干上,抖着手解开已经把手腕勒出血的发带,轻轻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儿,握着断剑的手慢慢垂下,再也没了气息。

    男人安静的等了一会儿,见她的确没了动静,这才警惕的一步步靠近。在离有一剑之距的地方,将手中的长剑刺入她的胸口。

    见她仍是没有动静,男人冷哼一声,拔出长剑,想要割掉她的头挂在城墙。男人不愿她的血溅在自己身上,于是绕到她的身侧,举起手中剑挥下。

    长剑落下,女人的肩膀被割开深可见骨的伤口,手中的断剑准确的插入了男人的心口:“再说一遍,知道我的师父是谁吗?跟我斗。”

    男人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心口插着一柄断剑。

    她感知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的流逝,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让自己紧贴的树干。

    失去意识前,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呼喊,喊的是谁呢?管她的,死都死了,爱谁谁。

    她看着自己的尸体靠在一棵桂树上,歪着头,半边肩膀仅靠一点肉皮连着,可能是因为流血太多,她的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粉色的肉翻着,实在是不好看。